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們注意到這一現象後,便有意將一些軟體動物帶入地下進行試驗。果然,當脈衝信號一出現,這些軟體動物就蠕動起來。原因搞清楚了,但是這個信號究竟來自何方呢?人們找遍了整個地下,還是一無所獲。
這種信號對巴諾夫斯基也產生了影響。在他開始向洞外爬行時,最初一切都很順利,可是等到了剩下不足5米時,他右腿上的自動推進器突然壞了。這個裝置是爬繩時用的。這個裝置一壞,巴諾夫斯基教授隻好無助地懸在地下頂棚的下麵,像鍾擺似地來回晃動。他既不能再下去,又沒有辦法靠近陡壁。他惟一的出路就是往上爬。於是,教授痙攣著抓住繩子,緩慢地挪動著身子,一點一點地往上爬。他的同伴為他在上麵提供著照明,一邊還安慰說:“沒關係,慢一點兒爬,小心點兒,一會兒就上來了。”教授一邊答應著,一邊小心地繼續爬。就在教授爬到和燈一樣高的時候,燈光忽然滅了。同時,隻聽沉悶的“啪”的一聲響,教授的身子直往下掉。原來,繩子扣突然滑掉了。不過,幸虧繩子結實,保險繩在關鍵時刻起了作用。教授的同伴在他往下掉的時候也及時拉住了他。
脫險後的巴諾夫斯基教授對所發生的一切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性能良好的自動推進器怎麼會壞了?手電筒的燈光怎麼會在關鍵時刻突然熄滅?起支撐作用的繩子扣為什麼會滑掉?這許多無法解釋的事故,難道僅僅是巧合嗎?卡什庫拉克洞穴裏麵究竟埋藏著什麼樣的謎?如何才能揭穿這個謎呢?
怪泉的特異功能
位於美國西部洛基山脈的黃石公園,是美國最大的一個國家公園。公園內有一個世界聞名的間隙泉——老實泉。它每隔60分鍾就噴發一次,每次噴4分半鍾。就像向遊客報時一樣。它從不失約,已經有規律地噴發了400多年。這個間隙泉噴柱高達46米,每次噴水量為4萬多升。它那噴發時直衝雲霄的壯麗情景和伴隨而產生轟鳴聲常使遊覽者留連忘返。
在南美洲烏拉圭的南格羅湖畔,也有一個報時泉,它是一個罕見的間歇泉,它每天噴射三次。第一在早晨7點,第二次在中午12點,第三次在晚7點。由於這三個時間恰恰是當地居民吃早餐、午餐和晚餐的時間,因此,這個噴泉被人稱為“三餐泉”。隻要泉水一噴,人們就知道吃飯的時間又到了。
法國比利牛斯山脈中有一個小集鎮,叫做勞狄斯。集鎮附近遍布岩洞,其中一個岩洞後有一道泉水終年不息,這就是聞名全球的神秘的“聖泉”。
據統計,每年約有430萬人來到勞狄斯,其中不少人是身患沉疾,有的甚至是已被現代化醫學宣判“死刑”的病人。他們不遠千裏來到這兒,僅在聖泉的水池內洗個澡(實際上隻在水池中浸泡一下),便能病情減輕,有的竟能不藥而愈!
