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住下來,還要連過幾關,原隨風耐著性子道:“不妨說來聽聽。”
白麵書生和胖子幾乎同時笑著說道:“就是把我們灌醉。”
原隨風成功通過了他們三人的考驗,真正跟三人見禮。那名笑起來有兩顆尖尖牙齒的是南宮策,南宮策鼻梁挺拔,頗為英俊,不過笑起來露出兩顆大虎牙,略顯猙獰;身材滾圓的小胖子皮膚白皙,左顧右盼間頗有風情,名叫王太平,生在滁州富商之家;中間那位白麵書生模樣的名叫杜飛,斯文有禮,工於智計,是三個人中的老大。三人進入日月劍宗都有三四年時間,原來內務府也安排過其他新弟子做他們的室友,但是都被他們趕走了。
此時天色將晚,王太平的肚子咕咕叫了起來,大聲嚷道:“走吧,到山腳酒肆海吃一頓,也給原師弟接風!這幾日呆在山上苦修,一口酒沒喝,嘴裏都淡出個鳥來!”
四人從祁連山上奔到山腳,隻花了半個時辰。
山腳開了三兩家酒肆,都是做的劍宗弟子的生意,杜飛三人最常去的是一家無名酒肆。
酒肆無名,隻有一杆小旗迎風獵獵,上頭題著“酒”字,因為年深日久,“酒”字已經有些發黃變淡。
這家酒肆平常就兩個人,老板娘外加一名夥計。夥計顯然對杜飛幾人極為熟悉,見他們到來,立刻笑臉相迎。
王太平財大氣粗,一拍肥肚,說道:“今日給我兄弟接風,好酒好菜隻管擺上來。對了,可有野味?”
夥計道:“巧了,活蹦亂跳的野兔一隻。”
王太平吞了口饞涎,道:“剛好做一鍋紅燒野兔肉,翻炒時記得加烈酒去味!”
夥計唱一聲:“好嘞!”
少時,一鍋香氣撲鼻的紅燒野兔肉和幾盤小菜被端到桌前。酒是老板娘親釀的汾酒,汾酒醇香,又稱杏花酒,入口綿長,飲後留香,回味悠長。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一開始幾個人都是埋頭苦吃,說得不多,隨著酒足飯飽,四人聊得話題漸多,越聊越是投緣,相談甚歡。南宮策酒量最差,一壺喝完,醉倒在桌上。王太平看得直搖頭,說道:“南宮長得那麼英俊,有個鳥用,酒量還不是這麼差!”
三人又各喝了一壺,王太平盯著原隨風,說道:“咦,你怎麼有四顆眼珠子?”說完趴在桌上,不省人事。
杜飛再灌下一壺酒,雙眼通紅,看著同樣喝了三壺酒卻麵不改色的原隨風,讚道:“原師弟真是海量!”言罷一頭栽倒在桌上。
原隨風心情愉快,不知喝了多少杯之後方才醉倒。夥計見他醉倒,嘀咕道:“五壺多才放倒你這小屁孩,長大不得喝下一缸。”說完又自己搖頭,認為再大的肚子也裝不下整整一缸酒。
四人喝得爛醉如泥,好在老板娘有一副好心腸,讓夥計找來四個床板,將他們放平了躺著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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