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路邊的一塊大石頭上,舒允兒滿心的愉悅,看著不遠處的鬼母山,舒允兒心裏大喊道:我阿利回來了。
三天前就和高名燦分開了,拒絕高名燦好意請她到家做客,在高名燦不舍的目光下匆匆的離開,狂趕了三天總算在最後的一天回到了鬼母山。
跳下石頭,舒允兒帶著驢走了幾步,突然停了下來,望著鬼母山的西麵,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驢看了心道:又幹壞事!
鬼母山的懸崖上,一抹白色的身影隨風搖晃,金黃色的夕陽讓他染上了淡淡的黃暈,是莊陌齊。
烏黑的長發不斷的被風吹亂,遮住了他的俊臉,卻無發遮住他那雙期待的目光,不時又換上失落,擔心,不停的交換著。
兩個月,兩個月快到了,允兒她也該回來了吧。太陽要下山了,為什麼還不見她的身影。每天,每天自己都會來這崖上,這裏可以看到那條通向雲崖山的路。如果允兒回來了,那自己就能看見了。可是,一天一天的過去了,都兩個月了,可她還是沒回來,是路上耽誤了嗎?要晚一點才能回來嗎?還是因為…因為她再也不回來了。一想到有這可能,心裏就一陣的。
最後一天了,回來,回來好不好,回來,求你。
突然莊陌齊臉色一白,手猛的按住胸口用力抓住,大口大口的喘氣。莊陌齊痛得臉都扭曲了,可是,卻有一抹笑出現在他的嘴角。
嗬,又發作了呢!那追魂草的毒又發作了。那時舅舅就警告過自己,那藥會有後遺症,服用了之後,才知道,這半個月一次的割心之痛就是那後遺症。雖然痛得要命,但心裏不後悔,隻有變強了才能為爹娘報仇,一點也不後悔,甚至還有點期待發作的時間早點到,因為每發作一次,離允兒回來的時間就可以更近一點。
可是,現在,他卻希望毒發作的晚一點,多點時間,多點時間讓允兒趕路,這樣就還有點希望。嗬,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離不開她了,她比追魂草的毒厲害的多了,這時候更讓人痛不欲生。
在鬼母山的入口處,原本一臉木納的在入口處把關的血盟護衛們,突然個個豎起了耳朵,睜大眼睛盯著入口處,一動不動。“叮當,叮當。”再一次確認不是自己幻聽,而是真諜到有鈴鐺聲後,眾人一陣的歡呼,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欣喜。總算回來了,這阿利顧問一走就是兩個多月,沒有他的血盟山莊一片死寂,無趣的很。早就聽說他要離開兩個月,而現在兩個月快到了,這幾天把關的眾人都格外的興奮,等著阿利顧問的回來,而剛才那鈴鐺聲就是阿利顧問的專屬愛驢脖子上的鈴鐺所有的,看來阿利顧問是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