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我問他還有多久幫忙的人會來,隻是此時,一些聲音。是在車廂內發出,而後車子動蕩,頓時這車一隻後輪也相繼懸空,而4根纜繩猛地一蹦,頓時一根斷裂。情況繼續惡劣,刹那間剩下的3根纜繩同時斷裂,其中一隻連著牆夾把腰壁之中實實的拉出一整塊石頭,有腦袋那麼大,一整塊擊打在那兄弟身上,一擊之下,兩體相撞,這兄弟擦著地麵向我腳下往懸崖而去。隻是這哥們竟然這樣被砸中了,還有意識,一把手拽住我的腳,這一拉,人仰馬翻。他倒好,整個人撞上了車輪,一聲慘叫,手一鬆,我卻被甩了出去,在地上打了個滾,最後是臉麵貼著地麵,實實的劃出了懸崖變成一條拋物線,而後緊跟著的就是那輛貨車。
我想今天就是要交代在這裏了?古往今來,無數英雄是死於類似這樣的橋段。這懸崖下麵大概四到五百米就見底了,不過幸運的是,一條河附著山,浩浩蕩蕩的向東流去。這樣也足夠我做些準備了,四百米的高空自由降落,把握住自己的身體姿勢,以最好的入水方式,撲通一聲,瞬間被洪流卷走,接在後麵的貨車,因為受阻麵積大,是遲了點入水,龐大的車體與水麵的衝擊致使車廂破開大個口子,在狂瀾之中,慢慢淹沒。裏麵的東西,也被一卷而出,三三兩兩的,發出絢麗的色彩,如曇花一現,也被掩埋。
這種高度,我早已是失去了意識,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出現在一間屋子裏,用兩個字形容這屋子,就是簡陋。不一會,就進來一位女子,麵目還算清秀,衣著是典型的老鄉裝扮。沒一點流行的元素。她手上拿著衣服,是我的衣服?
看看自己,喲,還好,不過是誰幫我換的衣服呢?身上穿著一身,不過怪了,這似乎是女人穿的衣服。我裝作模糊的說:“這是哪啊?
這女子一眼望來,眼神交替之間,我頓時看到自己身體從下到上,一塊塊肉變作了石頭,一種寒意心生,失去的知覺,那刹那間即是永恒,下一刻,又覺得自己全身血液奔流起來,意識恢複,活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了?那女子看著我向我走進,我不敢直視她的眼睛,膽怯挪退了一屁股,這?不會摔壞腦子了吧。強行接過女子的目光,隱隱約約那一刻的感覺依然。隻不過這一刻好多了。
你沒事吧。這女子問道。
沒事,我答道。
她的聲音很甜,不由的我就自我介紹起來,聊起來後,慢慢的知道,她的名字叫做:徐詩。這個地方是個小村子,名叫:山水村。隻有一條山路通往了鎮子。在四川邊界,靠近雲南的地方,一個三不管的地帶。村子裏大約200戶人口,年輕力壯的都去了城裏,留下些老弱病殘,繼續著上個世紀的生活方式。當然這也是我誇張了,是我這個城裏人,覺得鄉下實在是太落後了,才有此一說。不說別的,就說說,鄉下的廁所。是一間大約30平的瓦屋,之中挖個坑,坑中搭兩板子。人隻要兩腳一踏,蹲下來,手上一張廁紙,就可以開始幹活了。鄉下的小孩,經常拿這個來唱。唱著:“腳踏黃河兩岸,手拿秘密文件,先是機關掃射,在是地雷炸彈。”雖然簡單的四句,就很清晰的讓人明白這事,什麼叫“浩瀚”。
我說,誰幫我換的衣服,她不說話,有些害羞,於是我便想,肯定是她“幫忙”的。於是聯係到這邊上廁所的風俗,他們是上廁所不關門的習慣,人要是從麵前走過去,是不能笑,或是去觀察其中的細節。這樣就不禮貌了。所以,我想,就算是她幫我換衣服,也沒什麼的,畢竟人家都沒不好意思,我一個大男人,糾結個啥。
一開始,我的全身都覺得劇痛,是掉落那一刻,與水的劇烈接觸力,肌膚之間一條條血絲,被強大的撕扯力壓迫從肌膚中溢出。身上有明顯的痕跡,我這是下不了床,隻能輕微的移動自己的四肢。連我那條命根,也沒了一點反應,要是換到以前,每天早上醒來,它就一柱擎天。直到一個月後,我才好了很多。隨後想到,這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後怕是要行大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