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他是土匪,救救我們!”那茶水攤子老板一看來人是個練家子,頓時連滾帶爬跑到丁野腳下。
“莫怕,看我剿匪!”丁力安撫了一句,又撿起單刀,這刀可是自己父親的千萬不能丟了,要是丟了那回去還不嘮叨死,丁力撿起長刀轉身看著張大奎,“呔,兀那漢子,郎朗乾坤,膽敢行凶殺人?”
丁力平日裏在山林打獵練就一副好體格和嗓門,這一聲大喝當真也是氣勢逼人,張大奎一時之間也沒敢上來動手。
就在張大奎還在猶豫的時候,給張大奎出主意來這裏綁肉票的師爺靠了上來,提著把單刀,一手捂著嘴巴靠在張大奎的耳朵旁。
“大當家的,他就一個人,還有倆不會武藝的,怕啥?咱們四個人呢!”
張大奎一想,也是,自己這四個人沒理由怕一個啊,頓時膽氣一壯,上前兩步,“不想死的就走開,要不連你一起殺!”
“好啊,連你丁爺都不放在眼裏,到了閻王殿莫忘了是你丁爺送你去的!”丁力本來有點心怯,想著把人嚇走都不錯了,一聽張大奎的話頓時火了,那丁力是什麼人呢,整日跟著父親混跡山林,脾氣自然好不到哪裏去。
雙方一言不和,立馬就打在一起,這一開始丁力被逼在了下風,俗話說的好,雙拳難敵四手嘛!
幾十個回合下來,丁力一直處在下風,那茶水攤子老板見情形不對,連攤子也不顧了就要開溜,不過心裏也沒忘記老和尚,臨走還拉了一把老和尚,不過老和尚動也沒動。
就這一口茶的時間,丁力已經退到攤子外邊的樹下了,背靠大樹,四人不能圍攻了,丁力倒是也緩了了一口氣。
又是幾十個回合過去,張大奎漸漸感覺體力不支了,張大奎這些年做了土匪頭子好手下有了小弟,啥事也不用自己親力親為了,整日沉溺酒色,身體早就被掏空了。
丁力正心急呢,但見張大奎手上刀式一緩,頓時大喜,單刀橫掃,逼退兩人,上去一把將單刀架在了張大奎的脖子上。
“住手!再動我殺了他!”師爺和剩下的兩個嘍囉頓時停下了動作。
“把刀扔了,你,那長胡子的把他倆綁了。”
“好好。”那師爺眼珠子轉了兩圈,連聲應道,那倆嘍囉忙扭頭看著師爺。
丁力隻顧著注意場中倆人沒看到被自己挾持的張大奎從袖子裏摸出一把匕首,老和尚眉頭一皺,剛要提醒。
“去死吧你,敢挾持我!”張大奎趁著丁野不注意,雙腿一彎,脖子離開了丁力的單刀,反手就將手中的匕首朝著丁力擲去。
“好賊子。”
丁力隻感覺小腹一痛,一股熱流便湧了出來,心中大怒,單刀朝著張大奎的脖子斬去。
“噗!”
丁力含怒出手,這一刀何止千斤,張大奎的頭顱高高的飛起,鮮血頓時噴將出來,師爺一看情況不對,大叫一聲。
“上啊,為大當家的報仇!殺啊!”
倆嘍囉一聽師爺的話,舉著長刀就衝了上去,師爺自己卻轉身就跑,解開丁力的黃膘馬,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這倆嘍囉也隻是會點皮毛,沒了張大奎和師爺的牽製,幾個呼吸間,就倒在了丁力的單刀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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