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受罰(1 / 1)

兩個罪有應得的人各站一爆舒允兒轉頭看著一臉忿忿不平的識陽,雙手掐著雙腮,向兩邊拉,吐出舌頭,翻了翻白眼向識陽做了個鬼臉。識陽瞪大了雙眼一口氣差點憋暈了過去,這個混蛋。

舒允兒可樂了,不過他也沒來的及樂多久,後腦勺就挨了一個響指。轉頭一看,哦耶,是經風大哥呀,舒允兒裝瘋買傻的笑著:“嗬嗬嗬嗬。”

“別再搗亂。”經風無奈的搖道。

“是,不搗亂。”舒允兒連忙點頭,那眼神很是堅定啊。

經風走向識陽,給了他一條布巾,叫他敷一下眼睛就進了莊陌齊的房間,識陽拿著布巾直接往眼睛上一蓋,對於一旁的舒允兒眼不見為淨。

見無人理會自己,舒允兒無趣的撇撇嘴,蹲地上畫起了圈圈。

“一個大圈裏麵生出了許多的小圈圈,小圈圈越來越多,最後大圈圈炸開了,小圈圈也都破了。”舒允兒一邊畫著圈圈一邊念叨著,在大圈圈裏畫了很多小圈圈後,就全都擦掉。然後接著畫也接著念。

識陽掀起布巾的一角看向舒允兒,舒允兒立刻察覺的轉過頭看向識陽,咧嘴傻笑著。識陽冷哼了一聲把布巾放下,接著眼不見為淨。舒允兒見識陽還是不理自己,很是無趣,低下頭看了看地上的圈圈,突然站了起來,直起腰,昂起頭,無比雄壯的唱道:“太陽出來羅嘞喜洋洋羅郎羅挑起扁擔郎郎采光采上山崗呦後。”

隨著舒允兒的歌聲,屋內‘啪’的一聲,東西掉地上的聲音響起,可以預見那東西已支離破碎了,舒允兒不理會繼續虎嘯狼嚎的唱著,

一曲終,四周一片寂靜,似乎都被凍結了,連空氣也不流動了。舒允兒轉了下頭,就看見識陽一雙兔子眼木木的看著自己,一張嘴已經可以裝下一個蛋了,原本敷在眼上的布巾早已掉地上了,而識陽很明顯沒注意到。

舒允兒好心滇醒道:“小陽子,你的布。”用手指了指他的腳下。

原本被舒允兒的歌給雷住的識陽回過神來,連忙撿起布巾,拍了拍,而眼角卻一直在瞄著舒允兒,腳下是慢慢的移動著,離舒允兒越遠越好,身上那一陣陣寒流在川流不息。太可怕了,這手獸,不,是妖怪,太嚇人了,又是一陣的惡寒。

屋內的人似乎也回過神來了,有人不時的咳了幾聲。

舒允兒則好像亮完嗓了,舒服了,蹲在地上繼續畫圈圈。

一切好像回到了本來的樣子,但又好像哪裏不同,感覺怪怪的。過了好長的一會兒後,幾個侍女端著早餐到了莊陌齊的房間,一陣美味的魚肉香誘的舒允兒直吞口水。

經風看著幾個侍女不悅的問:“今日怎麼這麼遲?”

一個侍女慌張的解釋說:“爺恕罪,奴婢們本和往常一樣,可到了半路,突聽得一陣很、很奇特的聲音,不小心摔了東西,又回去拿了一次,才來晚的。”一邊說一邊一臉怪異的看了看門外,對舒允兒的歌聲不敢亂評價。

原本一臉不悅的經風一下子憋紅了臉,想笑又不敢笑,莊陌齊則很不給麵子的直接笑了出來,俊美的容顏直叫天地變色啊。侍女們可不敢笑,連忙把早餐放桌子上,匆匆離去。

莊陌齊坐在桌旁,拿起筷子剛要吃,卻看見了門外的一個腦袋探了進來,笑得一臉的無賴。

“怎麼了?”莊陌齊明知故問。

“老大,小的還沒吃早餐呢。”舒允兒笑嘻嘻的說。

“然後?”莊陌齊眉眼不動的問,夾起一塊香噴噴的魚肉在眼前看著,就是不吃。

舒允兒看著莊陌齊夾著的那塊魚肉吞了口口水,滿懷希翼的說:“我能否先去吃早餐,吃完後再回來站啊?”

莊陌齊把魚肉放入口中慢嚼細咽,等到全吞下了才緩緩開口說:“不行,你今天三餐取消了。”

“啊,老大您……”舒允兒腳軟了一下,不甘的想說什麼,但被莊陌齊打斷了:“再說,連明天的也取消掉。”

舒允兒撇了下嘴把腦袋縮了回去,自個在門外細細叨叨的念著,隱約可以聽到什麼虐待、人生自由權、什麼人身傷害、花朵凋零。最後委屈十足的眨了眨雙眼,淒楚的唱道:“小白菜呦,好可憐呐,沒肉沒飯,日子難過,冷風吹呦,無人疼啊,淒涼慘了。”

多可憐啊,唱得讓人心酸啊,一早來這報到的雨修愣愣的站在院門口不知該進不該進,不解的問道:“這、這裏發生了什麼事了?”

舒允兒一見到雨修就雙眼放光,笑嘻嘻的說:“雨修公子啊,才一夜不見,您又顯英俊了。”

雨修吐了口氣,才緩緩的道:“恩,阿利顧問也很瀟灑。”

“那是,話說我阿利英俊瀟灑……”舒允兒又開始了他那不要臉的自誇,不過,被門口的莊陌齊很不給麵子的打斷了:“雨修,今天天氣不錯,我們去走走。你們兩個給我好好的呆著。”被擾得沒胃口的莊陌齊拉著雨修離開,還不忘警告舒允兒和識陽,當然,主要是警告舒允兒的。

舒允兒一聽笑哈哈的應著,就像一個點頭娃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