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發現讓徐詩心頭一亮,說著就要一探究竟。看見這情況,我連忙阻止,說今天就到這裏了。她有些不甘心,心裏盤算了下後,無奈的點點頭。
我笑了笑,笑眼前這女人還算有聽話。
我說:“徐詩,你口中所說的徐福墓是不是真的存在呀?
她點點頭。
看這般,我接著說:“要是不去弄明白這些,可不可以?
我這番話說出,她直接白了我一眼說:“不行。
可能出於某種理由吧。看她這樣子,也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主。我還是順了她,帶她去了城裏拖一拖時日,等她想明白了也就不想這事了。況且我對這事興趣也不大。唯一能讓我有些興趣的就是那黑水,回去之後要好好算計一下,看看這東西到底什麼玩意,有多大的商業價值?
我說:“這番回去,我們要弄好了裝備在回來一探,準備完全,才有十足的把握,免得損了自己,費力不討好。
這一點她完全認同。還有說帶她回城裏,她也沒拒絕。這天上的極光已經暗下,慢慢的隻有一絲痕跡在那,我想是這太陽耀斑結束了吧。隨身攜帶的手機開機一看有了顯示。手腕上的電子表卻是壞了。
回到村裏,一覺到天明,我開始著手回家的事情。倒是想是不是要走山路去到鎮裏太費時間?而正準備啟程的時候,村裏來了一輛貨車,是鎮裏派來接手石棺的。
我和明叔商量了下,說要搭個順風車。當然這個請求沒有被拒絕,我帶著徐詩就這樣開始了回家的路。我問明叔這古物要運往哪裏博物館?說是我有時間可要去參觀的。其實是我總覺得這件石棺與徐詩的那件事情有所關聯。
明叔他搖頭,說也不知道。
我笑了笑,不在說話。
我們坐了三個小時,到了鎮裏就與明叔分道揚鑣。其實這是一班去市裏的車,隻是因為其中的文物,我們也不便一同前往。我在鎮裏的小銀行提了2千元人民幣,帶著徐詩說:“我們快快到城裏去。跟你買些衣服裝扮。
今天是二月三號了,還不到七天的時間就要過年。我這條回家的路上並不擁擠,擁擠的是那些返鄉人的路。我意識到春運早已經開始。
另外一件事,讓我大大讚賞了一番。就是這一次的太陽耀斑事件!為什麼這樣說了,因為這一次全球範圍內的耀斑事件,中國做到了主動。成功的做出針對措施,讓經濟損失降到了最低,無人員因此傷亡。而耀斑事件一結束,國家的一個個指令下來,所有的行業全部運轉。一場貌似災難的事件,被輕描淡寫的揭過。
新聞大力宣傳著,電視裏麵出現了一個熟悉的麵孔,我輕聲說:“這不是浩然麼?
徐詩驚訝說:“你認得他?
我點頭。她有些驚訝,卻沒繼續問。
她沒怎麼看過電視,所以有些驚喜,老喜歡黏電視機。我拉扯著她走才走。我們一到了成都,天色又晚了。我跟她說:“要去開房。她明白。我們走到一間稍好的酒店,我對著服務員說要兩間房。
身份證!一句話從服務員身上傳來。
我說你的身份證了?
徐詩有些尷尬。
她支支吾吾的說:“我沒身份證。
前台的服務員看她的樣子眼神有些不對,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那服務員說:“先生沒有身份證我們是不能安排你入住的。
我笑著說:“就我的身份證行不行?
前台服務員板著臉說:不行。她的態度也不怎麼好。
這間酒店少說也有四星級。她看徐詩的樣子,村姑模樣。怕是以為我們住不起,又沒身份證,故意刁難我。我心中暗想,也不生氣,氣色沉穩的說:“我說徐大小姐,這酒店不收留你,怎麼辦?
她第一次見這情況,一時不知道怎麼應對,臉色尷尬的通紅從身上掏出她所有的積蓄,一百多元的零錢說:“我給你這錢!
我臉一下陰沉了下去,讓那服務員看的我不好意思了。我阻止了徐詩的舉動,說:“你等等,看我擺平這事。我仰首挺胸,稍作威嚴的看著那服務員說:”叫你們經理過來和我說話。
經理他有事不能過來!
我說:“你們經理沒事,把他叫過來,不然我要生氣了。
我等他們經理來,坐在大堂沙發,為徐詩點了杯貓屎咖啡,她看看電視又看看我,我看看她,她眼神又有些念念不舍的往我身上撇過來,不過下一刻又轉到電視。播放的是一出叫:“《少年包青天》的電視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