有名意大利青年,名叫維托利奧·密查利,21歲應征入伍,不久,發現左腿持續疼痛,於是進凡羅納醫院治療。活組織檢查診斷為一種罕見的癌症,癌細胞已破壞左髓骨部位的骨頭和肌肉,該醫院便將他轉到特蘭德軍隊醫院,軍醫院也無能為力,又將他轉至博哥腫瘤中心醫院。
腫瘤醫院對他作了進一步檢查,不得不宣告他已無藥可救,而且預言他至多隻能再活一年,這樣就又被送回到特蘭德軍醫院。
在那裏,他住了九個半月的院,左半側從腰部至腳趾打上石膏。X光透視發現其髓骨部繼續在惡化,左腿僅由一些軟組織束同骨盆相連,看不到一點骨頭成分。
1963年5月26日,他在其母親的陪伴下,經過16小時的艱難旅程到達勞狄斯。第二天便去聖泉淋浴。
聖泉的接待人員很多,他們大都是聖泉使之恢複健康的人們,病愈後自願一年一度來此當義務護理員。密查利由幾名這樣的護理員脫去衣服,光著身子被侵入冰冷的泉水中,但打著石膏的部位卻未浸著,隻是用泉水進行衝淋。從聖泉歸家後僅數星期,他突然產生了從病榻上起身行走的強烈欲望,而且果真拖著那條打著石膏的左腿從屋子的一頭走到另一頭!此後幾個星期內,他繼續在屋子裏來回走動,體重也增加了。到了年底,疼痛感竟全部消失。
1964年2月18日,醫生們為他除去左腿上的石膏,並再次進行X光透視,當放射科醫生將片子送來後,醫生們還以為片子拿錯了,因為片子上明白顯示出那已完全損壞的骨盆組織和骨頭竟然出人意外地再生14月,密查利己能行動自如,參加半日製工作,不久便在一家羊毛加工廠就業。這一病例,現代醫學尚無法解釋。
1971年6月,法國《矯形術外科雜誌》對此作了報道。而今,密查利己結婚並當上了一名建築工人。
像這樣的病例並非個別。據報道,在124年中,為醫學界所承認的這樣的醫療奇跡就達64例。這64例均經過設在勞狄斯的國際醫學委員會嚴格審定。該機構由來自世界十個國家的三十名醫學專家組成,各個專家均是某個專利的權威。
科學家們當然不會相信“聖母恩賜降福”這一荒誕之說。法國著名生物學家、諾貝爾獎獲得者艾列克賽卡羅爾博士認為,這是心理過程和器官過程間的聯結,使一些原屬不治之症得以痊愈,因為去勞狄斯的病人大都是虔誠的宗教徒。有的醫學家則認為,很可能有些病症並非是不治之症,純粹是誤診罷了,故而在聖泉淋浴後便不藥而愈了。不過這一懷疑似乎論據不足,因為病人的先前病史和診斷均曾經過嚴格的核實,涉及到數百名醫生,醫學研究人員,往往曆時數年之久呢。
那麼,聖泉這種“起死回生”的奧秘究竟何在呢?隨著現代醫學的不斷發展,我們相信,人們一定能剝去聖泉的撲朔迷離的宗教外衣,揭開它的本質,從而解開這個千古之謎。
吸吞新娘的魔洞
1976年1月13日,剛剛新婚的比爾先生與漂亮的新娘瑪利亞在埃及阿列基沙特亞城的街道上散步。當他倆慢慢地在坦尼亞大道上走著走著,突然,瑪利亞被吸進了路旁一個小洞,一下子蹤影全無。驚恐萬分的比爾馬上報警。警察迅速趕來現場。隻見那個小洞僅有0.16米深。經查是水務局掘地修理地下管道後留下的一個小洞。警察馬上召來水務局的工人,用鏟土機把路麵掘開。那個小洞很小,連人的小腿都遮不住。掘開整個路麵,還向下掘了4~5米深,卻仍然一點線索也沒發現。
在阿列基沙特亞城,類似這樣的事情並非第一次,瑪利亞已經是第六個如此失蹤的新娘。並且所有失蹤者都是十分漂亮的剛結婚的新娘。
1973年3月的一個晚上,新郎沙德伴著新娘梅麗柏走在波亞大道上。突然道路上出現一個小洞,新娘跌進洞中,隨即便不見蹤影。
同年10月,有一對新婚的美國夫婦到這座城市遊覽。新娘卡文泰和丈夫步行在坦尼亞大道上瀏覽市容,在眾目睽睽之下,又被一個突然出現在道上的小洞吸走。馬上圍攏來的人們,同樣也找不到新娘卡文泰。
