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是按張作霖的要求進行的,從軍容風紀,長短槍射擊到武功擒拿格鬥,考了一整天,四個人各有所長,不相上下。

晚上,在一座有前後兩層屋子的院子裏,張作霖親自設宴招待這四個候選保鏢,張作相作陪。六個人寬寬鬆鬆地坐下之後便上酒上菜,一時間,豐盛的菜肴擺滿了一桌。那一盤盤紅燒麅蹄筋,野雞燉蘑菇,清蒸大飛龍……熱騰騰,香噴噴,使人直流口水。

張作霖端起酒杯,非常和氣地起身說道:“幾位兄弟白日裏辛苦了一天,這水酒薄菜權當張某謝兄弟的一份心意。我敬各位一杯?選咱們今晚一醉方休,幹?選”說罷先自帶頭幹了一杯。

“弟兄們,幹?選”張作相說罷也端起杯子喝了個底朝天。

“謝謝師長?選有師長賞這桌酒席,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生我者父母,養我者師長,日後願為師長鞍前馬後盡心盡力。若有二心,天誅地滅?”

……

席上,三個人發誓一般地表示忠心,之後便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飲罷還把杯子口朝下向上一舉,表示要全心全意為師長效力。

“好,兄弟們這是看得起我。來來來,再敬各位一杯。”張作霖又端起酒杯給各位敬酒。

就剩下一個人端起酒杯始終未喝。他說自己從來不會喝酒,任憑張作霖怎麼勸也堅決不喝。

正當張作霖起身勸酒之時,忽聽前院“砰”的一聲槍響,接著有人大聲喊道:“有刺客?”聽到這一情況,那三個正要喝酒的人當即放下杯子,抽出短槍,箭一般地躥出屋門。連張作相也提著槍出去了。

“你還愣著幹什麼?有人要刺殺俺老張,你連門都不敢出,還能當保鏢?”張作霖對剩下來的那位壯士真是氣急了,嘴上不幹不淨地罵。

任憑張作霖罵不絕口,那人像沒聽見似的,提著槍站在張作霖身邊就是不動。張作霖非常生氣地坐在桌旁。不幾分鍾,秘書走了進來:“報告師長,刺客抓到了。”

“啊?選是什麼人與我有仇?出去看看。”張作霖說罷就往外走,剩下的那人立即緊跟其後。

“人家抓到刺客,你去看熱鬧不是?”張作霖一臉蔑視的表情。

最後,張作霖選了誰做貼身保鏢呢?芽請你猜一猜。

154.一壇金子

從前,有一個獵人到森林去打獵,遇到一個妖怪。“聽我告訴你”,妖怪說,“你的老婆並不善良。你要是回家去拿槍把她打死,我就送給你一壇金子。”說著就把滿滿的一大壇金子指給他看。

獵人裝上槍,走回家去,看見妻子正在酣睡。他端起槍瞄準,但隨後又把槍放下了,並且自言自語地說:“無論如何我不能因為一壇金子就把妻子殺死呀。”

第二天早晨,他去找那個妖怪。“呃,”妖怪大聲說?“你來拿那壇金子來啦?”

“不是,”獵人回答說:“我沒把妻子打死。”

“好,那你也得不到金子。”妖怪說,“你馬上回家去,告訴你老婆到我這兒來一趟。”

獵人回到家裏,把自己遇見妖怪和要她到妖怪那兒去一趟的事告訴了老婆。

這個女人到了妖怪那裏,妖怪也把那壇金子指給她看,並且說:“你回去殺了你的丈夫,這些金子就都是你的了。”

獵人妻子拿了一把大刀走回家去,趁她丈夫睡的時候,把他的脖子砍斷了。

試問,獵人妻子有沒有拿到金子?

155.特種鍋

王爺幾次跟他的仆人巴拉根倉鬥智,都失敗了,總想找個機會把巴拉根倉難倒。

一天,王爺把巴拉根倉叫來說:“明天,彌勒佛廟的活佛駕臨本府。活佛用餐很特別,一時我又找不到合適的廚師,想叫你去做,可以嗎?”

馬拉根倉畢恭畢敬地從命,問道:“活佛用的是什麼膳食?”

