“含要是用了真刀,那灰衣小子不知都成什麼樣了。”舒允兒身後響起了一男子不滿的聲音,舒允兒回頭一看。咦!這不是昨天給我銀子的那個男子嗎?好巧啊!(嗬,你才知道巧啊,人家已經快把這詞念爛了。)
“是你呀,我認得你,你是昨天給我銀子的那個人。”舒允兒親熱的跟他打招呼。
“你還記得我呀。”識陽輕蔑的看著舒允兒道。
“當然了,有了你的五兩銀子夠我吃好多隻雞了,客棧的燒雞貴鼠了點。不過真的很好吃,有機會你也去吃看看。耶,你們兩個看起來好像很眼熟呢?我想想,在哪見過呢?”舒允兒說著說著突然發現旁邊還有兩個男子,看起來那麼眼熟,不禁疑惑道,歪著腦袋思考著。
“啊,我知道了。”舒允兒突然一拍腦袋叫道,不過沒拍到腦袋,倒是把那頂大草帽拍歪了,連忙扶正帽子,舒允兒接著說:“我知道了。你們是那天帶我進城的那三人,三個人,咦,怎麼少了一個?”舒允兒左右看看,奇怪的撓撓頭。
‘帶’你進城?!那根本是你跟我們進城的,害我們白擔心一場,經風在心裏反駁道。
一旁的識陽額上青筋跳動:“臭小子,我不是人嗎?”
“啊,你們是一夥的啊,看起來不大像。”舒允兒打量了識陽一下後,偷偷的說。“對了,你們怎麼不去參加比武招親呀?”
“你不也沒去。”識陽瞟了他一眼不以為意的說。
“人家還小嘛。不能成親的。”舒允兒聳聳肩一臉無奈。
“是啊,你確實還小,有十五了嗎?”識陽打量了他一下說。
“NONONO,別小看人,我已經十八了。”舒允兒很不滿被人看扁了,站直了腰,抬起頭,想讓識陽知道他已經很大了。
雖然不他口中的那個NO是什麼意思,但識陽還是很輕蔑的道:“看不出來。”
“沒眼光。”舒允兒抬起下巴,垂下眼皮,也是一來臉輕蔑的說。
“你小子。”識陽一下子就火了,上前就準備想教訓舒允兒,卻被經風扯了回去,識陽見經風搖示意他不可輕舉妄動,又看了眼麵無表情的莊陌齊,就乖乖的安靜下來,不過眼角還是生氣的盯著舒允兒。
舒允兒看他安靜下來了,又道:“不過,話說回來,為什麼你們不去參加比武招親呢?”
“我們不感興趣。”經風說。
“程很漂亮的,她家又那麼有錢,而且程很善良的。”舒允兒道。
“善良過頭了就是愚蠢。”識陽不甘寂寞的說。
“那是純潔。”舒允兒想起昨天程差點被騙的事有點理屈。
“哼。”識陽冷哼了一聲,不理舒允兒了。
“啊。”擂台那邊傳來了一聲慘叫,舒允兒回頭一看,擂台下有一男子摔倒在地,腰上被砍了一刀,鮮血染紅了衣裳。
“他們什麼時候用真刀真劍了?”舒允兒疑惑的問。
“早就換了,都比了好幾場了。”識陽再次輕蔑的嘲笑道。
舒允兒轉過頭來看著識陽,這小子,我哪裏得罪他了,怎麼老跟我過不去呀。(你得罪他的地方多了去了。)
突然,舒允兒右手一揚,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把銀折扇,“啪”的一聲打開後,收手放在嘴前。“嘻嘻嘻嘻,嗬嗬嗬嗬。”幾聲陰陽怪氣的笑聲傳出,莊陌齊三人瞬間繃緊神經,這樣的笑聲所包含的危險成分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