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4

天文學家

有個天文學家,他每天都對天空中的一切進行認真的研究直至半夜。

有一天,這個天文學家照例到外邊去觀測星象。

他邊看,邊走,邊記,已經來到城外,還在專心地望著天空,一不留神,“撲通”一聲,跌進了井裏。

他拚命地喊叫,盼望著過路人能來救他。

半夜了,行人很少,他的嗓子都快喊啞了,這時,才有一個人路過這裏。

過路人聽到呼喊,走近井口問天文學家:“你為什麼要鑽到井裏去呢?”

天文學家沮喪地說:“不是我往井裏鑽,我是一個天文學家,我隻顧看天空上的星象,不小心跌在井裏,好心人,快救救我吧!”

過路人聽罷哈哈大笑,他說:“朋友,你用心觀察天上的情況,卻不看地上的事情,好一個天文學家呀!”

擠牛奶的女孩

在很久以前的一天清晨,有個女孩像往天一樣,早早地起床拎起牛奶桶去擠牛奶。她今天的心情特別好,因為昨天夜裏她做了一個非常美妙的夢。

小女孩一邊擠牛奶,一邊還在想著昨晚的夢。擠完牛奶,她就把牛奶罐頂在頭上,到集市去賣牛奶。

在頂著奶罐往集市走的路上,她還一邊走,一邊回憶著夢裏的情景,臉上浮現出甜甜的笑容。

昨天夜裏,小女孩夢見她一下子擠了好多好多牛奶,她把這些牛奶頂到了集市,不一會兒,全賣光了。她得到了多得數都數不過來的錢。

要是真的該多好啊!小女孩憧憬著未來。心想:

“如果真有那麼多錢,我該怎麼花呢?”她又開始了美麗的幻想:

首先,我要買許多許多漂亮的衣服,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讓全村人都用羨慕的眼光看著我,到那時,全村的小夥子都不會對我不埋不睬,他們的眼睛會圍著我轉。

然後呢,我就會挺著胸脯在村裏走來走去,我再不用每天清早起來就去擠牛奶,收拾牛欄、牛舍。我的手也不會像現在這麼粗糙了。

當然,最最重要的是我得買一座莊園。園裏要有寬敞明亮的大房子,裏邊是豪華的家具,莊園裏還要有美麗的花壇和舒適的草坪,還要請許多幫工,讓他們服侍我和打掃收拾莊園裏的一切雜務。

有了漂亮的衣服和尊貴的身份,就會有許多小夥子追求我。那時候,他們會爭先恐後地請我吃飯、郊遊,帶我出入高貴的社交場所。

到那時,我該怎麼樣做才能體現出我尊貴的身份呢?小女孩認真地思考著:

對,我要擺出有錢人家小姐的架子,不能輕易地迎合他們,那樣會失去身份。通常我該搖頭拒絕他們,正想著,她真的搖了一下頭。

“砰!”奶罐從小女孩頭上掉下來,摔碎了,奶流了一地。

女孩看著地上的自己辛辛苦苦擠了一早晨才得到的牛奶,一時呆了,不知如何是好。

目光短淺的士兵

有一個建立了許多戰功的士兵,他之所以非常英勇,這都得益於他的戰馬。

士兵非常愛護他的戰馬,每天為它梳理鬃毛,洗刷身體,還給馬吃最精細的飼料。

馬在士兵的精心照料下,長得膘肥體壯,高大威武。

戰爭結束了。

士兵帶著赫赫戰功勝利凱旋。士兵拍拍馬背,像對老朋友似的說:

“現在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再不用每天在硝煙彌漫的戰場上衝殺了。”

也就是從這時候起,士兵每天隻給馬吃一些劣質的飼料,如糠皮之類的東西。

馬用鼻子嗅一嗅,晃晃頭,不想吃。

“怎麼了?多少吃點兒吧。”士兵勸馬。

馬想到過去一直吃的是精細飼料,現在這麼難吃的東西它怎麼能咽得下去呢。馬打著響鼻對士兵說:

“這東西我吃不下,為什麼不給我像以前那樣好吃的東西呢?”

