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笑天!”“他們是魔道的!”
一陣驚呼聲中,李文琦幻變成一個穿黑袍的青年男子,劍眉星目,下巴略邪,目光中透著狂傲不羈。
那些白澤穀弟子也全都幻變成了魔道裝束之人。
“騎鳥老道,你反應挺快啊!李文琦那夥人捆在一起也沒你難對付!”
“張笑天,李文琦和白澤穀的弟子,哪裏去了?”
“哈哈哈哈,他聯絡我們,說要是魔道完蛋了,接下來獵龍堂要對付的肯定是白澤穀。所以他要和我們一同抗衡你獵龍堂。魔王命我昨夜與他接頭,可這姓李的匹夫居然說要娶我魔王鬼虛子的女兒嚴冷霜為妻,這不癡人說夢嗎?本來我就是要蓄意殺他,於是假意應承,卻突下殺手,用雷咒要了他的命。然後扮作他的模樣,偷襲白澤穀駐地,悄沒聲息地殺了個幹幹淨淨。今天就扮作他們的人來偷襲你。”
玄鶴法師麵如寒霜,森然道:“嘿嘿,你易容術了得,我都居然被你瞞過。”
張笑天與玄鶴法師一邊說話,一邊已經交手十餘回合。因為是突然出手偷襲,張笑天起先幾個回合還能占些優勢,但迅速顯出敗象。而他手下那些扮作白澤穀弟子的魔道中人,在神道眾人緩過神來後,也被團團圍住,死戰難脫。
玄鶴法師的弟子知道師父脾氣,因此無一上前幫助。隻是在旁高呼:“張笑天速速投降!”“瞧你的道行,哪裏是我師父對手?”
張笑天棄守朱厭宮偷襲神道駐地,本就是險中求勝之招。他原指望乘著玄鶴法師不備,一招將其擊斃,則神道眾門派大有可能迅速分崩離析,魔道可絕處逢生。哪知玄鶴法師道行之深,遠遠超其想象,相距如此之近偷襲仍不能得手。張笑天自知今日入得虎穴卻未得虎子,多半要命喪當場。但他生來孤傲勇悍,今日更是抱定必死之心,眼見已然不敵,索性拚命催動雷咒反複劈擊玄鶴法師,卻毫不守備,完全是拚命架勢。
玄鶴法師冷笑道:“你既不怕死,我來成全你。連詩玨、李濟滄,你二人還等什麼?還不快去攻打朱厭宮?白澤穀已然覆滅,獵龍堂弟子,除了朱濟新和隋濟道二人領上二十多人留下消滅張笑天的同黨,其餘隨同李濟滄去攻西南大門。”
“是!”“是!”連、李二人對師父之令絲毫不敢違背,當下一個騎著英招,一個踏著飛劍,領著師父分配的人馬各自前去。
玄鶴法師一邊與張笑天鬥法,一邊繼續說道:“乾元派去攻北門、昆仲派去攻南門、嶽鬆派去攻西門、蒼欒派去攻東門!”
“先讓我宰了這個魔道畜生,為師父報仇!”
說話的乃是乾元派新任掌門劉琴山,他的師父雷火新君賀山亭在三日前的一場大戰中,被張笑天的雷咒劈成灰燼。
劉琴山說話間提著手上的五行錘就撲向張笑天。
“我也來!”“我也來!”
神道眾人中,眼見劉琴山挺身而出,白澤穀的裘光世、趙光夫,昆仲派的吳一飛以及嶽鬆派的孟子新等高手,拿著各自兵器直撲向張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