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具慧眼
真假夫妻
深山的旅館來了兩對夫婦,其中一對是名副其實的夫婦,而另一對則是殺妻外逃的通緝犯和其情婦。
由於旅館已接到通緝令,所以早有警惕。不巧,通緝照片不清楚,根本無法辨別哪一對是罪犯。但是,出來迎接的店老板隻注意到了一點,便知道哪一對是罪犯了。
請問:你看出破綻了嗎?
[答案:值得注意的是旅行箱的數量。假如是真正的夫妻,那麼一般都是兩人合用一個旅行箱或提包。否則,兩人會各自帶自己的旅行箱的。
像兩個人的行李混放在一個旅行箱這種打包方式,不可能是各自住在不同地方的人。所以,B夫婦就是罪犯。]
刀上的青斑
這是一節兒童車廂,孩子們有說有笑,好熱鬧。可是在一個角落裏,一個小孩在哭泣,為什麼?原來他帶的鴿子點點被人殺死了。
小偵探波比學著大人的口氣,向大家宣布:請把各人的水果刀交出來。
一個叫丁丁的孩子起來抗議:“我的刀是新買的,還沒有用過呢。”說著,從一個精致的盒子裏亮出了一把漂亮的紅把刀。
波比不客氣地將刀放在火上去燒,隻見刀刃上出現一些青色痕跡,於是波比衝著丁丁大叫:“你為什麼殺死點點?”
你知道丁丁的刀為什麼會出現青斑嗎?
[答案:刀上沾上血,不管是新買的,還是擦幹淨了的,總會留下一點痕跡。因為血中有鐵,當在火上烤過之後,鐵會分解出來,使刀呈現青色的痕跡,由此可見是丁丁用這把刀殺了鴿子。]
鞋子與色盲
某位女歌星被殺。檢查現場發現有人來過,藏在兩個鞋櫃夾層的錢都被洗劫一空。奇怪的是,在紅色櫃子裏排著的全是綠色的鞋,而在綠色的櫃子裏排著的全是紅色的鞋。偵查人員認為,一定是罪犯在找錢後,把鞋子重新放回去時弄錯了。
根據多方線索,警方將嫌疑犯阿田和阿西傳來審問。警察問:“你們倆誰有色盲?”阿西趕忙說:“阿田有嚴重的色盲症。”警察一聽立即明白了誰是凶手,你說這是為什麼?
[答案:阿西是凶手。因為阿田是色盲,不可能將紅綠鞋一雙不錯地擺齊。]
凶器在哪裏
這是個冬春之交的早晨,早苗正要敲男友阿勇的房門,突然從屋裏竄出個男的跑了出去。早苗往屋裏一看,見阿勇手捂著胸臥在血泊中,不禁大聲驚叫起來。
趕巧正在這時一隊巡邏的警察追蹤並逮捕了逃跑的男子,然而,此人並未攜帶類似凶器的東西,搜索了阿勇的房間及附近一帶依然沒有找到。阿勇是在洗澡後出浴室時受到襲擊被刺中心髒的。
那麼,凶器到底跑到哪兒去了呢?
[答案:案件發生在冬春之交的早晨。你仔細觀察一下阿勇的房間外,一看因寒冷而結的冰溜子你就明白了。
凶手以為阿勇家裏沒有人便溜了進來,沒想到同剛從浴室出來的阿勇撞了個滿懷。慌亂中的凶手忙從窗外屋簷下抓過冰溜子,對準阿勇的心髒刺了進去。
那麼,凶器冰溜子是如何處理的呢?或許是放到浴缸中溶化後,然後再將水放掉。]
雪已經融化
有個春日,遊覽地越後湯澤的深山內,一具年輕女屍被人發現。死者吊在位於高樹枝的短繩索上。
死亡大約兩個月了,但屍體並未腐爛。
從她外套的口袋中找出了一封遺書。據此得知,這是一起自殺事件。問題是,距離地麵有五公尺高,屍體下找不到可當作踏台之物。難道這位年輕女性特意爬上高樹,綁好繩索之後上吊自殺?不太可能。
那麼,到底她是怎麼自殺的?
[答案:踏台雪已經融化消失了。
新潟縣是世界上罕見的滑雪地帶,而且這位女性著冬裝。由此即可解開事件中難解的謎題。
她是在冬季,雪達三公尺高的時候自殺的。隻要簡單做個小雪人當踏台,手稍微一伸,即可將繩索綁在樹枝上,上吊自殺。
屍體在春天被發現時,當成踏台的雪已經融化消失。再者,寒冷的冬天,即使經過兩個月,屍體也不至於腐爛。]
領帶是凶器
星期日中午,在明和公寓的506室,發現了一具女屍。穿著睡衣躺在床上,是被領帶勒死的。
發現屍體是公寓的管理員。當時他來要房租,按了門鈴沒有回音,擰擰門把手,門沒有鎖便走進屋,發現了屍體。檢查結果,死後還不到兩個小時,沒有被強暴的跡象,也沒發現屋內被翻動過。
“門牌上寫著的水澤久美子就是被害人嗎?”山田警部問管理員。
“不,被害人是長島榮子,在三個月前和水澤住在一起的。”
“職業是?”
