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掌已經落定,所有人都在為莫輕舞高呼,然而,就在這最為關鍵的時刻,卻也發生了一件誰都沒有料想到的事件。
烈劍宗主劍上生死,雖然甚少在武林之中現身,但畢竟也貴為武林大派之主,怎麼會在這種關鍵時刻幹出如此卑鄙的行徑?
如此偷襲的舉動,引來來了在場所有人的不恥,在短暫的驚異之後,圍觀的眾人憤而出聲,大聲的叫罵劍上生死這莫名偷襲的行為太過無恥:“好卑鄙…劍上生死,你為什麼要無故偷襲莫宮主?”
然而,在無盡的叫罵聲中,劍上生死氣態沉穩,根本不為外力所動,隻是冷冷的盯著莫輕舞,就像盯著一頭獵物的蒼鷹。
莫輕舞傷體再受一劍,雖然身著七寶天衣,這一劍並未破甲,但突如其來的攻勢,是莫輕舞沒有想到的,劍上生死強勢的劍氣,依舊讓她再度傷創不輕,連咳出幾口血後,莫輕舞才甚甚將這一劍之力壓下,冷聲道了句:“卑鄙!”
變故發生的瞬間,碧遊宮此回來到天下第一門的所有人,皆是瞬息之間,衝入戰場之內,一半之人將莫輕舞護住,另有一半則將出手偷襲的劍上生死團團圍住,劍拔弩張的氣氛讓圍觀之人感覺到了另一場風暴即將到來。
麵對碧遊宮數十位高手,劍上生死並無一絲懼意,冷笑一聲,劍鋒一抖,數道鋒利劍氣隨手擊出。
碧遊宮一眾之人見狀無不憤怒,咆哮之聲直欲將劍上生死撕碎:“無恥之徒,為自己愚蠢的行為納命來!”
雙方皆是一觸即發之勢,然後,就在衝突即將引發後果之刻,卻隻見戰場之中,團出一陣陣強勢的氣勁,華光四散之間,隻見一身素衣的葉軒,現身戰場之中,以一己之力,將碧遊宮十數高手與劍上生死對拚之力硬接了下來。所有人皆被這一招震開。
葉軒瞬間承受了所有人的勁力,不由的臉色一陣發白,但更驚呀的,卻是碧遊宮之人與劍上生死…
葉軒的實力有多強,隻此一招,便可見一斑了。葉軒微微調息了一下,才沉聲說道:“諸位且慢動手。”
“此人卑鄙無恥,無故偷襲傷人,死有餘辜,葉賢人為什麼出手幫助這無恥之徒?”碧遊宮眾人不依不饒。
“非是我偏袒任何一方,隻是在這天下第一門不宜大打出手,且此事既在我麵前發生,那便要請烈劍宗主給出個說法!”
言罷,葉軒扭頭看向一臉殺氣的烈劍宗主劍上生死,手中已凝劍指,若隱若現的劍氣懾人心神,隻要這劍上生死對偷襲一事作不出合理的解釋,葉軒定在下一瞬間將他就在正法。以正視聽。
劍上生死冷笑一聲,自是明白葉軒的意思,將手上快劍收入劍鞘,冷冷的說道:“此事說來話長。事關六十年前的滅門血案!”
“原聞其詳。”葉軒沉聲點了點頭,既是然六十年前的舊事,恐怕這其中還有著諸多不為人知的秘密。
“什麼六十年前的滅門血案?不要妄想能以胡說八道蒙混過關。”碧遊宮之人厲聲大喝,樣子依舊憤怒。
而一聽六十年前的滅門血案一事,整個碧遊宮來人之中,卻隻有莫輕舞一人臉色大變,冷冷的說道:“講清楚。”
“剛才那一劍,我本可以輕鬆了結莫宮主的性命,可為什麼,這一劍卻並沒有預期的效果?”劍上生死冷笑一聲。
“這與你偷襲我又有什麼關係?”莫輕舞不明所以,搞不清楚劍上生死為什麼要這樣問。
“嘿嘿…你不說,我來替你說,那是因為宮主身著一件刀槍不入的七寶天衣。我說的不錯吧?”劍上生死道。
莫輕舞見自己的秘密已經被人知曉了,當下也不否認,點點頭道:“是又如何?若不是這件寶衣,隻怕我現在已經是個死人。”
“哼?難道你堂堂烈劍宗主,就是為了奪取這件七寶天衣才行那無恥偷襲的手斷?”平天鋒走上前來,厲聲問道。
“非也,七寶天衣雖是難得的寶貝,但卻難入我劍上生死的眼,這一劍,隻是為了證明這條傳言不假。”劍上生死說道。
莫輕舞有一件七寶天衣之事,早在武林之中有所風傳,但因為莫輕舞本就有心疾在身,常年不在武林之中現身,所以到底有沒有這樣寶物,也是一件無法驗證的事情,如今得到了莫輕舞親口承認,頓時不少人看向莫輕舞的眼神便已經起了變化。
“你究竟想說什麼?六十年前的滅門血案,到底是什麼,說清楚…”莫輕舞冰冷的逼問道。
“哼,在說起六十年前的滅門血案之前,還是先說說,莫宮主身上這七寶天衣是如何得來的吧!”劍上生死冷哼。
此言一出,莫輕舞神色一變,卻是沉著應對,答道:“這是我兄長三彩散人留下的一塊神鐵遺物所鑄,有什麼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