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個教,教中有個小女孩,有一天她家園子裏的花兒一夜間全部殘敗,那時還已坐在水池邊一宿沒睡,重複做著辣手摧花的事。“做夢,不是做夢,做夢,不是做夢……”一個紅衣小身影,散落一地的花瓣,旁邊放著僅剩的一小束花可見她根本還有收手的打算。“我靠,怎麼又是‘不是做夢’,我就不信邪了!”她再次恨恨扔下手中已經光凸的花蕊,拿起旁邊的最後一株花再次扯起花瓣來,有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卻不知道有一個身影正朝她靠近。“喂墨封……”另一個身著血紅衣衫的女娃進了大院:“叫你呢,怎麼不睬人啊,一個人躲在這個角落裏幹嗎?”她手拿一牛皮鞭火急僚僚的衝過來。墨封沒理他,繼續縮在水池邊的一角扯數她的花瓣,萬飛豔衝過來一腳踢飛她旁邊的花束,拿著鞭子的小手指著她就罵:“你還真閑,還有空躲在這裏數花瓣,都說你從落日峰回來整個人都變傻了,是不是又在耍什麼花樣。”墨封皺著眉頭很想發作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隻是輕輕低咒了一聲:“搞毛,害我又數亂了。”萬飛豔瞥了眼散落一地的花瓣,冷看著眼前那位隱忍不發的墨封,看來真的和傳說中的八(九)不離十了,回來後整個人性子都變了,有點傻妞形象,要是平時這樣指著她的鼻子罵她早就應該跳起來出手和自己較量了。如今眼前這家夥,簡直就一木瓜,怎麼打怎麼罵都不會還手,甚是好玩極了。花沒了她不得不站起,思索教中哪裏還有盛開的花朵有空再去欣賞欣賞。“不好意思,麻煩請您讓一下!”墨封非常有禮貌的用上了請和您兩個尊稱,其實她也不想看這樣看她臉色過日子,要不是打不過她,早就跟她翻臉了,因為據說她倆的位置是平起平坐的,一個是左護法,一個是右護法。但是她怕惹事,光她手裏的那根鞭子就夠嚇唬人的。所以要麼忍,要麼殘忍,既然她做不到殘忍那麼就隻好選擇忍。刑離想越過萬飛豔身子往自己房子裏走去,她卻在身後嚷聲大叫:“墨封,你站住,我還沒準你走呢,站住。”墨封頓了一下身子,忍了三秒鍾終於禁不住來了一句:“萬飛豔,我不想惹事,我今天心情不好,沒心思陪你玩。”說完繼續往前走,卻不知道後麵有頭豹子正要發威。感覺到後麵氣氛不動,剛一轉身就看見有個東西往自己臉上招呼過來,身體本能的抬起手來一擋,可憐小小的手實在不頂用,蓋不住若大的大餅臉,於是不光手上,臉上也是火辣辣的燒起來,順手一摸,濕嗒嗒的液體沾了一手,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了。結果就是萬飛豔傻了,而墨封暈了,而且暈的方向有點小小的失誤,不小心一頭栽進了那個被她自己汙染了一晚上的水池裏,其實她想我上輩子是學過遊泳的,隻是如今人已經暈了該怎麼遊,也許再死一次就穿回去了。歡樂如煙花般短暫,感情如玻璃般脆弱。愛一個人究竟是怎麼樣的?我不知道一念起,萬水千山;一念滅,滄海桑田。那中感覺叫思念,它比愛更累忘了故事的開始究竟是怎麼樣的,似乎隻是在靜靜中開始,默默中結束。她那樣一個安靜的人突然變得不安靜,我開始慌了。如果一開始就知道結局,我一定不會放縱自己這樣任性,我以為為了那可笑的自尊就可以開心。可是我錯了,真的錯了,如果時間可以重來一次,我會對你說:“對不起潔,讓我們重新開始吧!”那樣一段友情讓我深深留戀,既然你早已離開,那麼我在回憶裏等你!那種感情在我心裏不知不覺有點偷偷變質,等我發現時已經怨念太深,因為我太偏執,我不善與人溝通。天平早已傾斜,每每看到你我就想怎麼的私自占有你,希望你隻屬於我一個人,不再有其她朋友,把我當成你的唯一。也許在你眼裏,我們隻是一般的普通朋友、或者是同學。所以最後傷的也隻有我一個人,我不怪你。錯隻是我一個人的,如果我當時不那麼偏激,多點忍耐多點溝通……如果我當時不把自己逼上絕路,一切將會不同……所以……我後悔了當看到你因為別人醉酒誤事而造成上班遲到,我難過,以前我叫你喝一口你都拒絕;當我看到你看了她寄給你的書哭了時,我心寒,以前我怎麼推薦看什麼小說你都不要;當我和你每天靜靜的一起上學放學時,我感覺好開心,即使你不說話,但有你在旁邊靜靜陪著就夠了,我以為這就是你,安靜不愛說話的你,但至從看到你和另一個人瘋狂的唱瘋狂的跳時我才發現,我對你一點都不了解。我開始懷疑究竟哪個才是真實的你?安靜的?活沷的?我嫉妒,我討厭她,因為她搶走了你,讓你變得不一樣了,我不喜歡這樣的你。我開始忙了,你不再等我一起下班,最後我不忙了,也故意讓你先走,我不要三個人一起,要的隻有我們兩個,沒有別人。於是開始冷戰,開始對著幹,當你用那種雙厭惡的眼神看著我時,我不再喜歡兒童節,那天我們關係徹底僵了。一直以來你是公主,我是鄉下妹,我一直小心的守護著你,站在旁邊卑微的看著你,怕你像其他初中的同學一樣不再和我一起玩了。我們愉快的在一起兩年多,從開始的同學到後來的同事,我都不忍心委屈你,怕你受到一點點傷害,我們都叫你寶寶,因為你就像寶寶一樣可愛純真。而我卻像一個老媽子一下保護著你,但我不介意,隻要你開心的笑,就足夠了。為了準備元旦彙演我經常要晚回家,但你卻不說一聲的自願留下來陪我一塊走,所以我上學路上也故意繞到你的必經之路,然後載著你一塊上學去。