1974年5月,希臘籍新娘哥特尼夫人,突然在波亞大道上失蹤。
1975年,又有兩個美麗漂亮的新娘,被“好色”的“魔洞”吸噬吞沒。
難道“魔洞”真的是好色?更奇怪的是為什麼它總是準確地吸走漂亮的新娘呢?大自然的奧秘真令人無從探索。
令人迷惑的神奇土地
湖南省洞口縣在考察旅遊資源時,發現了一處國內罕見的香地。
香地位於該縣山門鎮清水村西北方向,麵積50平方米左右。神奇的是這塊地裏不斷噴射出一種奇特的香味,但隻要超出香地範圍一半,香味就聞不到了。據當地民眾介紹:這塊地被稱為“神仙香地”,一年四季都出香氣。曾有人想挖地尋寶,但一無所獲。香氣還隨天氣變化而變化。早晨露水未幹時特別香,太陽如火的正午時微微香,日近黃昏或雨過天晴時香味又慢慢變濃。並且,其香味甚為奇特,誰也說不出是什麼花草的香味。有人推測可能是地下放射出來的一種礦物質微量元素,但究竟是哪一種微量元素誰也說不清。
湖南省登桑縣的神堂灣,長期與世隔絕,傳說是神仙聚會的地方。這裏有著一望無際的原始森林,為整個神堂灣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綠氈。神堂灣整天整夜都噴著濃濃的白霧。在這裏還有世界上罕見的白蛇,體長1~1.5米左右,形似一根軟玻璃棒。如果在這裏點燃簧火,火一點燃,火花上頭便冒起一縷又粗又濃的白色煙霧,順著神堂溪向穀中漂去。溪水平則煙平,水直則煙直。當溪水曲折往複,白色的煙霧也隨之往複曲折,猶如兩條白龍,騰飛於彎彎曲曲的山穀之中。
曾有一支探險隊,在夏天來到神堂灣,想探個究竟。不料,走到一個四麵懇崖峭壁的拐彎處,突然一股濃濃的白霧從山穀中噴射出來。刹時,探險隊員們既看不見路,也見不到物,隻聽到身旁轟隆隆的響聲,震耳欲聾。走在前麵的獵犬也突然止步,狂吠幾聲,回頭就跑。
神堂灣究竟有多高、多深,裏麵究竟有些什麼“怪物”?人們至今不得而知。
湖南省石門縣九渡河鄉境內的九楊路旁有一奇妙岩洞,被當地人稱為“風洞”。
“風洞”洞口約1平方米,洞內不斷噴出的氣流與外界空氣相遇凝結成白霧像銀鏈似的常年繚繞洞口,並綿延到九楊公路路麵。遠遠望去,公路仿佛易然中斷,令許多初行者疑慮重重,望而卻步。更有趣的是,人站在洞口上下感覺截然不同。盛夏季節,上身熱風烤人,揮汗如雨,而下半身則涼風習習,暑意頓消。隆冬時節,上麵風雪交加,冰寒刺骨;下麵則暖氣湧湧,春意濃濃。幾尺之間,竟截然有別,妙不可言,同時也令人感到大惑不解。
死亡的陷阱——流沙
900年前的故事
公元11世紀,宋朝神宗皇帝當政的時候,一支隊伍奉命調遣行進在安南的路上。車馬過處,揚起了滿天的風塵。隊伍已走了整整一天,來到一片沙灘的前麵.真有些人困馬乏,但為了趕路,隊伍繼續前進。不料,可怕的事情就發生在這一片沙灘地裏。隻見走在前麵的一個士兵,一腳陷進了沙地。他掙紮著想爬出來,結果卻是徒勞。一個同伴跑過去想把他拉出來,沒想到,他自己也陷了下去。隊伍一下子阻塞不前。“為什麼不走?”一個騎在驃悍戰馬上的軍官從後麵趕上來喊道。可是,沒有等到回答,那馬突然來了個馬失前蹄,把他甩了出去,人和馬都陷進了沙地裏。士兵們驚呆了,以為遇到了魔鬼。有的嚐試尋找別的出路,結果也未能逃脫險境。
經過一番折騰,在損失了一些人馬和輜重物品以後,隊伍才艱難地退出了沙地。後來,從當地居民那裏,才知道這就是有名的“範河”,也稱“淖沙”或“活沙”。
上麵是北宋著名學者沈括在他所著《夢溪筆談》中記述過的一些情況。
