鄰居出來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按了半天門鈴卻沒有人來開門。於是趕快通知了警察。警察趕來用力開大門,看見屋內有一名男子昏迷在地上,頭部正流著血,而他的妻子則坐在一旁,似乎精神不正常,正在大口吞食一根煮熟了的玉米。
從現場情況看,顯然是那個女人精神病發作,打昏了自己的丈夫。那個男人被救醒後,驚慌地說:“她用玉米襲擊我。”
警察被弄得莫名其妙。難道既脆又易斷的玉米也能傷人?而屋內確實沒有其他可作為襲擊人的凶器。
名探哈萊金聽完警方的敘述後說:“不錯,凶器就是玉米。”
哈萊金的依據是什麼?
案件160水都快相
某案件的嫌疑犯剛從歐洲旅遊回國,就被早已等在成田機場的刑警逮捕。當問他上周有無不在現場的證明時,他拿出一張照片遞給刑警看,並作了如下回答。
“如果是星期五,我在水都威尼斯。那是我從西德去羅馬的途中在威尼斯逗留了一夜,住在桑·馬爾格寺院附近的一家小旅館裏。這就是在旅館附近拍的照片。你瞧後麵的運河還照上了瀏覽船哩。”
可是刑警看了一眼照片就一針見血地揭穿了他的謊言。
“你胡說,這是你在其他什麼有運河的地方的街上拍的。我雖然沒去過威尼斯,但你也別想用這種照片騙過我。”
那麼,這張照片的問題在哪?
案件161融化了的子彈
東京警視廳的一位年輕警官在關島度假。一天,他在離別墅不遠的海灘上發現躺著一個身穿白色比基尼泳衣的金發女郎,走近前一看,竟是一具女屍,腹部連中兩槍,鮮血染紅了整個腹部。
年輕警官馬上檢查了現場,可是除了一具女屍之外,沒有發現任何線索。現在唯一能提供破案線索的就是姑娘體內的兩發子彈了。想到這裏,他馬上通過當地警察局,把屍體拉進醫院解剖。但是,解剖的結果體內沒有子彈。
年輕的警官大傷腦筋,如不掌握子彈的線索,那就無法進行偵破。無奈之下隻得求教名探木村。
木村認真聽了警官的情況介紹後,問:“屍體背上有沒有子彈穿透的傷口?”
警官聳聳肩膀說:“沒有。”
木村又問:“有沒有子彈被銷毀的痕跡?”
警官又搖了搖頭。木村沉思片刻對警官說:“子彈肯定在體內,不過已完全溶化了。”
木村下此結論的依據是什麼?
案件162滑雪板之謎
挪威有滑雪王國之稱,它是冬季奧運會眾多滑雪健兒活躍的舞台。在其首都奧斯陸的郊區的霍爾姆斯特蘭,每年舉行的跳台滑雪錦標賽更是聞名於世。
一個冬天,有情報說滑雪場的一個別墅裏潛入了一個被通緝的逃犯。警察得知後,立即出動進行搜捕,但來晚了一步,別墅現場的跡象表明罪犯已經逃跑。看來是滑雪逃跑的。雪地上留有滑雪板的痕跡。但很奇怪,滑雪板的印跡如圖所示,呈交叉狀。這倒使警察感到吃驚。
那麼,逃犯的腳到底是怎麼回事?
案件163拍下了作案人的頭像
一天下午,一個商業間諜潛入賓館905號房間。那個房間裏住的是幾天前從瑞士來的一位鍾表專家。剛才服務台說有他的電話,他就匆忙地離開房間去服務台了。這個傳呼電話其實是那個間諜打的匿名電話,趁專家出去的空隙,他撥開了門鎖,迅速地掃視了整個房間,看到桌子上放著一個文件箱和一台照相機。可能是匆忙去接電話,箱蓋和鏡頭蓋都敞著。箱裏放著間諜要獵取的專家與本市鍾表商簽訂的技術協議書,他想用照相機把這份絕密文件拍下來,便把文章攤在桌麵上,一不留神把旁邊放著的照相機碰掉在椅子上,後又滾落在地板上。他忙拾起相機,放到桌子邊緣,從口袋裏掏出自己的相機,把文件拍下來,然後按原樣放回文件箱,便迅速離開了房間。在樓梯口,正好與返回房間的瑞士專家打了個照麵。
第二天,這個間諜把偷拍的照片膠卷交給A廠的競爭對手B廠,領到了一筆可觀的酬勞費。但回到家裏,便被等候在家裏的警察逮捕了。刑警掏出一張照片給他看。雖然鏡頭的焦距對得不太好,但他的麵部卻被清晰地拍了下來。在事實麵前,這個間諜不得不承認了犯罪行為。
可905室並沒安裝秘密照相機,作案現場的照片是怎樣拍下來的呢?
案件164聰明的小偷
在一個深夜,文具店裏遭小偷偷了。這個小偷將保險櫃裏的三十萬元現金都拿走了。
正當他要逃走時,卻在一個巷子轉角的大約十公尺處,遇到了一個正在巡邏的警察。
“喂,等一下。”
由於他的舉止怪異,所以就被那個警察帶到附近的派出所。由於警方這時也知道文具店遭竊一事,因此就對這個小偷作全身的搜身檢查。但是,不僅是沒找到失竊的三十萬元,就連一張五百元的鈔票都沒找到。因此既然沒有證據,就不能以嫌犯的罪名逮捕,所以就隻好當場釋放了他。
但是,在二天後,那個小偷卻拿到了三十萬元。
“嘻、嘻、嘻……那些笨警察。”
他一麵在自己的房子裏數著那三十萬元的鈔票,一麵很得意地說。
而這個小偷在偷了文具店之後,究竟把錢放在哪兒呢?他又是如何拿到這三十萬元的現金呢?
當他被釋放後,警方便一直派人跟蹤在他的後麵,所以他並沒有離開房子一步。當然,他也沒有再回到現場,而且也沒有共犯。
案件165跟蹤失敗
名探駒景最近錄用了一個新助手名叫石源。昨天晚上是第一次布置他去跟蹤。
今天早晨,石原喪氣地來報告,目標溜掉了。
“昨天晚上,一跟上那個家夥,他便鑽進了一條細長的胡同。那條胡同隻有一個路燈,很黑,也沒有其他行人。我擔心被甩掉,就在離他有十幾米遠的距離跟著他。他戴著耳機,邊走邊聽半導體。我想就是走近一些也不會被他發覺的。”石原一邊畫那條胡同的地圖一邊說著。
“那家夥是不是隻一邊耳朵裏塞著耳機呢?”駒井問。
“不,兩個耳朵裏都塞著,所以他走過一個院子時,連狗叫聲也沒驚動他。”石原說。
“後來呢?”駒井問。
“我跟了一會兒,走過路燈後,盡管他一次也沒回頭看過,卻急忙逃掉了。我一看糟糕,便急忙從後麵追上去,可他已經衝上大街,叫了一輛出租車逃掉了。”石原解釋道。
“他走路的姿勢如何?”駒井又問。
“是很自然地走著。他也不會聽到我走路的聲音。他怎麼會發現我跟蹤他呢?”石原奇怪地問。
駒井拿起石原畫的地圖一看,馬上找到了問題的所在。於是告誡石原說:“好。清楚了,這是你初次跟蹤出現了小小的失誤才被目標發現的。”
石原究竟有什麼失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