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石頭還不如說是石棺材,一從石棺裏醒來,石棺好像有感應似的,把棺材蓋子也打開來。我猛的一跳,跳出這個是非之地。詫異之中,發現徐詩正在不遠的地方。她看到我,立馬同我打招呼,說我這是到哪裏去了,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我說都是這口棺材弄的。被我這麼一說,她開始打量這口棺。
這莫非就是那古物?
我點頭。說是幾個鄉親弄過來得,也順便說了村長對自己說的那番話。意思就是告訴徐詩不要說出去,這事到這裏就算了。
徐詩也算是個明白人。我叫他去通知明叔,告訴這東西在這裏被找到,順便過來把它搬回去,她點頭轉身回去。而我在這裏守著,以免這東西又被人給偷走。
半個小時過去,明叔帶來一夥人,這人裏混著那幾個把這東西偷來的人。明叔說這幾個家夥自告奮勇要來出一份力,也就一起來了。我見這番情景,也就不說什麼。隻看那幾人臉色鐵青,卻強忍著笑道:是啊,是啊。出份力。
明叔握著我的手,笑著說:多虧你,小蘇。要不是你,我是怎麼也找不到這裏來。不過你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我笑了笑,眼神撇向徐詩。我說你不要謝我,要謝就謝她。她此刻在忙些其它的,她張望著這裏的風景。這地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遺址,明叔說要好好上報下,是不是要一起弄個古文物遺址保護區。
而後,明叔卻沒有去謝謝徐詩,隻是招呼著大夥,把這東西給好好的搬了回去。依然放在祠堂的中央。不過的是這次需要派人來守護。
村長選了六個人輪流看守,我自然不在其中行列,因為我還有我的事。眼看就快要過年了。隻是礙於這太陽的問題,回去看也未必能有車開得了。不過我還是得準備準備。剩下的日子,還要說服徐詩跟我一起回去。
那件古物找回來就算了,我也不管它在丟不丟,如今要是再出了差錯,那就真的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了。款且我還囑咐了村長那幾個年輕人。
晚上下了一場雨,這場雨下了很久,家裏又沒電,於是我和徐詩都很早都睡了。睡到半夜忽然被吵醒。模糊一看是家裏的一張凳子倒在了地上,同時之間,隱隱約約我還看到了一個身影。這會不會是徐詩,我腦海裏第一個反應,這家夥又夢遊了?
我跟隨她去,還是老地方,我和她對麵的站在井的兩端。她還是從井裏把那黑水給打上來。我舉著火把,仔細的看著這幕,因為上一次他是暈倒的,看的奇怪,也許是幻覺。不過這次,得要好好看看。
慢慢的她把井裏的水打了上來,她低垂的頭忽然間抬起,目光死死的看著我。被她這麼一看,我嚇了一跳,連退幾步後,連忙止住了身形。真是人嚇人嚇死人。我看著她目光死死的盯著我,我用手在她麵前揮了揮,奇怪的事情又發生了。隻見她的眼珠跟著我的手左右移動。
她不是在夢遊麼?難道能看到我麼?此刻疑慮占據了我的整個腦海。我口吃的叫著她的名字:徐…詩?是你麼?
說完,隻見她把那水桶遞給我,口裏清脆的說:接著。
我這麼一聽,她的口吻和以前完全不同。以前的她膽小,聲音細而靦腆。而現在這個聲音,清脆而且自信。這?
我看著她,沒有說話,整個人楞在那裏。
她見我這樣,說道:你傻了麼?
聽她這麼一說,我鎮定了下心神,接著說:你要怎樣?
其實我這時並不知道如何是好,心中盤算著種種,這徐詩之前莫非都是欺騙我。還是她有精神分裂症?
她聽我說要怎麼樣,忽然笑了。
我問你笑什麼?
她停止笑,提著水桶向我走來。我看她這舉動,我連忙阻止,讓她不要靠近。
她見我這舉動,於是說:我還以為你不怕我,看來還是怕了。說完就不再理我,半蹲了下來,從腰間取了支毛筆和硯台,把水桶中的黑水倒在硯台上,點了點就往眼珠子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