王爺說:“活佛的膳食,既不能鹹,也不能淡;既不能苦,也不能甜;既不能辣,也不能酸。鹹、甜、辣、酸還都必須有點。做的時候,不能焙烤,不能烙煎;不能水煮,不能汽蒸;不能火燒,不能油炸。做出來的飲食,必須是不幹不稀,不硬不軟,不冷不熱,不鹹不淡,不香不酸。活佛最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一種膳食。”

巴拉根倉答應道:“我可以給活佛做這樣的膳食。不過,常言道,‘刀子再鋒利,削不著把柄;人再靈巧,沒有工具雕不出精品。’王爺既然要我給活佛準備,那就請王爺給我準備一隻特種鍋吧。”

王爺問:“什麼特種鍋?”

馬拉根倉一說出了特種鍋的樣子,王爺一聽,張著大嘴,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試問,那是一種什麼鍋呢?

156.三個商人

三個商人租賃到一處互相比鄰的商場,開了三個服裝店,各自獨立經營。

三店同時開張,圍觀的人等著開門。隻見左側的店主舉著巨大的招牌,上麵寫著:“酬賓大甩賣?選”右邊的店主也立起一塊大牌子,上麵寫著:“降價不惜血本?”

中間的店主見了,便在門上寫了一行醒目的字,結果,顧客都走進了他的店裏,生意十分興隆。

試問,這是什麼道理呢?

157.老漢捉賊

有一天,有個老漢深夜回家,快到家門口看見前麵有個人影從圍牆上跳下來。老漢快走幾步,仔細一看,原來是大家切齒痛恨的慣偷“三扣子”。

老漢想:今天我非抓住你不可?選可是,老漢一合計,又犯了愁:我赤手空拳一個老頭子,怎麼能打得過一個手持凶器的小偷呢?芽何況,捉賊捉贓,沒有贓證,捉到了也沒法治他。想了片刻,老漢高興地一拍腦門:有了?選他故意低下頭咳嗽幾聲。前麵黑影一閃,躲到一棵大樹背後。這一舉動,老漢瞟了個一清二楚。這時老漢想了個辦法,就捉住了這個小偷。

試問,他是怎樣捉住小偷的呢?

158.缺秤砣

為了對市重點工程提供優質服務,果品公司決定派小王和小李到遠郊一個建築工地送西瓜。兩人裝了一車綠皮、紅瓤、黑子的“蘇蜜”西瓜,帶上一架小台秤出發了。一路上山路崎嶇,曲曲彎彎,快到中午時才到工地。

卸車時,小李發現那架小台秤除了底砣和一個1公斤砣以外,其餘的砣全在顛簸的路上丟了。這樣,這台秤最多隻能稱2公斤,可是西瓜大的就有6-7公斤,小的也有3-4公斤,怎麼辦呢?芽打聽了一下,因工地坐落在半山坡上,想借吧,附近也沒有。

工人們興高采烈地來買西瓜,一聽沒法過秤,都很掃興。有個小夥子出主意說:“要不把西瓜切成幾塊,慢慢稱吧?”

這時一旁有個老工人說:“那又何必呢?”說著他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就使這台秤恢複了原來的稱量。

試問,他用的是什麼方法呢?

159.彈古琴

不學無術的闊少爺,看到人家古琴彈得很動聽,又見這玩藝兒一共隻有幾根弦,輕輕一撥就叮咚作響,便也請了個琴師,學起古琴來。

他學了沒有幾天,剛會彈出一些音響,便到處吹噓已經把琴藝學到手了。為了顯示自己的天才和風雅,每當客人來到,它總要嘣咚嘣咚地給人家彈上一陣,他彈的琴聲非常刺耳,客人們聽了不是皺起眉頭就是趕緊躲開。闊少爺很傷心,覺得自己空有一身琴藝,找不到一個知音。

有一天,他一個人正在洋洋自得地彈奏古琴,忽然發現新來的女仆竟在一旁聽得出神,眼裏止不住流下淚來。闊少爺非常高興,覺得平日裏都是“對牛彈琴”,如今總算遇到了知音,於是,忙叫過女仆問:“你是被我的琴聲打動了吧?”

