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香玲手捧托盤走了過來,一個個精致的小碟放著算不上精美卻香氣撲鼻的糕點,還有肉食。香玲擺好離開,李耳嚐了嚐,“我覺得還不如你做的好吃呢!”
明月聽了,甜滋滋地道:“那以後我一輩子做給你吃好不好?”
“其實我估計這裏也就是個名氣而已!”李耳又岔開了話題。
明月撅起小嘴,看向別處,似乎不想再理他了。李耳也隻好悶頭吃東西,突然聽見茶樓另一個角落傳來一聲尖叫。循著聲音看去,一個侍應打扮地少女羞得滿臉通紅地站在那裏,旁邊一桌的人笑成一團。
“香玲,怎麼回事?”明月叫來香玲問道。
“那個女孩子是樓主新買來的,今天第一次出來招呼客人。剛才那一桌的客人見她是新麵孔,有心戲弄,這不那個藍衣服的客人摸了他的屁股一下。其實也沒什麼,這裏都是貴客,我們誰也得罪不起!”香玲回道。
明月聽了,點了點頭,也不再作聲。這種事每天都有,平民的女孩要是遇到這種事,也隻好拉倒,奴隸就更不用說了。
可李耳聽了卻是另一番感覺,在他的心目中,女人是該受到嗬護的,男人欺負女人是他最不能容忍的。騰地站了起來,徑直走到那個藍衣公子的麵前,“你必須向這位姑娘道歉。”
藍衣公子奇怪地看了李耳一眼,道:“你沒有搞錯吧?她是奴隸,給我們提供樂子是應該的。再說了你是什麼人?”
“這位就是西周先知,還不見禮?”明月走上來回道。此語一出,周圍一片嘩然,誰也沒想到聞名遐邇的先知火鳳凰原來正在此處。
李耳依舊道:“你應該向這位姑娘道歉。”
那個藍衣公子聽見明月的介紹,不由一愣,先知李耳現在可是西岐最受人尊重的人物,他知道不可得罪,但這事管得也有點太離譜了吧?這時旁邊一個中年人湊到他的耳邊道:“少主人,老爺最近似乎正準備和此人結交,所以千萬不能得罪,就按他說的賠個不是,也沒什麼的。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藍衣公子聽了這個中年人的話,立刻打消了與李耳再作理論的打算,恭敬地道:“見過先知,剛才我不知是先知大人問話,多有得罪。”說著轉身向那位姑娘賠了個不是。然後又對李耳道:“我等先告退了,改日再登門謝罪!”說完就走了。
李耳也沒有說什麼,他隻是一時衝動無法接受這種觀念上的衝突,現在已經冷靜下來,看了看那個少女道:“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剛才一下發生那麼多令她震驚的事,那少女一下子懵了,聽到李耳的話才清醒過來說了聲“謝謝先知!”便下去了。
茶樓裏眾人紛紛過來向李耳見禮,李耳一一回應。他現在心裏很煩,最不喜歡這種場麵,而且剛才他又衝動了,他對自己說以後一定要三思而後行,這是最後一次。
被這麼一鬧,李耳一點興致都沒有了,便對明月說:“今天就不逛了,我們回府吧?”
明月卻是另一番心境,她覺得剛才李耳的表現簡直帥呆了。聽到李耳這麼說,雖然覺得很失望,不過她尊重李耳的一切決定,於是道:“好吧!”
二人回到相國府,在門口家奴報知文王一早到訪,正在廳中等候。明月立刻回自己房間,李耳一人獨自來到大廳。
文王正端坐在正位上,李耳上前見禮道:“天子駕臨,李耳惶恐。昨夜回城,未曾一早拜見,實乃微臣失職。”
“哎,先生居功至偉,一路鞍馬勞頓,本該多加休養。隻是本王性急,欲早日見到先生,故而前來探望。”文王笑著道。
“文王厚愛,實在讓微臣感激不盡。”李耳也客套道。
“本王此來還有一事,先生乃世外高人,本不應以俗事討饒,今為我西周屢建奇功,有意給先生封爵,又恐先生不肖予俗事功名,故前來商討,看先生需要些什麼?”
李耳聽了心想:‘這文王還真會收買人心,就這種拉攏人的手段,有今天的地位就不奇怪。’遂道:“我無特殊需求,一切隨文王安排好了!”
文王聽了,從懷中掏出一個錦盒,遞給李耳道:“此乃多年前本王在外遊曆,無意中得來之物,雖不知有何用處,但觀其夜間能發出奇光,定非凡品,或許對先生有用。”
李耳打開一看裏麵是個黑色的立方體,頂部有一六角星形的小孔。李耳看了半天也不知是個什麼,心想:‘文王給的總不會是什麼差勁玩意,要不他能拿出手嗎?’遂收了起來,並向文王道謝。
文王又和李耳閑談了幾句,便擺駕回宮了。
文王剛走,家奴來報,說是散宜生散大人帶著一個年輕人剛才來過,聽說文王在,等了有半個時辰,後家中有事先走了,講明晚上再來拜會。
‘散宜生?他來幹什麼?真是奇怪!’李耳實在是想不通,不過反正晚上來了就知道,也懶得費那個腦筋去瞎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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