那樣的日子我忘不了,怎麼能忘?怎麼舍得忘?那段時間的我不正常,被嫉妒衝昏了頭,所言所思都不是自己所能控製的,互相的傷害對方,等到發現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我們坐在一起哭著說著,但出了那道門我們卻還是變成熟悉的陌生人。心痛……拿到畢業證書的那刻,你與她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我一個人苦苦的守著這塊土地。我相信和你一同笑過的人,你可能把她忘了,但是和你一同哭過的人,我永遠不會忘。這世界真的有報應的,我一直執著在潔兒的感情上,卻忘了另一個人,塵美說:“看到你送她的生日禮物我好難過,原來在你的心裏一直隻有她,我是為了你才來到這裏工作的。”我苦笑:“我以為你來這裏會很好的工作,卻不知道你來了這裏卻是帶著她一起玩一起瘋,完全不把我當回事,這樣你讓我很難做。”可以不認同,但要學會尊重,那時我剛剛升職,而她們兩卻一直給我添亂,所以我更火,把你介紹來這裏不但工作上添亂,更甚至搶走了我最珍貴的友情。“其實在你眼裏,我還不如公司的一張桌子一張椅子。”塵美冷冷的說。我再苦笑,不知曾幾何時我變成工作狂了,竟會讓別人感覺感情比工作還重要,我不得不說:“你們根本不了解我。”我不想解釋也不想掩釋,你不了解我,我不怪你,我們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要好,時間不代表一切,潔兒怕也是這樣認為,心真的從來沒比這一刻更無助過。沒有如果的事……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了年少。午夜12分的通話就這樣讓人失眠。心不動,則不痛。這世界上有兩個我,一個假裝快樂,一個真心難過。偷偷的進入她的博客看她的新生活,才知道痛苦難過的至始至終隻有我一個人,她早已經走出傷痛,對她來說,無非是少了一個說話的朋友,但還會認識更多的朋友,又有什麼關係?生活照樣在繼續,沒有誰離不開誰,地球依舊沒心沒肺的繞著轉,你同樣開心無害的笑著,卻不知道看著你這樣笑容隻會深深的刺進我的心,讓我痛不欲生。拔與不拔都是痛,還不如就這樣一直插著,讓我習慣這種疼痛。如果你相信命,那麼一切的偶然都是注定;如果你不相信命,那麼一切的注定都是偶然。身邊有太多的傷害,希望某天早上醒來,世界上隻有我一個人,安靜的死去……我們的心裏老師曾說過一個人一但每天想著死亡那麼他終有一天會真的死去。然而我在乎的人不在乎我,我最重要的人離開去與那個曾說過是為了我來這裏工作的人成了好朋友,這個世界很奇妙!可是在我含著後悔想對你說聲對不起,我們重新來過時,都已經來不及,帶著這樣的遺憾我一直過了一輩子,甚至下輩子。周圍的黑暗越來越重,身子像飄到天上去一樣,我輕輕地閉上了雙眼……我累了,真的很累,如果有下輩子,潔兒,讓我對你說聲對不起吧!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陽中的新娘;波光裏的豔影,在我的心頭蕩漾。軟泥上的青荇,油油的在水底招搖;在康河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澱著彩虹似的夢。眼淚的存在是為了證明悲傷不是一場幻覺。閉上眼睛我就可以假裝一切都還在繼續,一切都沒有變,床邊的寫字台上應該放著我最心愛的筆記本電腦,我存了大半年才狠下心買的寶貝,再旁邊的格子裏應該放滿了朋友們送我的禮物,我都小心的收藏起來,看著它們我會感覺自己也曾經被人愛過。和潔鬧開了那段日子裏意誌消沉,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哭泣使我終於在眼淚中明白有些感情一但錯過就不在了。每天渾渾噩噩,上網也隻是為了關注她的博客,隻有那裏才可以偷偷的繼續看著她,再者就是到處找些小說來麻痹自己。也是那時才知道小說文裏有一種現象叫穿越。那時我就想,如果真的可以穿越的話,我不要變成萬能的女主,不需要大紅大紫,不一定要帥哥在旁的左擁右抱。我隻要能回到高考前的複習,我一定把該複習的東西複習掉;如果真的可以回到過去,不用太遠,隻要能回到實習之前就行,我一定不再讓塵美進入我和潔兒的生活當中,那樣就不會後來的爭吵。隻是真的有穿越嗎?嗬,其實是人都知道那隻是作者用來創造愛情故事的一個橋梁而已,試問吃著科學糧食的21世紀新人類,怎麼可以這麼迷信。過去的時光就是過去了,它回不來。這個誰都知道。可是如果當你一睜開眼麵對的不是你的電腦,你的書桌你的空調你的石灰牆。入眼滿色的古色古香,紅木雕花大床,泛黃看不清臉和那哈哈鏡一樣的銅鏡,穿著怪異就像拍電視一樣人叔大媽在你眼前穿過,你就會覺得自己一定是做夢了,因為你一閉上眼分明可以感覺旁邊依然還是你的21世紀的家,睜開眼卻是拍電視劇的片場,你有種衝動,想找出那個看不見攝像機的隱形裝置,然後狠狠的摔掉,把那個導演拉出來狂歐一頓,雖然年幼的我也曾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