“是的,少爺。我一聽見您彈琴,就想起我死去的丈夫了。”女仆擦著眼淚說。

“啊?選”闊少爺驚喜異常,“原來你的丈夫也會彈古琴?”

“不,我丈夫不會彈古琴。”

“那他是幹什麼的呢?”

你知道女仆是怎麼回答的嗎?

160.進 裝

鑄鋼廠有個青工叫阿六頭,長得儀表堂堂,可至今仍是光棍一條。要問為啥?阿六頭有個毛病,虛榮心特別強,最近又把自己打扮得像個“業佘華僑”。

這天,阿六頭路過一家個體時裝店,見裏麵賣進口西裝,急忙湊了上去。雖說阿六頭從裏到外差不多全副洋裝,遺憾的是還缺一件進口西裝。買一套高級西裝起碼要一千多元,對於每月隻有二百多元收入的阿六頭來說是一個不小的數目,隻能望衣興歎了。眼前這批西裝隻賣二百元一套,雖說夠不上檔次,但畢竟是進口貨,阿六頭思忖再三,終於擠上去買了一套。

回到宿舍,阿六頭迫不及待地換上剛買回的那套進口西裝,對著穿衣鏡照來照去,十分滿意。他這隻口袋摸摸,那個衣角翻翻,忽然從口袋裏摸到了一張類似名片模樣的硬紙片,不由得心中竊喜:難道買一套便宜西裝,還能得到一樣貴重東西?芽急忙掏出來一看:唷,原來是一張印刷精美的小紙片,上麵寫著一行行彎彎曲曲的洋文。是美金?芽港幣?芽看看都不像,不由得泄了氣。想了半天,阿六頭突然想起來了,進口西裝袖口上都有一個商標,而這套西裝卻沒有,肯定是裁縫師傅忘了縫上去,阿六頭立即找來針線,把小紙片縫到了袖口上。再一照鏡子,哇?選確實比原來神氣多了。

打扮完畢,阿六頭挺著胸脯走到廠裏。工人們見阿六頭穿著一套挺括的西裝,都有意無意地向他打聽這套西裝的價格,阿六頭伸出一個手指:“一千元?”

正在這時,廠醫務室的王醫生來了,他是懂洋文的。他見大家圍著阿六頭看他的西裝,不由得止住腳步也看了起來。這一看,卻使王醫生吃驚不小。

試問,這是什麼道理呢?

161.30分鍾

星期天,小紅在做作業,媽媽在蒸饅頭。媽媽把饅頭裝進籠屜裏、把髒衣服放進洗衣機以後,就要上街去買菜。臨走時媽媽對小紅說:“再過30分鍾,你把饅頭拿出來。”

小紅答應了,但一看家裏的鍾卻停了,家中又沒有其他的表。但小紅很聰明,她沒有走出屋子,照樣在30分鍾後把饅頭拿了出來。

試問,她想的是什麼辦法呢?

162.過新年

從前有弟兄三個,都是好吃懶做之徒,分家之後,哪一個的日子都不好過。有一年新春佳節,別家都備足年貨,歡度新年;惟有他弟兄三人少吃沒穿外債重重。因此老大門上帖了一副對聯:

過一年又一年不如一年;

挖窟窿補窟窿盡是窟窿。

橫額是“緊夠招架”四個字。但無論如何,尚可勉強維持。老二門上也有一副對聯:

欠你的有你的不昧你的;

愛咋著便咋著隨便咋著。

橫額為“看著辦”三個字,老二已到了有借沒還的地步。而老三更慘,已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

試問,你知道老三門上的對聯是怎樣寫的嗎?

163.大膽竊賊

一天下午,有三個歹徒結夥盜竊,他們竄到一個單位的家屬樓,看見門上有一張字條,便大喜若狂,於是他們撬鎖入室,搜刮錢財和貴重物品,還把冰箱裏的酒菜、飲料拿出來,猜拳行令大吃大喝。鄰居聽見聲音,也不知情。女主人阿娟下班回家了,見此情景,問道:“你們是……”一歹徒答道:“我們是你愛人阿濤請來上門服務修理電器的。他接小孩去了,叫你回來後去買點菜。”

女主人信以為真,連忙提著籃子去買菜。三歹徒迅速攜帶財物溜之大吉。

女主人買好菜回來一看,家中被洗劫一空?選這才恍然大悟,急忙去報案。

試問,門上那張字條上寫的是什麼呢?

