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平時總是寄放在銀行租用的保險櫃裏,因明晚有個朋友想來看看,這才從銀行取回來。噢,對了,趁你們在這裏,還是確認一下保險框為好。”

大道寺還清楚地記著惡魔滑稽師說過的話,所以他要打開保險櫃看一下“索羅門王冠”是否還在。

“啊,太漂亮了?”

警長不由得叫出聲來。大道寺從保險櫃裏取出的“索羅門王冠”五光十色,光彩奪目,他做夢也沒想到世界上竟有如此漂亮的東西。

事情就發生在一瞬間。突然,房間裏的燈滅了,四周變得一片漆黑,接著聽窗外傳來一聲槍響。

屋內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擁向窗邊。警長向窗外大喊了一聲:“到底出了什麼事?”

在窗外監視的警察慌張地報告:

“院子裏的角落裏竄出一個可疑的身影,朝天開了一槍就跑了。”

“該不是戒備森嚴一氣之下放了一槍吧。”

很快,電來了,屋裏又亮了起來。是有人在屋外的電門上做了手腳。

就在這同時,大道寺悲傷地驚叫起來。

“哪去了?選索羅門王冠不見了?”

剛剛還在桌子上的王冠不翼而飛。

“真,真見鬼了?選房間都上著鎖,所有通道都有人把守著……。”

對在場的幾個人都仔細進行了搜身,沒有發現王冠。惡魔滑稽師是如何從戒備森嚴的房間裏盜走王冠的呢?

案件40露了馬腳

這是發生在美國西部開拓時期的故事。

在亞利桑那州的牧場,盜牛賊橫行無忌。盜牛賊趁夜深人靜之際打破牛欄趕走牛群逃往沙漠中。然而,非常奇怪的是,現場留下的隻有牛蹄印兒,卻找不到罪犯的任何足跡。

一天夜裏,又來了一夥盜牛賊,趕巧被牧場主發現了。所以盜牛賊連一頭牛也沒偷走便倉皇了。牧場主騎馬緊追,但盜牛賊溜得很快,一轉眼工夫就消失在夜幕中不見了。地麵上隻留下牛蹄印兒。

“畜牲?選罪犯騎的是牛。怪不得不見盜牛賊的腳印兒。可奇怪的是牛怎麼會比騎馬追趕的我跑得還快呢?芽真正怪事。”

牧場主感到奇怪,第二天去報告了保安官。保安官馬上趕到牧場,追蹤牛的足跡,但很快返了回來,並報告說:“罪犯並不是騎牛逃跑的,騎的是馬。因此逃跑得很快。”

“可是,地麵上留著牛蹄印呀。”

“馬蹄上釘的不是馬掌,而是牛蹄形狀的鐵掌。”

“你並沒有抓到罪犯有馬,怎麼會知道是馬而不是牛呢?”

牧場主很納悶。

“在離這三英裏遠的地方,罪犯露了馬腳,留下了確鑿的證據。你瞧這個。”

保安官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打開給牧場主看。牧場主不由得噗哧一聲笑了出來。

那麼,紙裏包的是什麼?

案件41領帶是凶器

星期日中午,在明和公寓的506室,發現了一具女屍。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是被領帶勒死的。

發現屍體是公寓的管理員。當時他來要房租,按了門鈴沒有回音,擰擰門把手,門沒有鎖便走進屋,發現了屍體。檢查結果,死後還不到兩個小時,沒有被強暴的跡象,也沒發現屋內被翻動過。

“門牌上寫著的水澤久美子就是被害人嗎?芽”山田警部問管理員。

“不,被害人是長島榮子,在三個月前和水澤住在一起的。”

“職業是?”

“兩人都是銀座酒吧和俱樂部的女招待。”

“房間的主人水澤久美子現在在哪裏?”

“這個,不清楚。”管理員回答說。

“如果是水澤小姐,剛才在美容院我還見過呢。”門外看熱鬧的住在隔壁的女人說。那女人的發型很漂亮。

“哪家美容院?”

“車站前瀨知的小店。我是30分鍾前才回來的。當時,還碰上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從這裏走出去。”

“你看見他是從這個房間出去的嗎?”

“不,是在電梯旁邊和我打個照麵。慌慌張張的樣子,他沒乘電梯,好像怕人看見似的把臉扭過去,從樓梯下去的。”

“是什麼樣的男子?”