活沙也就是流沙,在《山海經》、《呂氏春秋》、《淮南子》等古籍中也都有過記述。《西遊記》中寫到沙僧追隨唐僧之前,曾居住在一條流沙河上。那流沙河是什麼樣子呢?有詩為證: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鵝毛飄不起,蘆花定底沉。
多可怕的流沙啊!鵝毛、蘆花之類的輕盈東西居然也會被它所吞沒。這是真的嗎?讓我們再來看看兩個發生在近代的故事。
奧基喬比湖的慘劇
這是一個夏日的早晨。位於美國佛羅裏達州奧基喬比湖南麵的一片低窪的沼澤地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除了偶而微風吹動樹葉所發出的“瑟、瑟”聲外,一片靜寂。這時,在一條差不多已幹涸的被河沙所覆蓋的溪流上,走來了兩個青年人。他們是生物係的大學生匹凱特和斯塔爾,他兩興致勃勃地來這兒考察寄生植物。
他們背著裝滿標本和食品的背包,邊走邊談。這裏清新的空氣、美麗的景色使他們心曠神怡,豐富多彩的各種植物引起了他們莫大的興趣。走著,走著,突然,走在前麵的匹凱特失聲驚叫了起來。隻見他腳下踩著的好像是曬幹了的沙地硬殼,竟怪異地裂了開來,並使他的腳踝陷了下去。匹凱特本能地掙紮著向前邁了幾步,希望能踏上堅實的地麵,可是每一步卻使他陷得更深,像軟泥似的沙很快就升到了他的膝蓋。
“快來救我!”匹凱特大聲呼喚。
斯塔爾聽到喊聲,警覺地意識到自己若空手跑過去,必定既救不了同伴還可能使兩人同陷險境,而附近幾千米內又無人跡可尋,緊急中,他尋來一根樹枝,可是,這時沙已升到了匹凱特的大腿。匹凱特失去了重心,慢慢地向前傾倒,隨後沙淹到他的胸部。等斯塔爾的樹枝伸到他的麵前,他已無法伸出手來了,而流沙還在不停地把他往下吸。他發出了最後一聲尖厲恐怖的叫聲,隨即為流沙所淹沒。
眼見自己的同學被流沙吞沒,斯塔爾痛苦萬分,剛才匹凱特還在痛苦地喊他,而現在眼前隻有一片幹燥而平坦的沙地,似乎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
一個僥幸的司機
1945年4月間,對希特勒德國的最後合圍在即,一隊西方盟軍的輜重車路經威瑪市駛向前方。駕駛第一輛車的是上等兵鍾納斯。為了如期趕到前線,他正聚精會神地掌握著方向盤。突然,一陣呼嘯,接著轟的一聲,一枚炸彈在他們車隊的前方爆炸。“啊!不好。”鍾納斯意識到已遭敵人襲擊。他立即轉動方向盤,衝向公路旁的一處像是長了草的沙灘。
就在這時,他忽然覺得車身向一側傾斜。發生了什麼事?他伸手推門,想看個究竟。但門已經打不開了。他探頭窗外,不禁大吃一驚,原來卡車像下沉的船似的,正在慢慢地向沙裏陷,沙子已經淹沒了半截車門。鍾納斯連忙從車窗攀上車頂。
幾分鍾以後,沙子已淹沒到擋風玻璃。鍾納斯聽到沙地發出“嘶、嘶”的吸吮聲,就像有人在喝湯一樣。瞬息間,流沙已淹到了駕駛室頂蓋,他連忙爬上蓋著帆布的貨堆,但沙仍舊不停地向著他慢慢湧來。
已經無處可逃了。他決定孤注一擲,使盡渾身力氣,向著公路縱身一躍。老天保佑!落地時他雖雙膝陷到沙裏,但幸好身軀向前傾倒,慌亂中,他抓住了公路旁的野草。這些草是長在結實的地麵上的,這真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在草的幫助下,他終於掙紮著爬出了這嚇人的陷阱。當他定下神來,再回頭看他的汽車時,已是蹤影全無。
猜測
為什麼有些沙地無論是人畜、車輛都能平安通過,而另一些卻會成為可怕的陷阱呢?
