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鼬來說裝暈並不是什麼難事,隻要保持氣息微弱,平虛不紊亂就很容易渾水摸魚。
第一次被人裝進麻袋的鼬,來不及體驗這新奇的第一次,鼬已經在後悔了。
以前都是自己把別人裝進麻袋裏,誰敢裝我啊(以前,大少倆眼一瞪玉勾一轉……)。如今就怎麼容易的被人家給收了,真不甘心。
而且,這真不是人人都想幹的(廢話,是人都不想往麻袋裏鑽!),這袋子之前不知道裝了什麼,總是散發出酸腥味,還被人很不人道的扛著,胃隱隱作痛。
胃痛?已經是好陌生的感覺了,曾經的自己忙東忙西,有時三餐並成一餐來吃,更有甚者三五天才才食用一頓,而且大多數的時候就隻是用甜食來搪塞過關,從未關心過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人關心在意過自己的身體。
而現在,鼬想到這心中微暖,自己稍稍沒有規則飲食,雅米媽媽就會唧唧歪歪的不停,還會揚言要沒收自己每天必不可少的甜點。
鼬真的很慶幸,自己之前沒有吃過什麼東西,要不然自己的胃先一個高空自由落體的伺候,然後又被人狠狠地頂著做按摩,自己就大口大口的吐酸水了。
嗯,也許是在這裏過得太愜意了,身體也變得矯情起來,這點苦都受不了了,看來以後的生活不能太如此輕鬆了。如果不是自己的意誌一直強撐這,自己早在半路就露馬腳了吧。
隻是男人沒有走幾步就停下了,將自己放在地上,鼬以為自己出了劈叉,身體不自覺的呈現戒備狀態,不過很快就消除了,因為鼬並沒有感覺到殺氣的存在。原因另有其它。
不過,剛放鬆的鼬片刻之後糾結了,這算聽牆角呢,還是聽牆角,還是真的聽牆角。聽牆角就算了嘛,而且還是光明正大的聽,好吧,雖然現在我看不見陽光,但是你們需要現在正大光明的在這裏理清你們的關係嗎?我的耳朵沒有出問題的話,他們都是男的,一個聲音粗狂充滿力量,一個清脆不失英氣。
這樣的一對木葉也時常出現,忍者都是寂寞的,需要有人陪伴,而能不論風吹雨打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隻有自己同生共死的搭檔,久而久之之間的友情升華成為愛情。
一些大家族為了留下血源繼界,擴張自己的勢力,族人們像傀儡般,在父母的安排下和自己根本不認識的人連理,培養更加強大的下一代,鼬知道如果滅族一事沒有發生的話,也許自己也會和其他人一樣按部就班的聽從父母的安排,讓自己的枕邊躺著自己完全陌生的體溫。
想到這,鼬的神色模糊朦朧。
疼愛弟弟的鼬當然也不希望佐助也會如此,所以沒有如果,罪惡的血輪眼已經消逝了,鼬不希望再有人背負上一代的罪孽,因而鼬在作為旁觀者觀察自家弟弟和弟弟的小狐狸時,沒有任何意見,讓事情順其自然,經曆磨難挫折的愛情才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