164.鸚鵡咳嗽

“咳、咳咳……”連日來,鸚鵡咳嗽不止。

“鸚鵡小姐,你感冒了嗎?芽”小貓關切地說。

“是不是支氣管發炎?”

“沒有。”

“那您為什麼老是咳嗽呢?”

但當鸚鵡回答以後,小貓卻無話可說了。

試問,鸚鵡是怎樣回答的呢?

165.一大碗香茶

一個小販用一斤茶葉沏好一桶茶水。

他在木牌上寫道:二分,一碗茶。

來往顧客聞到茶香,爭相購買,沒多久,一桶茶水賣個精光。

小販心想,既然顧客歡迎,買賣興隆,我何不少放茶葉,多賺些錢呢?

他用半斤茶葉沏好一桶茶水。

他在木牌上多寫一個字:二分,一大碗茶。

由於天氣炎熱,一桶茶水也賣個精光。

小販盤算,既然少放茶葉,照樣賣光,我何不……

第三天,小販用一兩茶葉沏好一桶茶水。

他在木牌上再多寫一個字:二分,一大碗香茶。

茶攤上,又擺了一台四喇叭錄音機,不時播出音樂。

試問,這一次茶水生意如何呢?

166.暗 查

1991年2月1日上午10時許,鐵路上海站南廣場上車來人往。離西首行李房不遠處,排著一溜清一色帶“Z”牌照的個體出租小貨車。車老板在徘徊候客。

此時,有5男1女拎著“拷克”箱、旅行袋前來要車。

“到啥地方?芽”“Z0493”車老板問。

“去公平路碼頭拉貨,多少錢?”

“來回50元。”

“好,50就50,再幫忙叫一輛一起去。”

車老板很快叫來了他熟識的另一輛“Z0710”號車。這個車老板一聽去向和車價,嫌錢少,連叫:“60元,60元?”

客人勉為其難地應允了。6人分頭上了車。兩車一前一後駛出南廣場,才過立交橋拐彎,客人突然要車靠邊停下。還沒等車老板回過神來,幾位客人分別亮出了身份。原來5人是不穿製服的上海市陸上管理處稽查人員,一位是隨訪記者。

按規定:0?6噸貨運車價的基價為7?20元,每公裏運價0?70元。從鐵路上海站至公平路來回價最高不超過30元,現在要價超過了一倍。車老板狡猾地抵賴:“剛才的開價是開開玩笑的。”當稽查人員拿出了證據以後,車老板無話可說了。

試問,他拿出的是什麼證據呢?

167.動戒板

縣城有爿百年老字號的大中藥鋪子,叫“濟仁堂”。

濟仁堂的店主姓顧,因排行第五,平時裏大家就隻稱他五先生。五先生為人和善,他把濟仁堂店號的名聲看得比自家性命還重,他立店規極嚴,哪個店員品行不端,立即辭退。即便有一點小過錯,也須讓犯者取下店堂牆上掛的戒板自責三板才罷。

那年濟仁堂有個才進店的小學徒,姓吳,店裏人隻喊他小倌。小倌白天打雜,夜晚搬上鋪蓋攤在店堂裏守夜,有病家敲門買藥,就趕緊叫起輪班的店倌,給人家撮藥。

這一晚,店堂裏的自鳴鍾“當當”敲過九下,小倌被大街上賣宵夜的店攤吆喝聲吸引,那誘人的香氣鑽進店堂,撩得小倌直咽口水。孩子家動不得心,心一動魂靈就飛到街上去了。可一摸口袋,癟塌塌沒半個子兒。小倌懊喪地跺一跺腳,腳後跟蹬在錢櫃子上。隻聽得“哧啷啷”一陣錢響聲。

