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完這些,我和馬丁先回了家。見宛婷在家中,我說你不是和我老媽在一起的麼?
她沒有搭理我,她在研究那張皮書。見如此,我拿出了從伊老板那搶來的皮書也就是原來博物館的那塊丟在她桌上。她被我的忽然打攪有些不高興,可當她發現那塊皮書時,要發作的臉色馬上收了回去,丟了句:幹得好!就繼續****的活。
第一張大一點的皮書和這一張拚在一起,看著這幕,她神情中表現出果然如此的模樣,果然是有三張!她的話聲把我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我打量著那拚好的皮書,上麵接在一起的字跡是吻合的。很顯然這是由三張合成的?那就是說還有一張?
我問她這上麵說些什麼?她說,還不清楚,你看這張皮書少了的這部分,很顯然是最大的一部分。
我點頭,我說:“你覺得它在哪?
她說:“不知道?
她搖了搖頭。見她這樣我說:“我們找到那伊衍財就拿到了這一塊皮書而已。我當時也沒想到真的還有第三塊。現在怕是斷了第三塊的線索了。就算現在我們假設剩下的那塊皮書就在伊衍財那兒。可如今他已經死了,要問也不知道去問誰?
她聽我說他死了?她大吃一驚。而後緩緩說:“死的好,死得好。她也不問是誰幹的,好像誰幹的都是一件好事。其實殺人的滋味一點都不好。這一點我深有體會,就在我殺伊衍財時就發現。不過這樣我還是覺得他應該得死。
我殺了他,想必伊家也會對我采取一些手段。畢竟我和馬丁都是露過麵的。想到這裏,馬丁也過來提醒我打包走人的事。我和他商量了下事情就帶著宛婷去了外公那裏。就目前而言外公這算是比較安全的地方,因為我和馬丁的這番動作,外公老人家自然早就收到風,看到我就說:“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外公是個老奸巨猾之人,麵對伊春秋這家夥,他是絲毫不遜。怕伊老頭會來報複,外公裏裏外外安排了警衛,還增加了雇傭軍。這些手段顯現出來,那伊老頭怕是連根縫都找不到。
晚上三更,馬丁他叫醒了我。
她不見了?
我說誰?
還有誰,不就是那宛婷嘛。
他催著我起床,說不要緊,他安排了人手監視他的?
哦,我驚訝一聲。你還監視她?
他歎了口氣,拍著我的肩膀說:“做我們這行的怎麼能不留點心眼。
他打了個電話,跟那邊的人了解到了宛婷的去處。而我與馬丁即可啟程,開了輛悍馬,後麵在跟了兩車人,這兩車人是外公派給我們的。外公的別墅外很闊,在警戒線不遠的地方,有人監視著我們。當我們的車隊離開了別墅,這夥人也動了,顯然是找我們報複來的。直直的追在我們的後麵,在射程內就開始射擊。
好家夥,馬丁用對講機通知大家停車抗擊。車擦著輪胎刹住一個斜度,人在一邊下車把車當掩體。我端著鐵順耳,跑到了前頭掃了起來。那群雇傭軍見我這樣猛,為了保護我,他們也開了火,把火力吸引過去。
對麵前頭的一輛車,被射中了郵箱在奔跑中爆炸,後麵的車受到影響,一個急刹把車翻到在地打了個跟頭,裏麵的人怕是要震昏了過去。而更後麵的車急忙把車給停止,像我們一樣,拉開了陣線,幹了起來。
這個情況,怕是要打持久戰了。馬丁命令停止射擊,這大概50米不到的距離之間,偶爾發出一個子彈,相互掩擊。他和我說:“這裏就交給他們了,我們先找宛婷先。
於是留下了一車人在這打阻擊,另外的人隨我步行跑到市區。在進入市區不遠,馬丁的人就接上了我們。他們的車把我們直接送到了伊衍財那海運公司的大廈附近。在那裏停著一輛通訊車,有一輛大型巴士那麼大。我們走了進去,裏麵是一些電腦設備,和監聽監視儀器。
馬丁的人在附近的大樓上裝置了遠觀錄像,在通訊車裏看了幾個畫麵。之間其中一個正是宛婷,而她這時的裝扮讓我驚訝。
她穿著黑色一身,頭發編成了辮子。人懸在70多層高樓的正中間,往上爬著了。看了這些,馬丁笑起來,暴出句英語:“whathell’sthat?這字麵上的意思可以翻譯為,這是什麼?但這裏他想表達的意思卻是不可思議,或者非常驚訝的一種出口語。
我見她爬的挺利索的,她這是專業的啊。摸到三十六層她用玻璃切割器劃開了一塊,人往裏麵鑽了進去。她這身裝備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怪不得那伊衍財說東西被她給偷了,不然的話誰有這本事啊?我心裏一陣苦笑,暗道:“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