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在這樣的情況下,要將她與她的娘親趕出府的父親,她不覺得有什麼好猶豫的、。
“你......”謝老爺一驚,眸子間也快速的閃過幾分憤怒,狠聲道,“好,這是你自己找的,可不要怪我絕情。”
“好,一言為定。”葉千凡冷冷的掃了他一眼,然後她說,由他來寫,起草了兩份協議,內容詳細而嚴謹,無論是從葉千凡立場,還是從謝家的立場上,都找不到任何的漏洞。
謝老爺,越寫,心中越是驚愕,這般精細的協議,隻怕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的他,都想不出,這個丫頭怎麼會懂這些的。
葉千凡看到他的字與現代,也沒有很大的差別,隻是有些是繁體字。
她從小跟著爺爺練毛筆字,寫的就是這些繁體字,所以,這些,對她亦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在謝老爺還在寫協約時,她便快速的寫了一份與謝家徹底斷絕關係的證明,與那份協議,一起擺在了謝老爺的麵前,淡淡地說道,“從今以後,我與謝家,再沒有任何的關係,而我以後也不再姓謝,改名葉千凡。
謝老爺一雙眸子,極力的圓睜著,有錯愕,有憤怒,更多的,卻是難以置信的震撼。
葉千凡將簽好的協議收起,扶起她的娘親,毫不留戀的出了謝府。
“曼兒,你瘋了。”剛剛阻止了幾次,都沒有阻止得了葉千凡,剛一出府,籃冰蝶,便一臉急切地喊道。
葉千凡卻是一臉的笑意,“娘親,我現在不是什麼曼兒了,以後娘親就叫我凡凡好了。”手很自然的攬向她的肩膀,輕聲安慰著,“娘親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娘親失望的,好了,現在我們去布樁吧。”
葉千凡先聯係了那幾家謝偉天欠債的東家,憑著她的三寸不爛之舌終於讓他們答應,半年之後,才將錢還給她們。
葉千凡去倉庫看了那些絲綢,發現的確都是上等的絲綢,可能是淋過雨,所以都帶著明顯的水浸。
葉千凡想出的辦法就是將這些絲綢統統的染色,因為絲綢本來就很難著色,用一般的方法,染出來,水洗牢度較差,而且用一般的方法染出來,會大大的降低了絲綢的柔滑,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麼高檔了,所以這古代,沒有人會將這種上當的白稠染色。
不過,她的爺爺是專門從事這個行業的,對於這個,葉千凡可謂是耳濡目染,自然也懂得很多,她記得爺爺曾經告訴過她一個家傳的秘方,沒有想到,會在這會派上了大用場。
她記得爺爺說過,用這種方法染出來的絲綢,色澤鮮豔,而且絲毫都不會影響絲綢的原形,而且,還可以印上那些好看的暗花,相信,到時候,她的這種布一定會成為這個社會的獨有。
十天後,葉千凡將謝家布樁改在羽裳閣,正式開業。
鞭炮放過,宣傳做盡,剛一開門,便看看遠遠的有幾人好奇的探望著,葉千凡知道,那一定都是同行,便也不去理會,因為,就算讓他們看到她的這種布,隻怕都沒有地方進去。
正在暗暗思索著,卻突然被邁進來的人影完全的吸住,那個人,如仙般的飄逸,天陽神般的眩目,他那人間僅有,天上絕無的容貌,讓葉千凡一時間,找不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個男人,可以這麼的美。
而他那雙眸子,亦是如同天上的恒星一般幽亮而深邃,但是,卻微微的隱著幾分精明。
葉千凡的雙眸直直地盯著他,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她絕對不是那種花癡的女人,但是,這次,卻似乎也被這個男人給眩到了。
而男子走進房間,看到那擺放整齊的布時,眸子間不由的閃過驚愕,葉千凡也快速的回神,一臉輕笑地走到他的麵前,不卑不亢地說道,“公子,感覺有滿意的嗎?”其實葉千凡從他剛剛那驚愕的眸子中,已經明白了一切,不過,她猜想,他可能也是生意人,要不然,看他這一般的裝扮,像他這樣的公子哥,絕對不可能會一個人出來邁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