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幾日的治療,司徒過的毒去的差不多了。也經過了幾日的追查,司徒敬已經查到給司徒過喂毒的那人的線索。也是經過了幾日的尋找,血心的線索舒允兒卻一點也沒找到。
“憑什麼?我沒傷天害理啊,憑什麼就我一人還在原地踏步。”一個涼亭下,怪醫易曉與司徒過兩人一邊吃著舒允兒做的叫花雞,一邊品著舒允兒做的果汁,個個臉上皆是一片安逸。而舒允兒卻一個人站在不遠處的一棵樹下大聲感慨自己不公的命運,轉過頭恨恨的看著他們幾個,又是一陣的頹然。
晃晃頭後還不死心的繼續去找,雖然說堅持到底是良好的精神習慣。但是要是連續幾天一點進展都沒有,那也是一種悲哀呀。於是在日落西山後,毫無思緒的舒允兒一臉頹廢的往司徒敬休息的地方去。
一到那房子周圍,就聽到一陣的歌聲樂聲,舒允兒不用看就知道是司徒敬那又在那作威作福了。就如司徒過說的,司徒敬有很多的女人,舒允兒沒見過之前也就當是一個字麵上的意思,但當見識到後,舒允兒不得不大呼書麵文字也可以表達的這麼透徹啊!!
舒允兒在外麵逗留了一會卻發現裏麵還沒結束,隻好硬著頭皮進去。在她的腳剛步入大門時,就立刻有無數道目光向她透來,或好奇、或嫉妒、或厭惡,但舒允兒沒心情理會,直直的走到那個庸懶的男子麵前,目不轉睛的看著他。
司徒敬正半躺在軟塌上,長長的頭發披散在身側,身上那華麗的衣袍也有如它的主人一樣帶點性感的庸懶,鬆鬆垮垮的。修長的手一手抱著一個衣著裸露的女子,一手輕點著軟塌的扶手,神色悠然。
憑什麼!憑什麼他就能這麼享受,而我卻得忙發半死!
舒允兒雙手緊握,怨天怨地怨司徒敬!
“怎麼了?允兒竟然有空前來看我。”司徒敬裝傻的道,還不忘和一邊的侍妾調笑,被輕點朱唇的女子臉紅的嘀一聲。
“我跟你不熟,別叫我名字。”舒允兒火大的叫道。
“爺,這人是誰呀?怎麼這麼沒禮數呢?”一個似乎聽過的聲音響起,是司徒敬身邊的那個侍妾。舒允兒轉頭一看,想了想,就想起了她是那個在自己剛入住時來找自己的蓮姑娘。
細長的柳葉眉,朱紅的小嘴,含情默默的眼神,有著讓人心動的性感。確實是個大美人呀,但!不關自己事。
舒允兒懶得理她,朝著司徒敬送去一個警告威脅的眼神:“說,東西在哪?”
司徒敬看著舒允兒忍不住的笑了起來,俊美的容顏立刻展現出他妖孽般的氣質。他旁邊的幾個侍妾皆是一臉的驚豔,就隻有舒允兒有點受不了的抽了抽眼角。
這是何等的妖孽呀,太閃眼了,還是我家老大好,俊美的很有仙人氣質的說。
“你真想知道?”司徒敬止住了笑聲問已經有點神飛的舒允兒。
“恩。”舒允兒看著司徒敬一臉‘你很廢話’的樣子。
“那好吧,我就告訴你好了。”司徒敬突然的話讓舒允兒很是驚喜。
司徒敬突然變好人了嗎?舒允兒想相信一下奇跡。
這時卻見司徒敬一手輕輕的點在自己的脖子上,在舒允兒一臉不解的眼神下,手輕輕的慢慢的向下劃,探入衣袍內,依舊繼續往下,直到在胸口處停下。
“你要的心、、這不就是了嗎?你要的話就給你好了,反正在見到允兒的那一刻,我的心已經在你身上了。”司徒敬突然溫柔的對舒允兒說,笑得一臉的曖昧。
刷、刷、刷,無數道冷眼朝舒允兒毫不留情的紮了過來,舒允兒身形晃了晃。
果然!這世界不存在奇跡!
舒允兒手一抬,蓋上自己的額頭,倍受創傷的出去了。大門口一葉枯黃散落於腳下,似也在為舒允兒感到悲哀。
去你的悲哀!舒允兒一腳狠狠的踩下,粉碎了那種她討厭的情緒。抬頭望天,原來已是深秋了,正是個傷秋的時節,難怪遇事不順啊。
晃晃頭,舒允兒拖著沮喪的身影離開了。
(很久沒加班了,這幾天一加班就有點掉鏈了,王奴真想打滾砸腦袋,還是讓莊陌齊出來冒冒的好,救救我幹枯的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