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了。隻是剛剛我忽略了那抹萬飛豔投過來萬分鄙夷的眼神,才那麼短短一下,馬上又掉轉頭繼續盯

著台下某一處。直覺告訴我,今天這場會開的不簡單,似乎有戲要唱。“我說小離啊,昨天晚上教中來了名刺客你知道嗎?就差那麼一點點,本座今天就不能坐著跟你講

話嘍。”教主話說的哀怨十足,玩味似的看著我的反應。不是吧,還真的有刺客?我暗算慶幸幸虧沒給我撞上。“哦,是真的嗎?還有這回事?”我假裝驚訝,話是人說的,屁也是人放的,說話和放屁一樣,都

是一口氣而已,聽過就算了。試問誰不知道教主他武功高強,刺殺他就等於自投羅網,恐怕還來不及進

實門就被她的手下給捉住了,還什麼差點遇害,簡單就是放屁“本座說昨天差點被刺客殺害,你就一點也無動於衷嗎?”語氣貌似有點上火了!“教主,乃誤會了,瓦的意思是說瓦相信乃的武功蓋世,就憑一個區區小賊怎奈何的了您。恐怕還

沒接近到您寢宮就已經被你手下給擒住了。這點我絕對相信,那不是不擔心,而是對您絕對有信心!”

說到這裏我到是對那位膽大包天的刺客感到十分興趣,居然那麼有膽量挑戰我們的教主老人家,他的膽

子是不是忒大了些。“少來這套。”人的兩大特點:不愛說實話,不愛聽實話,真正的忠言逆耳,古話說的一點沒錯。

教主擺明了不吃我這套,身子微微向前往左傾,誘*惑我的語氣:“想不想看看他啊?”陷井,一定是陷進,可是我明知道有可能是陷井,還是願意往下跳,因為真的好好奇,傳說中的刺

客究竟會長什麼樣。順著教主手指的方向望去,石階下有一名白衣少年狼狽跪在地上。剛剛一進廳裏,

我就看見了,隻是以為是新來的教眾呢,所以也沒多大留意。如今仔細一看,倒有幾分骨氣,才不過十

五來歲,沒成年,膽子不小敢孤身上教刺殺我們偉大英明神武的教主,心裏不禁多了點欽佩之感,要是

我肯定能躲多遠是多遠了,還自投羅網?“教主,就是他嗎?”今天的意外顯然不少,原以為刺殺人的都應該是上個一定年紀,有一定武功

基礎的中年男子,萬萬沒有料到如今居然會是這麼一個清秀的小少年。“對,就是他,不自量力的正道人士闖進我教,企圖行刺本教主。小離,你說吧,該怎麼處置?”

興趣的目光圍著我直打轉,好戲要開鑼的旁白。“教規第三百零一條說道:凡事擅闖血日神教,企圖對本教做出不利行為的任何人,應直接拖出去

喂旺旺!”黑白大字明文規定的事,還要我來說?其實究竟是第幾條我倒還真記不清了,裏裏外外三千

多條白癡教規,我又不考律師,沒必要拿這個折磨自個,不過信口開河向來是我的強項。“沒錯,這樣的行徑本是死路一條,但今天是我們左護法的生辰,本教主不好大開殺戒,所以賜他

不死,成為我教眾手下一名,以求將功補過,小離你說如何?”“教主英名……”我很配合的叫道。“小離,你手下還沒有貼身的護衛吧!”這是肯定句,而不是問我,其實你想說的是,小離你身邊

還沒有男寵吧!在血日教裏,左右護法是用來扶佐教主的,而將來下一代的教主也是從中選出。但除此之外還有幾

名死士貼身護衛。同樣左右護法也會有忠於自己的死士所以別看萬飛豔男寵那麼多,其實都是她的保鏢

,很貼身的那種。衣奴就是指丫鬟類,主要照顧主人的衣食住行。血奴就是指死士類,主要負責主人的生命安全,但發展到後來就成了暗地裏的男寵。呃,社會很黑

暗,很不和諧。“回教主,小離已經有小肆服侍了。”我委婉的想拒絕暗示。“這隻是衣奴吧,我看人家右護法已經有好幾個血奴了,而你卻一個也沒有,這怎麼說的過去。我

瞧這少年相貌俊朗,體格也算不錯,你就拿去用吧!”不是所有看上去老的人都是老爺爺,還有可能是推銷員,這是今天我對教主老人家產生的新概念。隻是拿去用……怎麼用?讓他來保護自己?同吃同睡同住?我確定自己今年才十歲,還有很多事都

用不著,有小肆就夠了,不必硬塞給我。況且讓他來保護我指不定還是誰保護誰呢,就等同於把魚交給

貓看管。我慢悠悠來到大殿中央,俯望五花大綁後被迫跪伏在地上的白衣少年。腦子裏緊接著冒出一個念頭

,果然他們都是喜歡穿白衣的,腦殘那是我第一時間能想到的形容詞,第二時間想到的就是對方可能喜

歡耍酷。大半夜的出來玩刺殺不挑身黑色緊身衣,搞什麼飄逸,不抓住才怪。當我們魔教真的是吃幹飯

的嗎,個人認為穿身白衣出來裝鬼嚇人更實在些。那少年全身血跡斑斑,飄逸的白色大部分全染成了櫻紅,顯得尤其刺目,不知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教

眾留下的,發髻淩亂,但不掩其出眾俊美氣質。看他衣著布料上層,八成是哪家德高望重的正道小少爺。

至於膽大勇闖血日教,莫不是因為教主曾經誅他全家,如今來上門來尋仇?這點不太可能,據我所知從五年前的落日峰一役後我教就再也不曾涉及江湖之事,一直都在這裏休

養生息,可算是井水不犯河水,作惡之說根本不成立。倒有點像是他們先挑釁我們的樣子,要麼就是說多

年前的殺父之仇滅門之恨令他忍痛至今。電視小說看太多了沒辦法,他們都是這樣演的,以上純屬個人觀點,大家不必理會,要真是如此就

太傻了,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那再忍個幾年又何仿?所謂“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現在不過少年氣盛,怎麼可能是我們教主的對手,怎麼說也要練就個絕世武功再來才是。還有可能就是這少年想趁匹夫之勇,一舉拿下魔教教主首級借此揚名立萬?卻沒料到落得如今的這

等下場。想到這裏就不禁要替這位小帥哥感到惋惜,如此一根大好苗子就這樣毀在瘋教主手裏,真是罪

過……罪過……。我上前拔開他的前發,他側身微微避開,雙手以粗繩縛背,掙紮間兩眼還不忘死死的盯著我,似要

將我生吞剝腹:“滾開,別碰我,你這個髒女人。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但要我入教,做她的手下沒門!

”說完轉過身去,真有一種強烈的求死之心。我愣了半晌,才反應過來,這台詞好耳熟……“小離,如何,對教主送你的這個禮物可否滿意?”教主神秘地笑了笑:“我看這少年骨格奇佳,

你拿回去好好培養,將來必成大器。如若不滿意,我就命人帶下去重新挑選!”我又望向那名少年,這敵意明顯可見,而且還有少見的厭惡──想我一個小小女娃,手無縛雞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