起初人們認為這兩種沙地的區別,在於構成沙地的沙粒特征不同,普通的沙地是由棱角狀的沙子構成的,而流沙則是由滾圓度良好的圓粒沙組成。棱角狀的沙子會互相嵌合,因此便形成了堅實的地麵;而圓粒沙則不同,它猶如細微的球形滾珠,能互相輾轉滾動,一旦有人畜等重物落於其上,滾動的沙粒便紛紛轉動著讓開,導致重物下沉,其情景就像是我們踩在布滿滾球的地麵上,滾球會很快讓出一個空間一樣。
但是,這一理論卻找不到任何事實根據,當人們在顯微鏡下仔細對比各地的沙粒時,可以發現流沙和其他的沙子一樣,也通常主要由棱角狀的沙粒構成。
另一種理論則認為,流沙的形成是由於沙粒的表麵蒙有一層潤滑劑或潤滑液之類的東西。因為潤滑液的存在,沙粒之間的摩擦力大大減低,重物一旦落在上麵,沙粒會迅速滑開,致使重物下陷。
然而,這種潤滑劑究竟是什麼呢?誰也說不清楚。有人猜想可能是一層水膜,但是卻無法解答為什麼那些水下的沙洲,以及一般濕潤的沙地並不成為吸人的陷阱?
史密斯的實驗
有趣的流沙現象引起了地質學教授史密斯博士的注意。他來到一個有流沙分布的地區。這裏的流沙沿著小溪分布,沙上長著斑駁的黃綠色苔藻,看上去和普通的沙地並無任何不同。他拾起一塊石頭,拋了上去。沙立刻顫動起來,好像活的一樣,頃刻,石頭被吞沒了。
史密斯謹慎地鏟了一桶流沙,帶回去做實驗。他把一些沙粒放在顯微鏡下,發現有些沙粒確實是圓的,但大多數是棱角狀的。他讓桶裏的沙繼續保持潮濕,苔藻照舊生長,但奇怪的是,桶裏的沙再也沒有活性了,放上去的石頭也不再沉沒。這是為什麼呢?
史密斯又重新回到了那塊沙地,他從附近的農民那兒了解到,這塊地有點“邪門”,有時流動,有時又很堅實。如果是8月份,就可放心在上麵跳舞。
8月是幹旱的季節,史密斯想,這樣看來還是水在作怪了。可是普通濕沙和幹沙一樣是能承載重量的,那麼,問題會不會不是水量大小,而在水流。
為了證實自己的推想,史密斯和他的助手們設計了幾種不同的實驗,讓水以各種不同的方式從沙內流過。他用一隻大桶盛滿了沙,再在桶邊裝置幾個水管。水可以從上麵注入,由桶底流出;也能從下麵注入,上麵流出。他又找來一個塑料娃娃,在它體內灌入鉛,使它的比重和人體相仿。
這時發現,當沙桶幹燥時,玩偶能在沙上站立或躺臥,僅留下極淺的凹痕;若水從上麵注入,玩偶也不下沉;但當水從下麵注入,向上透過沙層流出時,玩偶會一直沉沒,直到沙淹沒了它的頸部,就和在水中的情形一樣。若讓它再背上一些重物,則會出現如前麵所說的匹凱特一樣的下場。
據此,史密斯認為流沙的形成,與上湧的水流有關。這時水流的上衝力會使沙粒互相膨散開來,沙粒不再互相疊接,而是被水托著,呈半漂浮狀態。因此,一旦有比重大於水的物體落在流沙上,便會像在水中一樣往下沉。沙粒越細,上湧的水流越大,所形成的流沙也越危險;反之,沙粒粗大,水流微弱,則形成的流沙危險性較小,叫慢流沙,萬一遭遇,還可能逃脫。
現在的問題是萬一遇到流沙怎麼辦?