“身高1?郾7米左右,瘦瘦的,留著長鬢,看上去不三不四的樣子。”那女人爽快地回答。

“警部?選請讓我到那家美容院走一趟。”年青的木村刑警請求說。

“你知道那家店嗎?”

“是的。那是我姐姐開的店。”

“是嘛,那正好,你馬上去問問。”

木村推開瀨知美容院的門走了進去。

“您來了……喲?選是明夫啊。今天休息嗎?”姐姐高興地笑著。正在給一位中年婦女剪發。

小而整潔的店裏,還有另外一位顧客,正戴著烘幹器坐在另一把奇子上看雜誌。

“不,我正在當班。有位水澤久美小姐來過嗎?”

“水澤小姐……”

姐姐的視線向正戴烘幹帽的客人掃了一眼。

“出了什麼事情?”小聲問道。

“和她同住一起的另外一個女人被殺了。”

“什麼?芽是那位長島小姐?……”吃驚的不僅是姐姐,那位中年婦女也像很吃驚似的,回頭看著木村刑警。

水澤久美子也從周刊雜誌裏露出臉來很詫異地看著映現在正麵鏡子裏的木村刑警。

“姐姐,你和長島榮子很熟嗎?”

“是我的顧客呀。到底是怎麼被害的?”

“是被用領帶勒死的。”

“用領帶?啊,真可怕。”那位中年婦女嚇得渾身發抖。

姐姐走到水澤久美子身旁,切斷烘幹帽的電源。摘下帽子。

“小澤小姐,對不起,弟弟有事找你問問。”

“是夫人的弟弟嗎?”

“他是刑警,聽說長島小姐被殺了。”

“什麼?芽榮子她……”

久美子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回過頭看著站在背後的木村刑警。她頭上還卷著滿頭發卷兒。

“你說是榮子被殺了,真的嗎?”她問。

“剛才在你的房間裏發現的。”

“真讓人不敢相信,我來這兒的時候她還在睡覺呀……”

“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一個小時前,對嗎?夫人。”

“是的,是那個時候。”姐姐也那麼說。

“也許是那個家夥幹的……”久美子想說什麼,馬上又閉上了嘴。

“你說的那個家夥是誰?”木村緊緊追問。

“是榮子吹了的那個,叫黑田鍵一。”

“身高1?郾7米,瘦瘦的,留著大鬢角的家夥吧。”

“怎麼?已經抓到嗎?”

“不,是在現場附近有人目擊到的。”

“那沒錯兒,凶手就是他。他和蓉子三年前就同居了,但因他迷上了賽馬,亂花錢,所以榮子討厭他,便逃到我這兒來了。他一定是趁我不在來逼她恢複關係,一氣之下用領帶勒死她的。”久美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你知道黑田健一的住址嗎?”

“若宮町,可能是青葉莊公寓吧,門牌號我記不得了,以前我曾去過一次。”

“那麼,請帶我去一趟好嗎?”

“可我的頭……”久美子躊躇地說。

“馬上給你弄好。”姐姐馬上取下久美子頭上的發卷。給她整理得很漂亮,然後包上圍巾。

木村刑警用電話與警部聯係後,借了姐姐的車子,帶上久美子馬上出發了。

“到了青葉莊公寓,不巧黑田健一不在。便在公寓前麵等著。不久,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匆匆忙忙地回來了。

“就是那個家夥。”久美子躲在木村刑警的背後小聲說。

當黑田走近發現久美子時,一下子愣住了。

“你就是黑田健一吧?我是警察。”木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是,不是我幹的。”黑田喊著。

“說什麼不是你幹的?”

“你去的時候榮子已經死了,脖子上纏著領帶……”

“是你的領帶嗎?”

“不,不是我的。我說的是真話,刑警先生請相信我。”

“那你為什麼不報警?為什麼逃跑?”

黑田一時被問得啞口無言。

“除了你以外,沒人會殺害榮子的。”旁邊的久美子搭話說。

黑田臉上馬上露出了一絲冷笑。

“看來是你幹的吧?前幾天我見榮子時她已告訴我了,她住你那裏發現你和老板私通,不知是誰勾引誰,但事情敗露你才對榮子大打出手的吧。榮子的臉不也是被你給抓破的嗎?”

