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無長道:“我聞聽龍家聯絡其他家族進攻秋水星,便趕了過來,卻看到龍家人正裝扮成金衣外域人在殘殺其他家族的弟子,和眾多的星際賞金獵人,我殺了幾個,把他們趕走了。”
眾弟子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藍清吃驚地道:“龍家人冒充金衣人殺其他家族的弟子?他們為什麼這樣幹?”
她又上下打量無長,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殺了幾個龍家弟子,並趕走了他們?”
“是,那都是些普通弟子,實力並不強。”無長道:“龍家的龍可和龍炎以及二百多精英弟子已經在一場事故中不存。”
事到如今,他已經沒有必要為龍家人隱瞞。
驚訝至極的抽氣聲大作。
“什麼?”這時,連藍判都忍不住睜開眼,問道:“是光明聖人幹的嗎?”
“不是。”無長道:“其中另有隱情。”
他不打算說出其中的細節。
藍清再次打量無長,對他的身份又起了懷疑,問:“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親眼所見。”無長如實回答。
“他們都死了,你卻活著!”藍清搖了搖頭:“師弟,你是不是出現了幻覺?”
“我有一個他們發現不了的界汐空間。”無長也覺得他說的有些讓人難以接受,便道:“我師父就在裏麵。”
為了證實,他把藍元的儲生艙和藍絕先後移出超大空間。
藍絕一出現,眾弟子頓時惶恐不安起來,藍絕是他們最後的依靠,現在卻明顯失去了戰力,能不能活下來都不知道。
無長正要打開儲生艙罩,讓眾人看清他師父,艙罩卻自己張開。
藍元從裏麵站起來,叱道:“你小子,就不能讓我安生一會兒?”
眾弟子見到,又驚又喜,能動彈的紛紛向藍元施禮,“師叔”“師伯”亂成一團。
無長大喜,上前攙扶,道:“師父,你醒了?”
“我早醒了,原本想好好修煉,你偏不讓我安生!”藍元撥開他的手,道:“用你扶我何必出來。”
他張了張胳膊,伸了伸腿,道:“躺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活動活動腿腳了。”
在龍星上祭練劍偶的過程中,藍元也得到了莫大的好處。
他與阿離緊挨著,或多或少總有些念力被他吸收,那念力旋窩太強了,他分潤了少許就足以與他原本的念力相當,再多也吸收不了,隻是他自己卻不自知。
如果不是這樣,他根本沒有力氣對無長作出交待,並傳授魂珠製作之法。
後來藍元進入沉眠,以圖恢複。
這一睡就是上千年。
當無長在小世界裏演習附念武技的時候,界汐空間裏的時間卻在飛馳。
小世界裏的一年,界汐空間裏足足過了千年有餘,藍元的傷勢早就盡複,隻是他知道這世界實力是解決衝突的唯一法則,因此默不作聲地修煉,任由他的好徒弟帶著他來去。
有無長解決各種麻煩,藍元樂得清閑,準備就賴在他的界汐空間裏。
哪知無長卻把他抖落了出來,此時藍家遭逢大難,他沒臉皮再裝下去。
此時藍元已經是大師級,甚至已經觸摸到了一些領域的東西。
他雖然被聖七重傷,卻也直接接觸到聖人級的法則應用,千年的時間不停地修煉,已經有所領悟。
看著愛徒無長,藍元心中歡喜:“我這一輩子做得最正確的一件事情,就是收了這麼一個好徒弟。”
他一張手,道:“罷了。”
看著在角落裏盤坐一動不動的藍羿,藍元向其旁邊的藍判問道:“師弟,師父怎麼樣?”
藍判搖了搖頭:“師父偶爾清醒一下。”
“給師父用過魂珠了嗎?”
“用了,沒有用,師父清醒的間隔越來越長。”藍判沮喪地搖了搖頭。
藍元歎了口氣,這必是光明聖人下了陰手,隻是讓師父一時不死,自己之所以能逃過一劫,全賴徒弟拚死相救,以及沾了徒弟的偌大運氣。
他又看向地上的屍體,皺眉問:“這是怎麼回事?藍讓和藍眉呢?”
有藍元出現,而且明顯神清氣足,不像是受傷的樣子,眾弟子突然之間有了主心骨,能坐起的坐起,能站起的站走來,喜悅之色掩也掩不住。
還是藍清解釋,她黯然道:“師伯,藍讓掌門、藍莫師伯和師父都已經不在了。”
“什麼?”藍元一驚,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藍讓掌門聽聞龍家要聯合其他家族攻打秋水星,便將我們帶到這裏,以圖避開這些人。”藍清道。
她便把曾經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藍讓雖然使秋水星斷絕了與外界的一切往來,卻仍然關注著外麵發生的事,危急關頭,請示老掌門藍羿,藍羿便給讓他把藍絕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