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委呂亞飛說:“作為歌手我也曾嚐試自己創作,可嚐試下來的結果是那並不容易,我放棄了,我沒那能力,還是專心把別人的作品唱好。所以我很佩服你,一個能寫能唱的歌手身上散發出的魅力也是和別人不一樣的。”
評委杜南島說:“憑心而論,蔣春歌,你是我在這台上聽的最認真的選手,其他有些阿貓阿狗的演唱我根本不會去聽。你的歌是紀錄片,讓人感覺充滿故事,可你也應該清楚,你會被淘汰的。現在的流行音樂市場,正大踏步邁向口水歌市場。口水歌創作簡單,傳唱度高,回報也大。”
“所以唱片公司更願意發口水歌,更願意簽口水歌手。這是由市場決定的,講白了就是白癡和低素質聽眾太多,多到把真正的好的歌手都掐死。在一大片雜草中,再燦爛的花也會因缺氧和缺光而死亡。這是這個時代的悲哀,當然大眾的音樂素養會緩步提升,可你不會等到那時候了。”
“我這一票即便投給你,也隻是安慰票了。我感到很抱歉,可至少我該向你致敬,也致敬那個有靈魂有血肉的華語樂壇。”
三位評委投票結果2:1,鬱星進入勝者組,蔣春歌來到敗者組。兩人用力擁抱一下,英雄惜英雄似的小聲說著什麼。
而下一組上場的是賽區冠軍,杜言。與校園代言人,馬思純。
大批的杜言粉絲在看台上呐喊,她們謹遵偶像的命令,沒有短信投票,讓杜言需要通過殘酷的PK晉級十強。
可感覺杜言或許有更大的“野心”,他的心裏有兩個自己,一個對外,一個對內。他開朗愛笑愛鬧的背後是不為人知的另一麵。
藍歌站在兩人中間問:“純純,馬上要和杜言PK了,有什麼想說的嗎?”
馬思純微微撅嘴回答:“我太倒黴了,抽到和他PK,我平時就討厭他,今天更討厭了。”
“那杜言,你有什麼要對純純說的嗎?”
“我隻希望她在淘汰的時候別哭。”
“我不會哭的。”
“好,那到底會不會哭呢?讓我們拭目以待吧。”
“有請杜言演唱歌曲《浮誇》。”
浮誇?好名字,還有這交響樂隊似的開頭,再一聽還是首粵語歌。
杜言一席黑襯衣,僅一束光由上打下來依稀照亮杜言。
有人問我
我就會講
但是無人來
我期待到無奈有話要講
得不到裝載
我的心情猶像樽蓋等被揭開
嘴巴卻在養青苔
人潮內愈文靜愈變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
像突然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開四麵台
著最閃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來拍照要記住插袋
……
那年十八母校舞會
站著如嘍羅
那時候我含淚發誓各位
必須看到我
在世間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
****中工作中受過的忽視太多
自尊已飽經跌墮
重視能治肚餓
未曾獲得過便知我為何
大動作很多犯下這些錯
搏人們看看我算病態麼
你當我是浮誇吧
誇張隻因我很怕
似木頭似石頭的話得到注意嗎
其實怕被忘記至放大來演吧
很不安怎去優雅
世上還讚頌沉默嗎
不夠爆炸怎麼有話題讓我誇
做大娛樂家
幸運兒並不多
若然未當過就知我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個
正常人夠我富議論性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