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燊搖搖頭:“不是你說的嘛!船到橋頭自然直,我何必那麼多愁緒呢?專心找線索就是了唄!”盧振歡臉色有些難看,他對趙燊問道:“你還偷聽了我說的多少話啊?”趙燊臉不紅心不跳道:“不是你自己趁著我們睡覺說的嗎?怎麼能算偷聽啊?”盧振歡聞言,被趙燊的話給打敗了:“行,我誰都不服,就服你!”
趙燊有些得意的笑笑,隨後走到了盧振歡的前麵。“我說小燊啊!”盧振歡在後頭喊了一句,趙燊回頭看盧振歡:“怎麼了歡哥?”盧振歡:“你平時是不是在裝傻啊?”趙燊幹笑幾聲:“哪能啊!歡哥你太看得起我了!”盧振歡盯著趙燊看了許久,趙燊都覺得自己被看的發毛了,盧振歡這才鬆了口氣笑眯眯的對趙燊說:“我也這麼覺得,你哪會莫名其妙的就開竅了,也不可能裝傻這麼久嘛!真是的,我這疑神疑鬼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盧振歡說完,越過了趙燊往召耳樓走去。趙燊愣著看盧振歡的背影許久,而後他在原地氣的跺了跺腳,追上盧振歡一通吼:“歡哥!你啥意思啊?什麼開竅?什麼裝傻啊?”盧振歡不疾不徐的走著,他邊走邊答:“你想不明白就算了,我也不指望能回答你。”
話說完,他瞥了眼不遠處偷笑偷看的司馬傲與虎齒豹爪:“你們幾個走那麼快做什麼?別閃了腰!”前麵走著的三個人聞言,腳步不自覺的僵了僵。
與此同時,在首府的潭渡監獄內,一名男子帶著謝子亨進了探監室,謝子亨被帶走後一個勁的對令他離開的男子問:“你是什麼人?帶我去見什麼人?”那男子隻顧走他的路和拽著謝子亨,其他多餘的話一句都沒有給謝子亨。
也因此,謝子亨心底的不安與疑惑愈加深了起來。
等他到了探監室內,見到坐在玻璃對麵的人,他就是一愣,隨後他冷冰冰的對那個中年男人說:“真想不到,你居然是隱藏最深的人啊!”那中年男人摸了摸自己手上戴著的一枚銅樣指環,上麵鑲嵌了有三枚色彩各異的寶石,他嗤笑一聲:“隱藏深又如何?我現在後悔我隱藏這麼深了,早知道就早些給你們奇案組了斷,也省得我現在為了那幾個小嘍囉忙的焦頭爛額的!”
“你什麼意思?”謝子亨抬眼看著那中年男人問道,那中年男人莫名覺得謝子亨的眼神裏有股殺意在彌漫。過了一會兒,謝子亨收斂了暴戾之氣對那男人請求:“求你了,放過我的隊友們吧!”
那中年男人呆呆的看著謝子亨半晌,終是點點頭答應了。謝子亨見狀,竟莫名其妙的欣慰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