“哼?你少胡說八道。”久美子嗤鼻。

“在這兒爭吵也沒用,還是到警察署走一趟吧。”木村刑警把兩個人帶到警察本部。

可是再怎麼審問這兩個人,也拿不到足夠的證據,難以確定凶手是誰。

當天夜裏,木村去美容院還姐姐的車子時,“凶手抓到了嗎?”姐姐關心地問。

“還沒有。沒有足夠的證據,還定不下來。”

當木村把抓黑田健一時的情景詳細給姐姐講了一遍後,姐姐略加思索後說道:

“噢?選原來如此,我明白了。”她輕而易舉地指出了凶手。木村一時目瞪口呆。

“可是,姐姐,即使是那家夥下手,可沒有什麼證據呀?”

“即使沒有物證。如果不是凶手,怎麼會說出隻有凶手才知道的事情呢?這就是最有力的證據。”

那麼,真正的凶手是誰?理由何在?

案件42秋田犬的足跡

3社長的健身法之一是每天早晨上班前,帶著愛犬太郎去附近的公園散步。太郎是秋田犬血統,僅靠早晨散步活動量是不夠的,於是,每周一次請訓犬師訓練。

一天早晨,3社長帶著太郎出去散步一個小時後,隻見太郎跑回家來,夫人擔心他去公園一看,隻見運動場中央處,3社長倒在地上死去。太陽穴滲出血跡,好象是被某種鈍器擊中頭部似的。

因是雨後的清晨,昨晚被雨水淋過的地麵清晰可見3社長的鞋印及太郎的足跡。然而令人費解的是,除此之外未發現任何足跡,非但如此,屍體旁邊也沒留下凶器。

這樣的話,罪犯在不留自己足跡的情況下,如何打死3社長逃跑的呢?

案件43如何通過守衛關卡?

在某事件中,梅琦失手被捕,囚禁於監獄裏。這個監獄每個月都會邀請演藝人員前來表演一次,以緩解受刑人在獄中的煩燥情緒。

當天,一個六人組成的爵士樂團在監獄的工作場開演奏會。演奏會結束,樂團成員離開之後,清點人數,發現少了一人。

不見的這個人正是梅琦。事實上,她混在樂團成員當中脫逃了。

但是,樂團成員從大門口離開時,經守衛一一盤問,和來的時候一樣,都是六個人啊?

到底梅琦如何騙過守衛的眼線,順利逃獄?

案件44狗的告發

五年前曾任農業水產省支付救濟金課員的信彥,貪汙公款6億日元,在伊豆半島購置一幢小小山莊隱居起來,逃避法律製裁以待時效期過去。樹林深處僅此一家,如果說鄰居,隻不過遠離幾百米的一家別墅裏住著一位耳聾的老人及養著的一條母狗看護著別墅。

春末夏初的一天傍晚,一輛小汽車迷路開來,從車裏搖晃著下來一個四、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模樣的人,後排座位裏有一條大狗,隔著車窗似乎擔心主人似的望著外麵。那是一條似乎從來沒見過的猛犬。

紳士跌跌撞撞地走近房前門廊。

“我是趕路回東京,突然頭疼得要裂開似的。如果有鎮痛藥能給我點吃好嗎?”說話時好象痛得就要倒在地上一樣。

遇上急病人真不好拒之門外,信彥將客人讓進客廳,當借著明亮的燈光仔細瞧著病人時,一下子驚呆了。那不正是曾任自己上司的白阪局長嗎?芽因承擔了自己部下的貪汙事件而辭職,現在在外團體裏任辦事人員。

白阪因為頭痛得厲害兩眼朦朧,好像並沒有認出是信彥。如果給他吃了止痛藥,頭腦一清醒便會認出從前的部下的,對於信彥來說,出路隻有一條,就是遞給藥後,趁白阪吃藥之際從其身後用繩子將其勒死。

事後,等到天黑,去後院挖個坑掩掉屍體。

“啊?選差點忘了那條狗。”

於是,從冰箱裏取出肉來,悄悄地走近車旁。

可是,狗不見了。好像白阪下車時沒在車門,狗自己不知跑到哪裏去了。或許是躲在哪兒了,但周圍找了一遍還是沒有找到,擔心會不會從黑暗之處突然竄出來襲擊,感到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