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順著刀疤叔的手指方向看去,我看到的竟然是,林憶丹,天哪,小丹不是被哲羅鮭給吃了嗎?怎麼可能還活著?我不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可是那就是小丹,除了衣服換了之外,其他都沒有改變。而她的邊上竟然就是季羽。而看他們倆表情和動作貌似在爭吵,隻是隔的太遠,我根本不能聽見他們在說什麼!
“刀疤叔,你說那個是不是小丹?”我還是有點不太相信。開口詢問著刀疤叔。
“我不清楚,要想知道那個究竟是不是小丹,我們隻有到達對麵的那個岩洞裏麵才知道。”刀疤叔也是不太相信看到的事實。
而我不太相信這個事實,隻是我再次看向對麵的時候,季羽他好像也發現了我們,衝我笑了笑,隻是這種笑讓我看著十分的滲人。
衝我笑完後,他帶著小丹走進了岩洞之中,在往裏麵走的時候,回頭看了看我一眼,我不知道他是在看我,還是在看刀疤叔。隻是看他的眼神好像是在看死人一樣。這種感覺如同觸電一樣,從頭麻到腳。
“這季羽就如我所說,很不簡單,恐怕真是搬山道人。隻是他這個眼神,我好像在哪裏見過,到底在哪裏呢?”刀疤叔揉著腦門。
聽完刀疤叔的話,我仔細回想起季羽和我們一路上的點點滴滴,可是根本想不出,他在路上的時候有那裏不對,隻是很少說話的他竟然有如此的神通,讓我真的匪夷所思!
“唉,怎麼想不起來在哪裏見過,算了不管他了,我們還是怎麼考慮去對麵,或者出去吧。不然就算沒有危險,我們也得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餓死。”刀疤叔拿出他的繩子放了下去。
順著刀疤叔扔下去的繩子,我探頭看了看,繩子距離天坑底部竟然還差了十幾米。
“怎麼樣?到底了沒”刀疤叔邊問邊看了探頭看了下。
“我滴個乖乖至少還差了十幾米。”說完刀疤叔趴下又看了看下麵,試圖找到再找落腳地。
當刀疤叔在看下麵的時候,我看著前方的前方的樹木,若有所思。
“刀疤叔,你看我們能不能把繩子的一頭係上石頭,然後用力的甩出,使其裹在樹上。然後繩子另一頭,我們就在大石頭上,然後我們再從繩子這一頭滑到,對麵的大樹頂端,”我說道
“年輕人,腦袋瓜就是好使。”說著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固定在繩子上。
等他係好以後。便在手上甩了幾圈以後用力扔出。可能是力道不足。雖然裹到了樹上,但是用力一扯就掉了。在試了好幾次後,終於固定住了,而刀疤叔也找好了一個固定點,把繩子係牢了。
“我先過去。等下你學著我的樣子過來,不要看電視劇裏麵那樣很簡單,其實那都是扯淡”二叔說完爬上繩子,整個人如同蜘蛛一樣懸掛繩子上,慢慢的向另一端爬去,由於坡度的原因。我們不可能像電視劇裏麵那樣用衣服或者皮帶在繩子上滑下去。
經驗老道的刀疤叔很快邊到了對麵的大樹上。對我招招手,示意我過去。
我學著刀疤叔的樣子,爬上繩子,雙手抓著繩子往前麵移動,而雙腳勾住繩子上,防止自己重心不穩掉下去,從沒有這樣做過的我,也學著刀疤叔的樣子慢慢的挪動著,不敢用力移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掉下去,就這樣我畏手畏腳的爬到靠近樹端隻有好、幾米之遙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我繩子的另一頭的繩子在鬆動,而我也看到刀疤叔拿著掛在身上的步槍對著對麵在掃射,我壯著膽子往後看去。我竟然看見那個刀疤叔口中被哲羅鮭吃掉的老漁民。天哪,這到底怎麼回事?他怎麼也活著。而他還在正在在解我的繩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