士兵安慰馬說:

“對不起,現在不打仗了,你也沒有什麼事要做,將就吃點兒算了。”

馬當然不懂什麼打仗、戰爭,是怎麼回事。它隻是一個勁央求士兵:

“你還是弄點兒好吃的給我吧!”

然而,馬的要求並沒有改變士兵的主意,他認為自己沒有做錯。

馬照樣沒有好飼料吃。即使在和平時期也有許多活兒需要馬去做,馬一天天地消瘦下去,身體遠不如從前了。

終於有一天,戰爭又爆發了。

士兵又要出征了。

士兵從馬棚裏牽出了他的戰馬,剛要跨上馬背,馬就跌倒了。士兵扶起戰馬,再次騎上馬背,沒走多遠,馬又栽倒了,把士兵摔了下來。

士兵很納悶:

“你這是怎麼了?從前你哪是這個樣子?”

“現在的我已經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了。”馬無力地回答道。

馬夫

從前,有一個非常喜歡馬的人,他修建了一個大的馬棚,並且養了許多馬。

由於他的工作很忙,所以每天隻能抽出很少的時間照料馬的生活。他有事外出時,隻能倒一些草料放在馬槽裏,而收拾馬棚裏的衛生和給馬洗刷梳理常常顧不過來。

有一天,主人來到馬棚,看到滿地的馬糞,心想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請一位馬夫來照顧這些馬,他才能放心。

主人真的請了一位馬夫。

馬夫上工的第一天,主人過來視察了一下兒,看到馬夫幹活很麻利,手腳也勤快,馬棚裏裏外外收拾得幹幹淨淨,井然有序。主人很高興,心裏也踏實了。

馬兒們很久沒有享受到這麼舒適的環境了,因此它們相互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真不錯呀!現在我們的房間多幹淨呀!住在這樣的地方真是舒坦極了!”

“是啊,看看我們身上的毛多亮啊!不但每天都能洗一次澡,而且還可以痛痛快快地刷遍全身,太美了!”

馬兒們甩甩尾巴,抖抖鬃毛,好不開心!

這樣的日子沒過多久,馬兒們就感到有些不對勁了:

“怎麼回事呀?我們的夥食怎麼越來越不好了?”

“是啊,吃的東西也一天比一天少了。”

“我常常覺得肚子好餓呀!”一匹小馬委屈地說。

“我感到身體一天比一天虛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匹老馬沉悶地說。

“大概是主人的生意做得不順利,所以給我們的就少了。”

“不會吧,我們吃的東西很多都是他的莊園裏自己產的,又不需要買。”

“別說了,我全知道了。”一匹馬很神秘地說。

大家都靜了下來。那匹馬低聲說:

“有一天,我看到馬夫把我們的飼料偷偷運出去賣了,賣的錢揣進了自己的腰包。”

“原來是這樣!太不像話了!”馬兒們七嘴八舌地嚷開了。

“我們一定要想個辦法,一定要和他說說清楚!”幾匹馬氣憤地說。

“這事不可以硬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我會尋找機會的。”

過了幾天,這匹接受任務的馬在馬夫給它刷洗皮毛的時候,笑著對馬夫說:

“非常感謝你在我們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心血,可是,你太不了解我們了,對於我們來講,舒適的環境是次要的,最重要的還是充足的精細的飼料。”

自作自受

有一個很會捉鳥的人,他每天到森林裏去捉鳥都是滿載而歸。

捉鳥人的家裏,簡直就是個鳥的王國。

一會兒鬆雞叫了:

“啾啾——”

一會兒布穀鳥叫了:

“布穀——”

