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映菡有些嫉妒的盯著沐清菱的容顏看,恨不得將眼前這副容顏給毀了,免得礙了她的眼。
沐清菱並沒有理會沐映菡,將一杯茶水遞到君灝祺的跟前,諾諾的道:“喝茶。”看向眼前俊美的男子時,眼底帶著淡淡的癡迷。
君灝祺厭惡的掃了她一眼,看到她眼底的癡迷時,臉色一沉,惱怒的喝道:“本王再警告你一次,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
說罷,君灝祺一把將沐清菱手中的茶杯掃落到地上,“哐當”一聲,茶杯落到地上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淋到沐清菱的手臂上,頓時一片通紅。
沐清菱並沒有第一時間去管手上的傷,看向地上已經破碎的茶杯時,一臉的呆愣,看著君灝祺,語氣中帶著點點指控,“你為什麼要將我的茶杯給打碎了。”
沐清菱有些委屈的抿著嘴巴,這茶杯是母親身前留下的,她一直舍不得用,就是怕不小心給摔碎了,今天她特意將她拿出來招待,卻被他給打碎了。
“不就是一個茶杯,有什麼大驚小怪的。”雖然有點奇怪沐清菱究竟哪來的這麼好質地的茶杯,但,這不足以讓君灝祺構成一定的興趣,他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辦的。
“三姐,不就一個茶杯,摔了就摔了唄,有什麼大不了的,還是說,你這裏除了這幾個茶杯外,已經沒有個像樣的東西了。”說到這裏,沐映菡還意有所指的將沐清菱全身上下掃了個遍,話中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沐清菱有些委屈的道:“這是母親的東西,怎麼說摔了就摔了。”
聞言,兩人皆是一愣,一個是若有所思,一個是滿臉的陰沉,沐清菱的母親本是是文安侯府的千金小姐,八年前,她卻突然因病逝世,給所有的人留下了一段遺憾,同時,也留下了當時年僅七歲的沐清菱。
對於沐映菡來說,她對沐清菱母親的存在其實是憎恨的,因為她的存在,她的母親隻能屈居平妻之位,而她也處處低這個懦弱無能的女子一截,雖說同是相府的嫡女,可是在許多人的眼中,她的身份怎麼都比不上真正正室所出的高貴,現在聽沐清菱提起,她哪裏還有半點的好臉色……
沐映菡狀似無意的說道:“原來是死人的東西,不過,你將這樣的一樣東西給祺王用,是不是不太吉利。”
君灝祺臉色一變,陰鷙的雙目盯著沐清菱,怒道:“沐清菱,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將死人的東西給本王用。”沐清菱被君灝祺的眼神盯著一陣後怕,嘴唇直哆嗦,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君灝祺才不管沐清菱此時究竟是何態度,一揮衣袖,桌上的茶具盡數摔落到地上,“哐當”一聲,變成無數的碎片。
“你……”沐清菱見好好的一套茶具全部變成了碎片,瞪大了眼睛,眼睛頓時一片通紅,似有晶瑩的液體流出,不停的用手背擦拭著眼眶,但是怎麼也止不住,緊緊的咬住唇角,在兩人或嘲諷,或不屑的目光下,蹲下身子,想將地上的碎片撿起來,但是卻被鋒刃的碎片給劃破了手心,頓時血流不止……
君灝祺掃了眼捂著傷口的沐清菱,冷冷道:“沐清菱,本王也不跟你廢話,今天,本王是來退婚的。”這種被人給嘲諷的日子,他早就已經受夠了,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這門婚事給退了。
“什麼,我不同意。”沐清菱現在也沒那個閑心去管地上的碎片,反射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