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汶瑛很美,五官勻稱,鼻挺唇薄,肌膚圓潤飽滿,青春正好,尤其一雙眼睛,不是很大,卻勾魂蕩魄,帶著些許幽怨,直欲滴出水來。
與阿離的率真不同,奚汶瑛從裏到外透著一種野性的美,有些英氣,又有些執拗,看了無長一眼,把頭扭過去,不理他。
車廂裏裝飾比外麵還要華貴,結實的駝牛皮罩著一層鑲著金邊的白紗,軟軟的地毯繡著美麗的紋飾,車頂四角有四顆明珠散發著淡淡地柔光,車首的一麵有兩個軟靠,奚汶瑛就倚在其中一個軟靠上。
無長將鞋脫下,掛在車後部的鞋架上,倚在另一個軟靠上。
他不急。
沒有主人駕馭,馬車慢了下來,但依然在往前行。
無長用直覺細細打探奚汶瑛的上上下下,除了身體比一般女人結實一些,沒有任何異常,他絕對相信這女孩沒有被其他男人碰過。
她應該與那慕白沒有什麼關係,是慕白一廂情願,以為殺了他就可以抱得美人歸。
無長正在亂想,軟軟的身子依了過來,伏在他懷裏。
無長微微一僵,有種異樣的感覺升騰。
在這方麵,他並沒有多少經驗,至少他現在的記憶中沒有。
這時,耳邊傳來軟軟的聲音:“姐夫,憋壞了吧。”
真是要命啊!
無長反手將女人抱住,緊緊攬住她的腰肢,俯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雙唇。
他貪婪地吸吮,漸漸忘記了自己是無長,是個異鄉的過客,此時與女孩纏綿的隻是一個凡人,一個本應該得到這種溫柔的男人,此時他是女孩的姐夫淮莫尹。
好一會兒,奚汶瑛猛地掙開,大口地喘息。
平息了一會兒,她輕輕解開自己的衣襟,牽住無長的手,放入裏麵,輕輕的囈語:“哦,姐夫!”
肌膚相撫,感覺更是柔膩。
無長隻覺此時身在雲端。
肉身的刺激竟然這般的強烈,這般動人心魄。
奚汶瑛在無長耳邊輕聲道:“姐夫,你要我了吧!”
她離開無長的懷抱,取過一塊折疊好的被單放在地毯上,她自己伏在上麵。
淡淡的珠光下,青春的玉體那樣的飽滿,就象已經擺好的美味大餐透著誘人的香甜。
無長頭腦稍醒,但他不想停下來,不願清醒,他要再度沉迷。
他發現,男女之歡不隻是肉體的歡娛,而且是一種靈魂的交融,如果他不及時控製自己,或許就會露出馬腳。
看著身下的女人,這是一種侵犯的快感,占有的快感。
“她是我的!”
無長哪裏還控製得住自己,漸漸瘋狂。
車窒外不遠處便是大海,輕濤拍岸,一浪勝似一浪。
駝馬車有節奏地顫動。
路很長,馬兒優雅地緩步前行。
車頂四顆明珠發著柔柔的光,外麵傳來馬蹄的輕響。
歡娛之後,無長將頭靠在奚汶瑛的肩頭,一隻手圈緊她的腰。
奚汶瑛用腦後的秀發輕哄他的臉頰,悠悠地道:“姐夫,你這樣,我很容易就也懷上的,到時候,還有誰來待候你,可不許你去外邊沾花惹草。”
無長一笑:“你不是還有個妹妹了麼。”
“你!”奚汶瑛擰了他一把,“你這個狠心的郎,小汶欣才十二歲!你忍心禍害她?”
按前園星的風俗,一般女子到十七歲才出嫁,但有的窮苦人家女孩十二歲甚至更早就嫁人了,隻要是兩家自願的,官府並不管,但越是大家閨秀越是到足十七歲才嫁人,更顯得尊貴。
“逗你呢。”無長笑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你不會懷的,我保證。”
他可以輕易控製自己的基因。
奚汶瑛驀然回首,帶著濃濃的不解和驚異。
她凝望著無長:“姐夫,你學會念力,成了念士了?”
無長答道:“會一些,但還不是念士。”
念士要經過認證的。
整個東圖國也隻有一個念士。
前園星上的念士也是屈指可數,每一個念士的地位甚至都不亞於國王!
奚汶瑛喜道:“姐夫,你真厲害,這麼快就修煉到這般程度。”
“是,夢舟國師教過我鍛煉之法,最近我又遇到我師父,他說我有潛力,就收我為徒,教了我一些應用之法。”
淮莫尹被國師教過,這很多人都知道,但國師隻教給他最基本的修煉之法,不可能教他念力應用之術,如今無長突然表現出強大的實力來,他需要另找個理由自圓其說。
無長說著突然想到自己搜魂時遭遇到的極力抵抗,那可不是普通人能辦到,那或許就有念力的因素,這淮莫尹莫非真有成為念士的潛質?
“你師父?”奚汶瑛卻是大喜:“姐夫,你師父肯定是個念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