一會兒,又傳來樹鵲的“嗄-嘎-”的叫聲。

捉鳥的人很自私,他把每天捉回來的很多的鳥都裝在一個很小的籠子裏,從不考慮鳥籠有多麼的擁擠,他隻想著把這些鳥賣個好價錢。有時候,到這兒來買鳥的人不是為了玩賞,而是想嚐嚐飛鳥的美味,遇到這種情況,鳥兒們會難過地流淚,可是,捉鳥人一點也不在乎,隻等買鳥人選中了哪隻鳥,他便洋洋自得地數著鈔票。

有一天,捉鳥人又出發了。他帶齊了捕鳥的工具,哼著歌到森林裏去了。

到了森林裏,他開始東張西望地尋找鳥的行蹤,那些枝葉繁茂的樹上常常有鳥棲息。

突然,他發現了一隻畫眉。

捉鳥人想:

“我一定要捉住這隻畫眉,它一定會賣個好價錢的。”

於是,他開始設置捕鳥的網套,一切都安排好後,便躲到一邊靜靜等待畫眉上勾。

捉鳥人把全部精神都放在畫眉身上,根本沒留意腳下的情況。

捉鳥人一邊仔細觀察動靜,一邊小心地挪動著腳步,不料,剛巧踩在一條毒蛇的身上。

毒蛇正在熟睡,突然被踩了一下,氣壞了,一轉身,在捉鳥人的腳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捉鳥人跌倒在地上,他想把毒液擠出來,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樹上的畫眉早就沒影了。

貪心的捉鳥人終於得到了他應有的下場,蛇的毒液已經漫延他的全身。

開玩笑的牧人

“狼來了,快來救救我的羊群哪——”

“狼來了,快來救救我的羊群哪——”

由山上傳來了非常焦急的呼叫聲。

山下,正在村裏幹活的人們,聽到焦急的呼叫聲,紛紛扔下手中的活,朝山上跑去。

“狼在哪裏?”

“狼在哪裏?”

人們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急切地問那個牧羊人。

“撲哧”,牧羊人笑了。

人們一愣。

很久人們才回過神來,原來是牧羊人在跟他們開玩笑,根本沒有狼,羊兒正在平平安安地吃草。

過了幾天,正在村裏幹活的人們,又聽到山上傳來了急切的呼喊聲:

“狼來了,快來救救我的羊群哪——”

“狼來了,快來救救我的羊群哪——”

開始,村裏的人們有點懷疑,正在琢磨真的還是假的。一小會兒,又聽到那呼喊聲又真又切,人們著急了,舉起了刀槍、木棍,風風火火地朝山上跑去。

“哈哈哈,哈哈哈……”

牧羊人又一次捉弄了村子裏的人們,此時他正在捧腹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這一天,牧羊人又把羊群趕上山。暖洋洋的陽光下,牧羊人把毛毯鋪在一塊青石板上,舒舒服服地躺了下來,羊兒正在安安靜靜地吃著草,他也放心地閉上眼睛睡起覺來。

突然,他在睡夢中聽到羊群一陣騷動,睜開眼睛一看,羊群正在四處逃竄,他一個骨碌爬了起來跳下青石板,一隻大灰狼正在他的不遠處用凶狠的目光盯著他,他一陣顫抖,撒腿就往青石板後麵跑,邊跑邊喊。

“快來人哪,狼來了——”

“快來人哪,狼來了——”

這時候,山下的人們,又一次聽到了牧人的呼喊,人們一愣,側著耳朵聽了聽。有人說話了:

“別理他,又是跟我們開玩笑!”

有人立即表示讚同:“對,讓我們白白浪費時間,我們心驚肉跳地去救他的羊群,他卻取笑我們。”

於是,山下的人們照舊在幹自己的活,誰也沒往山上跑。

山上,牧羊人喊呀、叫呀,叫呀、喊呀,嗓子都喊啞了,也沒見一個人影。

凶狠的狼可不客氣,它把牧人的羊一隻一隻地全部咬死,然後大口大口地吞吃著那又鮮又嫩的羊肉。

山上,愛開玩笑的牧羊人,隻保住了自己的性命,但是他的羊卻都落入了狼口。

人與蛇

在這個小山村裏,住著一家三口,夫妻倆和一個可愛的孩子。

夫妻倆每天都要去田裏幹活兒。一天,夫妻倆吃過早飯,帶上工具出發了。他們的孩子已經喂飽,就放在床邊的搖籃裏。

在他們家的土房牆角處有一個洞,洞裏藏著一條蛇。這條蛇已經在這洞裏住了好久,它每天隻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能出來找點兒吃的東西,因為有一次,它白天出洞遇上了男主人,男主人舉起鋤頭就來砍它,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沒命了。

