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漢末期的蔡文姬,一生坎坷,磨難重重,挫折與苦難伴著她一起成長。歲月悠悠,那苦難磨礪塑造出了一個東漢弱女子的強大內心,麵對那不盡如人意的成長過程,蔡文姬並沒有氣餒妥協,而是以積極樂觀的心態麵對這不公的世事,以陽光的態度,永存希望的精神去與這命運拚搏。

先父蔡邕傳授給文姬無盡的知識和技藝,蔡氏一家的精神和文化,在蔡文姬的身上被再次發揚光大。焦尾琴聲聲演繹,悲憤詩句句傳情,即使時光流逝,至今已千年,我們依舊可以從那字字入心的詩句之中感受到蔡文姬那痛徹心扉的心境。

戰亂連年,蔡文姬旅居匈奴草原,漫漫十二年的草原匈奴族的生活,讓蔡文姬幾乎成為一個真正的胡民,在草原上成家育子。她心中始終對故鄉的思念,感歎自己竟不如雁南飛一樣可以隨意往複,忽得漢使求贖,歸鄉之願得以實現,但是這十二年的草原感情的羈絆,讓自己又不得不麵對家庭離散的悲苦命運,自古事業的亨通與家庭的美滿便是人之常情,但蔡文姬卻不得兩全。

歸漢興文治,嚐實先父之遺願,興文以救國,是深明大義之所為,國勢之所趨。如今歸漢,便可實現。但這樣的舉動卻不得不讓蔡文姬割舍內心的十二年濃濃親情,夫君落淚,孩童啼哭,無垠草原為之動容。但是事已成定局,讓這個中原弱女子不得不去麵對這內心已成定局的艱難抉擇。忍痛分離的苦楚讓已經身為人母的蔡文姬內心無比的煎熬,都說時間最偉大的愛,便是母愛,可殘酷是事實卻強硬地剝奪了蔡文姬給予孩子母愛的權利。

行走在這歸漢的道路之上,狂風習習,黃沙飛揚,廣闊的大漠之中,飄逸著旅程之中,蔡文姬悲戚的琴聲,這聲音傳遍雲霄如泣如訴,沁入人心,讓人不禁為之落淚。這是一位在草原生活十二年之久的中原人兒,對那漸行漸遠的草原深深地眷戀,是一位母親,對那已經遠離自己的孩子深切地思念。

矛盾的國怨家情,生生的撕扯著蔡文姬的內心。這痛楚,怎能僅僅用這感同身受去體會。

那傳唱千百年的《胡笳十八拍》,那至今為人所詠誦的《悲憤詩》,載著蔡文姬深深地悲痛,流傳千古,人們會記得,在那動蕩的東漢末年。有一個才女,用自己的血與淚,為這華夏曆史,添上了濃重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