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今晚的嚴初真的好奇怪。不但對她撒嬌要吃她做的飯還吻了她,最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沒有生氣沒有討厭還沉醉其中。這太不正常了,他們都太不正常了。
嚴總裁吃完就不管桌上的殘羹剩飯,氣定閑情的站起身往樓上而去留下白雪皺巴巴的小臉。
白雪憤懣,她都做給他吃了他就不能洗個碗或者收一下?雖然如此想,但白雪還真沒勇氣叫他做。她自覺自己請不動他。如果真有那麼一天估計她會跟今晚一樣認為他神經病了。
白雪回臥室就直接拿著睡裙進了浴室,當她再出來時已經全身清爽。看著躺在床上看雜誌的嚴初,意外的挑眉,眼睛尋找時鍾。才九點不到他竟然坐在這裏了?平時他不是很忙?
雖然屋裏有個男人在,但白雪一點都沒有不自在,她坐在梳妝鏡前拿起吹風機為自己吹幹頭發。
嚴初在白雪出來的時候眼神不知不覺就變了顏色,他沒老眼昏花的話她睡裙裏什麼都沒穿。而這一認知讓他全身熱血沸騰。強忍著快要崩潰的理智他起身走到她身後拿過她手上的吹風筒替她吹起頭發來。
呃?坐不動的白雪不淡定了,今晚的嚴初真的太奇怪。難道說是為了報答她給他填飽肚子的報酬?
嘴唇動了幾次,白雪想說不用這樣子的,他們就回到以前的就好了。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安靜的享受他的服務。
望著閉上眼滿臉享受的女人,嚴初勾唇,這會兒的享受待會兒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果然,頭發剛吹幹白雪就被某個化身為狼的男人拋上了床。
……
……
淩晨,嚴初神清氣爽,滿足的抱著白雪睡去。
昏暗的房間裏,白雪小小的身子在他的臂彎裏蜷縮。她隻覺得這房間裏好冷好冷,除了他的胸膛是暖的外,可多麼可笑。他意亂情迷之時叫的是別人的名字。
白雪想起,他們結婚後他就不曾回來過,回來的那一次也是他醉酒的,後來不知出於什麼原因他開始頻繁或者按時回來。
舒洛洛……
這個名字恐怕A市的人沒有不知道的吧!
仔細算算日子,他醉酒的那天是她大婚的日子。當時她還羨慕她能嫁給對自己嗬護備至寵愛至深的男人,原來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心裏也有她的存在,深到意亂情迷時他都在叫她的名字。
是不是覺得他沒希望了就回來找她這個備胎了?備胎啊!或許剛才的自己就隻是個替身呢!
一通想法後白雪漸漸的睡著,嚴初真的把她折騰壞了,她此刻精疲力盡!已經沒有力氣再亂想下去。
嚴初對自己昨晚意亂情迷之時叫的別人的名字一點都想不起來。早上起床時見白雪還在熟睡便知自己昨晚肯定把她折騰壞了,暗暗提醒自己以後要節製點隨後心滿意足的在她額頭輕輕一吻梳妝幹淨就出了門。
他出門前還在想,自己的小日子會漸漸好起來的。到時候他也會有跟舒洛洛一樣一個幸福的家。
嚴初走後,白雪睜開眼睛,一滴淚劃過臉龐落入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