現在,這條蛇有點餓了,就不顧一切地鑽出洞口,東張西望,沒有動靜,放心地爬了出來。

蛇爬到屋裏,一眼看到了搖籃裏的孩子,心想:

“這是上天的安排,給了我這次報複的好時機。上次孩子的爸爸要害我,這次,我就害死他的孩子。”

蛇邊想,邊爬向搖籃。搖籃裏的孩子睡得正香,蛇爬到跟前,對準孩子的喉嚨,一口咬去。

孩子疼醒了,“哇哇哇!”地大聲哭喊著,田地裏的父親聽到孩子的哭聲,急忙往家趕,母親也跟著跑了回來。

孩子早已不哭了,他的傷口流著血,蛇的毒液已經滲進了血液,孩子沒救了,沒過多久,孩子就死了。

孩子的父母傷心地哭著,喊著,真是悲痛欲絕。

父親一邊掩埋了孩子,一邊暗自下定決心:

“一定要找到那條蛇,讓它抵命!”

蛇躲了一天。第二天,他悄悄探出洞口,想看看周圍的情況。沒有什麼動靜,就鑽出了洞,沒爬多遠,一道寒光向它射來。蛇回頭就跑,但為時已晚,它的尾巴被砍掉了一段。

蛇躲進洞裏,再不敢出來,孩子的父親也很害怕,怕蛇向他報複。

孩子的母親勸說丈夫:

“我們和蛇和好吧,不然雙方都不得安寧。”於是,他們放些吃的東西在蛇的洞口處。

蛇以為這些都是被浸了毒的食品,痛苦地想:

“仇一旦結下就很難解開了。”

嚴冬裏,一條蛇在雪地裏蜷縮成一團,它被凍僵了。

一個農夫路過這裏,一不留神,被絆了一跤,他低頭仔細一看,原來是一條被凍僵的蛇。

農夫本想繞過它,繼續趕路向前,可剛剛走了兩步,那呆蛇便聲音嘶啞地哀求著:

“好人……救……救救我吧!”

農夫不由得停住腳步,他回頭看著蛇,心裏想:

“唉,看它多麼可憐哪!如果我不搭救它,它就會在冰天雪地裏凍死呀!”

想到這裏,農夫彎下腰,撿起了這條凍僵的蛇。

開始,農夫一邊走,一邊用雙手捧著凍僵的蛇。想用溫暖的手,使凍僵的蛇暖和過來,走了一會兒,農夫覺得,手上的熱氣太少了,索性把凍僵的蛇放進自己暖融融的懷裏。

“好暖呀!好舒服呀!”

凍僵的蛇在農夫的懷裏慢慢地蘇醒過來。它睜開眼睛,自言自語地說:

“剛才在雪地裏,那真叫冷!凍得全身都不能動了,我差點就要死去了……”

它伸了伸自己的身子:

“咦,真舒服,真舒服呀,躺在這裏真舒服呀……”

農夫懷裏揣著這條蛇,急匆匆地趕路。走了一程又一程,眼看就要到家了,他想:

“快到家了,到了家,我要給這條可憐的蛇弄一點好吃的,讓它快一點恢複過來。”

這時候,那條蛇在農夫的懷裏,已經徹底恢複了活力,當然也恢複了蛇的本性,它不僅不感謝它的恩人,反而對準恩人的心髒狠狠地咬了一口。

農夫被咬了這致命的一口,癱倒在離家門口不遠的地上,而那條蛇卻乘機悄悄地溜走了。

農夫的家人發現了他,將他抬回家,問他為什麼受傷了?

