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坦的石道上,舒允兒跟在司徒敬的身後,不近不遠的離著三步距離。兩旁的菊花開得正豔,淡淡的散發著芬芳。許多各色的蝴蝶翩翩起舞,圍著那些花打轉著,很是熱鬧。
舒允兒側頭看了一眼,就瞥開了。前麵的司徒敬一直目不斜視的走著,隻是眉間一直蹙著。
兩人一直走到一座假山旁的石桌爆司徒敬才停了下來,在石蹲上坐下,看著舒允兒,神情很是疲憊,揉了下眉間問:“你到底是為何而來?”昨天聽舒允兒說的那些話明顯就知道是假的,那她是為何而來?
“我知道司徒過中了巨毒,而且是吞魂枝的毒。”舒允兒沒回答司徒敬的話,反而一臉認真的對司徒敬說。
司徒敬一聽猛的看向舒允兒,雙眼滿是冷冽。薄唇輕啟,語氣冰冷的道:“你到底想說什麼?”放在腿上的手握成的拳,似乎在隱忍,隱忍住司徒過中了吞魂枝而讓自己憂心悲痛的真相。又像是在準備,準備著給這個竟然知道司徒過中毒的人一個警告。
“我幫你治好司徒過的毒,你把血心給我。”舒允兒微眯下眼說,察覺出司徒敬的變化,舒允兒小心應對著。
司徒敬忽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看著舒允兒,或許是為她說的能治好司徒過的毒,又或許是為她竟知道自己有血心,就這樣看著舒允兒。舒允兒靜靜的等著,等司徒敬的答案,心裏很是緊張,但臉上還是維持著冷靜,也回視著司徒敬,兩人就這樣互望著。
最終還是舒允兒先開口了:“我並無敵意,隻是在和司徒莊主談個交易而已。”
司徒敬一拂袖,坐了回去,剛才的警惕忽然轉化為一臉邪笑:“談交易,好呀,我很喜歡談交易,但是。”司徒敬伸手把玩著桌上的一個杯子,但眼睛依舊看著舒允兒,見舒允兒聽了自己的話雙眼放光的樣子,神色一動,繼續說:“但是我可不相信你能有那本事治的了吞魂枝的毒。”
舒允兒眉頭跳了跳,這的眼光確實利的狠呀。
司徒敬見舒允兒那樣,眼光又冷了下來,手上玩杯子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我是沒那本事,但有人可以,我可以請他來救司徒過。”舒允兒抬起下巴,一臉驕傲的說。是,自己是沒那能耐治吞魂枝的毒,但是吧,沒辦法,誰叫咱的那幾個朋友裏就有一位偏偏有那能耐呢!那個人――怪醫易曉!不過,那上次見到的時候好像懶了很多,想請他出來,自己得好好想想法子,放足夠的餌才行。
“哦,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治的了這毒?”司徒過聽了後說,語氣緩緩的,手裏又開始玩弄起杯子來。
“對,那人我認識,他可以解這毒,而且我可以請的動他出來。”舒允兒很有信心的說。
“恩。”司徒過點了下頭,一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巴,卻說出了句讓舒允兒差點撞牆的話:“但我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