“兩人都是銀座酒吧和俱樂部的女招待。”
“房間的主人水澤久美子現在在哪裏?”
“這個,不清楚。”管理員回答說。
“如果是水澤小姐,剛才在美容院我還見過呢。”門外看熱鬧的住在隔壁的女人說。那女人的發型很漂亮。
“哪家美容院?”
“車站前瀨知的小店。我是30分鍾前才回來的。當時,還碰上一個戴墨鏡的男人從這裏走出去。”
“你看見他是從這個房間出去的嗎?”
“不,是在電梯旁邊和我打個照麵。慌慌張張的樣子,他沒乘電梯,好像怕人看見似的把臉扭過去,從樓梯下去的。”
“是什麼樣的男子?”
“身高17米左右,瘦瘦的,留著長鬢,看上去不三不四的樣子。”那女人爽快地回答。
“警部!請讓我到那家美容院走一趟。”年青的木村刑警請求說。
“你知道那家店嗎?”
“是的。那是我姐姐開的店。”
“是嘛,那正好,你馬上去問問。”
木村推開瀨知美容院的門走了進去。
“您來了……喲!是明夫啊。今天休息嗎?”姐姐高興地笑著。正在給一位中年婦女剪發。
小而整潔的店裏,還有另外一位顧客,正戴著烘幹器坐在另一把椅子上看雜誌。
“不,我正在當班。有位水澤久美小姐來過嗎?”
“水澤小姐……”
姐姐的視線向正戴烘幹帽的客人掃了一眼。
“出了什麼事情?”小聲問道。
“和她同住一起的另外一個女人被殺了。”
“什麼?是那位長島小姐?……”吃驚的不僅是姐姐,那位中年婦女也像很吃驚似的,回頭看著木村刑警。
水澤久美子也從周刊雜誌裏露出臉來很詫異地看著映現在正麵鏡子裏的木村刑警。
“姐姐,你和長島榮子很熟嗎?”
“是我的顧客呀。到底是怎麼被害的?”
“是被用領帶勒死的。”
“用領帶?啊,真可怕。”那位中年婦女嚇得渾身發抖。
姐姐走到水澤久美子身旁,切斷烘幹帽的電源。摘下帽子。
“水澤小姐,對不起,弟弟有事找你問問。”
“是夫人的弟弟嗎?”
“他是刑警,聽說長島小姐被殺了。”
“什麼?榮子她……”
久美子下意識地站了起來,回過頭看著站在背後的木村刑警。她頭上還卷著滿頭發卷兒。
“你說是榮子被殺了,真的嗎?”她問。
“剛才在你的房間裏發現的。”
“真讓人不敢相信,我來這兒的時候她還在睡覺呀……”
“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裏的?”
“一個小時前,對嗎?夫人。”
“是的,是那個時候。”姐姐也那麼說。
“也許是那個家夥幹的……”久美子想說什麼,馬上又閉上了嘴。
“你說的那個家夥是誰?”木村緊緊追問。
“是榮子吹了的那個,叫黑田鍵一。”
“身高17米,瘦瘦的,留著大鬢角的家夥吧。”
“怎麼?已經抓到了嗎?”
“不,是在現場附近有人目擊到的。”
“那沒錯兒,凶手就是他。他和蓉子三年前就同居了,但因他迷上了賽馬,亂花錢,所以榮子討厭他,便逃到我這兒來了。他一定是趁我不在來逼她恢複關係,一氣之下用領帶勒死她的。”久美子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你知道黑田健一的住址嗎?”
“若宮町,可能是青葉莊公寓吧,門牌號我記不得了,以前我曾去過一次。”
“那麼,請帶我去一趟好嗎?”
“可我的頭……”久美子躊躇地說。
“馬上給你弄好。”姐姐馬上取下久美子頭上的發卷。給她整理得很漂亮,然後包上圍巾。
木村刑警用電話與警部聯係後,借了姐姐的車子,帶上久美子馬上出發了。
“到了青葉莊公寓,不巧黑田健一不在。便在公寓前麵等著。不久,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匆匆忙忙地回來了。
“就是那個家夥。”久美子躲在木村刑警的背後小聲說。
當黑田走近發現久美子時,一下子愣住了。
“你就是黑田健一吧?我是警察。”木村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不是,不是我幹的。”黑田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