農夫感慨地說:

“我救了惡人,理應受到這個懲罰!”

木炭商與洗衣店老板

在這條街上,有兩家店鋪,一家是出售木炭的,另一家是個洗衣店。

木炭鋪的老板是個性格開朗,十分善談的人,他對新搬到附近住的洗衣店老板非常熱情。經常到洗衣店老板的家裏做客,他們倆很談得來。

有一天,木炭店的老板從洗衣店老板家聊天回來,路上,他突然想到一件事:

“我和洗衣店老板都是獨身一人,每人各住一大間房子,完全沒有必要那麼浪費,不如兩個人合住一套房子,兩個店合在一起可以節省不少開支。再說,以後兩個人聊天就不用出屋了,豈不方便。”

木炭店老板越想越覺得這是一個絕妙的好主意。

木炭店老板打定了主意,就去找洗衣店老板合計。他興衝衝地來到洗衣店老板的家裏,對洗衣店老板說:

“怎麼樣?老朋友,你的生意還好吧?”

洗衣店老板的眼睛在木炭店老板的那身黑油油的衣服上掃了一下,然後,接著回答:

“生意還算可以,謝謝你的關心。”

木炭店老板迫不及待地對洗衣店老板說:

“我有一個好主意,想和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你說吧。”

木炭店的老板就把自己那天在路上的想法告訴了洗衣店老板。

洗衣店老板聽了,考慮半天沒說出什麼來。

木炭店老板一點也沒覺察出洗衣店老板的情緒,隻是一個勁地數著兩個店合在一起的諸多好處。

洗衣店老板還是洗衣服,不吭聲,目光幹脆停在了木炭店老板髒兮兮的衣服和圍裙上。

洗衣店老板實在是不好意思說出來,希望木炭店老板能有所領會。偏偏木炭店老板是個不拘小節,反應遲鈍的人。

洗衣店老板沒有辦法,隻好實話實說:

“我想,這個主意恐怕行不通,如果我們兩個店合在一起,那麼洗衣店就可能有關門的危機。”

真理與謊言

在路口真理和謊言相遇了,彼此打了個招呼。謊言問真理:“近日可好?”

“唉,別提了。”真理歎息道,“一年不如一年。”

謊言望著衣衫襤褸的真理,露出一副同情的麵孔:“看你這副模樣是夠寒酸的,不過,你不至於說起話來也有氣無力。”

“我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真理解釋,“無論我走到什麼地方不是碰釘子,便是遇麻煩,簡直沒個活路。”

“那隻能怪你自己,”謊言說,“跟我來,管保你有好日子過,隻要你不反駁我,你就會像我一樣身著絲羅有吃有喝。”

真理點點頭表示同意。於是,謊言帶著真理向一座繁華的都市走去。它倆來到一家大飯店大吃大喝起來。幾個小時後,顧客紛紛離去,謊言卻用拳頭敲著桌子,擺出盛氣淩人的架勢,飯店老板應聲來到謊言麵前,畢恭華敬地問:“尊敬的先生,有什麼吩咐?”

“我給堂官一枚金幣,等了這麼久還不找錢來。”謊言聲色俱厲。

老板趕緊把堂官叫來問,堂官說他壓根兒沒收到什麼金幣。謊言一聽,大為惱火,揚言:“偌大的飯店還欺侮顧客!”說完,把一枚金幣扔給老板,“算了,再給你一枚,找錢來!”

老板怕這件事敗壞飯店的名聲,不但沒收這枚金幣,反而找錢給謊言。同時還打了堂官一個嘴巴:“混帳東西收了錢怎麼會忘記呢?”

堂官平白無故挨了一記耳光,一遍遍地念道,可是,飯店裏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話,他憤然喊道“天哪!還有沒有真理?”

“怎麼沒有,我就在這兒。”真理從牙縫中吐出的話隻有它自己才聽得到,“可是現在我的舌頭被人拴住了,我不能回答你,你自己判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