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從床上醒來過的我,渾身沒勁,看樣子又做噩夢了。
我的名字叫陳俞白。自我的記憶的時候我的爺爺就已經去世了,聽說是因為盜墓被抓到後被執行死刑了。當時位於北京城中的家產也被充公了,隻是至於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我至今任無頭緒,而當年我的父親也是和我爺爺一道出去的,至於他怎麼逃出來的,他沒有過多的解釋,父親回來後也是一病不起,長期躺在床上,為了給父親看病。母親也是賣掉了北京郊區的房子。舉家搬遷到我現在住的四合院裏麵。
還記得那天,父親躺在病床上,用他那瘦可見骨而布滿皺紋的手,輕輕撫摸著我的臉頰,而他的臉色也因為長期躺在床上而變十分蒼白。他對我說了一些臨終的遺言和托付後便去世了。還記得,我知道父親去世後在他麵前嗥嚎大哭,我用力搖動他的身體喊著叫他醒來,可是他都無動於衷,也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可我分明看到他的臉上也有些微笑。他怎麼可能就走了呢?年幼的我還不知道死是什麼概念。隻想著父親快些醒來。由於傷心欲絕,以至於那天我當場昏厥過去,等我醒來之後父親已經靜靜的躺在了棺材之中。
就那樣,父親在棺材裏麵靜靜的躺了兩天。放在堂屋裏麵等家裏的大人祭拜。當祭拜的人都基本來過之後。父親也下葬了。下葬那天,我一反常態,沒有哭,也沒有鬧。隻有我自己知道,我那天的好像一下長大了,隻是還沒好好的感受到父愛的我有些心酸的眼淚流下來。當黃土掩蓋過父親的棺材頂的時候,我知道我和父親將永遠的天人永隔。至於父親為什麼臨死之前還是微笑著,我至今也沒想透,我知道這可能永遠成為一個秘密…....
當我每每入睡的時候總能夢到父親臨死前的微笑,當我被嚇醒以後又不知道我該怎麼去麵對這一切。
這時候的我也才剛剛大學畢業沒多久。在外麵多次尋找工作無果之後,我想到了父親去世的時候,給我留下的一張舊名片。翻遍了整個房間的我,也終於找到了這張夾雜我的筆記本裏麵的名片。
由於名片一直夾在筆記本中,除了泛黃以外幾乎也沒有什麼損傷。雖然不知道這張名片上的電話,是不是還有人再用,但是我還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打了過去,畢竟父親臨終的時候和我說,要是在外麵實在混不下去,就打電話給這個人。說他會幫助我!
電話打通了,接電話是一個小女生。
“你好,我這裏是錢記古玩城,請問您有什麼需要?”小姑娘開口問道。
“我想找一位叫錢二爺的,請問他是在你們這邊嗎?”因為時間過於長久,我也不太敢確定這個錢二爺是不是這個聯係方式了。
“是的,錢二爺是我們的老板,請問您找到有事嗎?”小姑娘顯然語氣特別好,也很溫柔。
“是這樣的,我找錢二爺有事,你能讓他來接下電話嗎?”
“哦,好的,那您稍等一下!”小姑娘說完後邊走開了。電話那頭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可能是離得比較遠。等了幾分鍾,我也沒有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又害怕人家來了以後聯係不到我,所以手機也一直放在耳朵邊上,不曾拿開。
“喂,哪位?”電話那頭聲音顯得什麼粗重,聽說話的程度感覺是個是五十歲上下的大叔。
“你好,請允許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俞白,我家父名字叫陳二進。由於家父生前說認識您,說我要是有什麼困難,可以聯係您!所以我這才冒昧的打這個電話給您。因為最近我一直在找工作,可是很多工作沒有經驗,使得我並沒有找到一份合適的工作,我想問問您那邊有工作可以介紹一下嗎?”事有所求,我說話都是十分的客氣。生怕那句話說錯得罪人。
電話那頭在聽我話以後,停頓了幾秒沒有說話,原本以為此事就這樣泡湯了。誰知電話那頭突然大聲說道:“什麼?你是陳老五的孫子。我當是誰嘞,行了,啥也別說了,你收拾好行李就到南京來幫忙,二爺我雖然沒啥本事,但好歹也開了個古玩城,你就過來幫忙打點打點,你就放心,我不會虧待你的。”因為我爺爺的名字叫陳伍,所以很多人也喊我爺爺叫做陳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