首先最重要的是千萬不要驚慌,如果遇到的是慢流沙,隻要動作迅速是可以來得及跑出來的;如果誤入比較危險的流沙地,頭腦要十分冷靜,因為,流沙的形成是水在作怪,人是有可能浮在水上的,你可以迅速躺下來,並盡量減輕負重,以增加浮力,不要舉起雙手,更不要抬腿腳,以免削減浮力。如有人救援,最好是安地躺著,等待幫助;倘若無人救助,你可以用慢慢滾動的方式滾向堅實的地方,或是全身伏地,緩緩爬行,爭取脫離險境。
琢磨不透的石獅與石球
在湖北省鍾祥縣客店鄉元台村五組退休幹部高濤家的一間約10平方米的廂房中,長出了一頭石獅。
60多歲的高濤說,這間房屋是他的前四輩老人修造的。由於當時感到很費力,沒有把地基上一塊小的石頭挖掉。350多年來,這塊石頭逐漸長成為長約360厘米、寬約230厘米、高約210厘米的大石獅,並且這具石獅仍在繼續長大。
這頭石獅還是當地的“義務天氣預報員”。一旦石獅身上“發汗”,就會下起雨來;如果“汗珠”滾流,則將有大暴風雨來臨。
為什麼這塊石頭會長大呢?並且還會預報天氣呢?人們未弄清原因。
貴州省蕙水縣雅羊鄉簡瓢村布依族村民羅大榮家,珍藏著一塊石頭。在其體積不變的情況下,重量競能上下增減2公斤。
這塊石頭呈橢圓形球體狀,軸長29.1厘米,短軸長25.9厘米,厚18.2厘米,周長88厘米。在羅大榮家當場測重,其結果是:11時13分,重為24.825公斤;11時43分和12時零8分兩次稱重均為22.825公斤;12時28分重量又升為23.875公斤。這塊石頭呈古銅色,其表麵有一清晰可見的像穿山甲的鱗甲一樣大的圖案,七隻如同手掌但大小不一的圖案也明晰可見,還有兩個像馬蹄形的圖案相對稱。
這個石球的重量隨著時間的不同而有所變化的原因是什麼呢?
神農架山頂的“鬼市”
巍巍神農,雄偉奇麗。在這裏,不知隱藏著多少神奇誘人的自然奧秘,令人神往,令人驚歎。“鬼市”便是其中一道瑰麗的風景。
“鬼市”又叫“山市”、“山中蜃景”。清代的《興山縣誌》對神農架的“鬼市”有生動的記載:“神農山……為三邑(房縣、興山縣、巴東縣)界山,一名神農架。高塞,為三邑最幽深險阻,多猛獸,產白藥。光緒十年(公元1884年)三月,邑(興山縣)凜生陳宏慶經彩旗(今神農架林區本名鎮彩旗村),遠望神農積雪,詢之,土人雲:山上常八月雨雪,至明年六月始清;又常六月飛霜。久雨初霽,峰巒隱現,有如城郭村落,相傳為山市;每歲元宵,中秋夜、除夕,時聞爆竹鼓角聲;又常見大人跡。”
在這段話裏,“神農山”即神農架的最高峰——海拔3105.4米的神農頂峰;“大人跡”即傳說中的“野人”的巨大足跡。《興山縣誌》中描述的詭譎奇異的“山市”,甚至在神農頂“時聞爆竹鼓角聲”,則給後世人留下了不解之謎。
那麼,何謂“山市”呢?《辭海》、《辭源》中都未收錄其名。在《漢語大詞典》中,“山市”被詮釋為“山中蜃景”,未予以詳細說明;在清代蒲鬆齡的《聊齋誌異·山市》中,有這樣的記載“奐山(位於今山東淄博市)山市,邑人景之地也。數年恒不一見。孫公子禹年,與同人飲樓上,忽見山頭上孤塔聳起,高插青冥。相顧驚疑,念近中無此禪院。無何,見宮殿數十所,碧瓦飛甍,始悟為山市……又聞有早行者,見山上人煙市肆,與世無別,故又名‘鬼市’。”
可見,古人早已目睹過神農架“鬼市”的神采。自七八十年代以來,神農架以它撲朔迷離的野人、奇幻神秘的“怪光”蜚聲海內外。成群結隊的遊客帶著美麗的幻想踏進這片奇異的土地,更多的人們有幸目睹神農架“鬼市”的奇觀。人們在驚歎大自然美妙絕倫的同時,不禁從心靈深處發出這樣的疑問:“鬼市”究竟是怎樣形成的呢?
科學家告訴我們:正如“怪光”、“海市”等自然蜃景一樣,“鬼市”既不是所謂蛟龍、大蛤蜊之類的怪物噴雲吐氣而形成的,更不是什麼妖魔鬼怪故意製造的,而是一種奇特罕見的光學現象,它是大自然的傑作。當自然界的光線通過不同密度的空氣層發生折射(或伴有全反射)時,在空中或地麵上便會顯示出周圍的景物。這樣,人站在遠處,便能看到各種奇異的幻景。
此外,科學家們還按照不同影像的形態,將“蜃景”分為上現蜃景(正像)、下現蜃景(倒像)、側像蜃景(斜像)等多種;又根據海拔高低或地域的不同,將蜃景分為“山市”(即“鬼市”)、“海市”(即海市蜃樓)等。
值得一提的是,“海市”多發生在海洋、海濱或沙漠之上;而“山市”則見於高山,尤其是名山之上,它比“海市”更複雜奇譎、變化多端。在高聳雲天的峭壁或峰巒綿延的山頂,人影憧憧、喧聲鼎騰,來去無蹤的“山市”讓人疑神疑鬼,所以在民間,人們稱“山市”為“鬼市”。
根據對現有資料的分析,科學家指出:神農架是我國自古至今發現“鬼市”的海拔最高區,也是“鬼市”的多發區。為什麼大自然獨獨偏愛神農架,將那麼多罕見的自然景觀都賦予了她?當我們自然而然地將“鬼市”與神農架的“野人”、“麒麟”、“怪光”以及奇洞異穴聯係起來,我們便會越發被她無窮的魅力所吸引。
隻是,按照物理學原理,“蜃景”應當有形無聲。然而,神農架的“鬼市”奇就奇在讓人有“時間爆竹鼓角聲”的聽聞。宋代歐陽修也親耳聽到“蜃景”中傳來“車馬人畜之聲”,這又是怎麼回事呢?對這種有聲的蜃景,什麼時候才能解釋清楚?我們期待早日能夠解開這一自然之謎。
發光的怪地
在神農架林區老君山腳下有個戴家山,山上有一塊十分奇怪的土地,每逢2月、8月晴天的中午,這塊地裏便會發出一束強烈的白光,刺眼的光芒照得人們不敢睜眼。這束光照在對麵200多米的山上,比陽光還要明亮。它不定時地流動地發射出來,每次大約2至3分鍾時間。當地有一半人都親眼見過這光束。在這塊地上,農民曾經挖出一個奇怪的洞,洞裏有一堆雞蛋形的土蛋,每個土蛋約有3個雞蛋合起來那麼大,砸開土蛋裏麵全是土。奇怪的是頭天挖開洞,過一夜又會神秘地被堵塞了。現在山上修了梯田以後,這塊地裏到時仍然能發出白光來,這個發光的怪地之謎有待於科學工作者的努力,才能探明其中的奧秘。
千百年來淌水不止的石棺
1970年,英國著名的《泰晤士報》曾懸賞10萬美元獎勵揭開一具石棺疑團的人。30年來,英國、美國、荷蘭、德國、西班牙、比利時等19個國家的100多名專家學者前去探秘,但均無功而返。這具石棺到底有什麼神奇之處呢?
原來,在法國南部的比利牛斯山脈西麓,有一個名叫阿裏休爾特什的村莊,在村裏的阿爾·修·提休古老的教堂裏停放著一具奇特的石棺,這具石棺竟然長年流水不斷,連續滴落水已有一千多年之久,這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石棺中遺骨的主人是阿普頓和歇諾兩位修道士。據棺上的文字記載,這是1500年以前由能工巧匠用一整塊的大理石精雕細鑿而成的,長193厘米。村民們將專程從羅馬運來的兩個人的遺骨入殮其中。村民們又別出心裁地在棺蓋與棺體之間鑿了一個小孔,並安上一根彎銅管。數年後的一天,一股清泉突然從棺內汩汩淌出,從此,年複一年,日複一日,泉水晝夜不息地流淌不止,即使是大旱的天氣,水也照樣流出。經過多次檢測證明,這種清澈透明的水無任何異味,是上乘的飲用水,並且還有療病的奇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