原來舊時的店鋪,每日到打烊盤賬,把那銀元毫洋或者鈔票都包紮定,解進錢莊去。而一些零碎銅板、銅鈿就扔在錢櫃子裏,十天半月才打開一次,錢櫃的鑰匙當然在老板腰間。

小倌聽到這“哧啷啷”的響聲,心忽一跳,一雙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錢櫃子看看,一陣耳熱心跳。不知怎麼一下跳出一個念頭。隻見他支起耳朵,聽聽裏屋沒點兒聲響,就踮起腳尖走出店堂,來到錢櫃旁邊,把火箸往錢櫃鎖孔裏伸了伸,這錢櫃子的鎖孔寸把來長,五分來寬,正巧容得火箸進去。小倌夾一夾。嗬?選竟容容易易地搛上來一個銅板。小倌心裏一陣狂喜,急忙把銅板收藏進了衣兜裏,又接著搛,不一會竟搛了一二十個銅板,小倌摸摸鼓鼓的袋兒,自個兒得意地笑了。

“嗯哼?”店堂裏忽然間一聲輕咳,小倌嚇得一哆嗦,手裏的火箸“啪”一下掉到了地上,扭轉頭一看,五先生已經踱進了店堂。頓時,小倌靈魂出竅,僵住了。

五先生沒事兒似地走近小倌,不輕不重地問了幾句話,然後隨意問:“誰毛手毛腳地把火箸丟在這裏了?芽”俯身拾起來,轉身慢慢地放在過道上了,朝小倌說了一聲,“天不早了,睡了罷。”便走進裏屋去。

店堂裏,小倌還腿棒兒顫顫地站著,他嚇出了一身冷汗。

第二天一大早,小倌忐忑不安地吃了早飯,便和大家一塊準備卸店門板,等“諸位小侍”抬眼時,五先生已端端正正站在店堂裏。

五先生今天穿得特別,頭戴嵌玉瓜皮小帽,身著暗紫團花長衫,足蹬一雙簇新的黑圓口布鞋,平時一團和氣的麵孔今天不見半絲笑容,大夥都一怔,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小倌心裏懷了鬼胎,一見五先生這神態,縮著脖子直往後挪。五先生朝大夥一拱手,不緊不慢地說:“各位,‘濟仁堂’上賴祖德,下承蒙各位協力,為了百年老店的金字招牌,我不得不動一下戒板,處置一件事,以儆後者?”

濟仁堂店堂裏靜得針掉到地上都聽得見響,店員們臉上又驚又疑,小倌一張臉嚇得煞白,渾身篩糠似地發抖。

五先生並不言語,上前一步,把中堂底下那紫檀桌上的一個藍布兜打了開來:一把火箸。

五先生輕喝一聲:“小倌,拿牆上的戒板來?”

嚇懵了的小倌哪還敢動,嚇得哭出聲來:“五爺,我……”

試問,五先生拿戒板打了誰?

168.撕鬼子

這年,日本鬼子來到了一個小鎮。其中有個叫東山次郎的軍曹,自稱“天下第理撕”,在小鎮上擺了個擂台,嚎叫著讓人上台,與他比武,並口口聲聲叫著中國人都是什麼“東亞病夫”。他這嚎叫激怒了小鎮上有中國人骨氣的血性男子,於是就是真的有人上台與他比武。

東山次郎心狠手毒,而且手臂特粗,“撕功”的確了得,上台打擂的人被他兩手抓住頭就把你的頭從脖子上給撕下來;抓住腿就把人給掰成兩片。幾天下來,竟叫他給掰了七個人,這七個人讓他掰得慘不忍睹。

從此鎮上再沒人敢上台了。

這天,有一人走上雷台,大夥一看,鎮上的一位篾匠,名叫狗狗,是個年輕人。

狗狗眯著一雙眼瞧瞧東山次郎說:“我從來沒人撕過,今天你要撕,咱們就來撕一撕玩玩。”

東山次郎嘴裏咕嘟了幾句狗狗聽不懂的話,就拉開了像隻大螃蟹的陣勢等待著狗狗。

狗狗見對方這副樣子,撲哧一笑,心裏說:就這麼個撕法,給我做徒弟我還嫌礙事呢。於是,他把袖子卷了卷,做了個搶竹子的姿勢,走到東山次郎麵前。接著兩個人手臂抓住了手臂就較起勁來。東山次郎“呀、呀”大叫,兩手發力,恨不得一下子把狗狗的手臂從望肩上扯下來,然而叫東山次郎心尺的是,對方兩隻手就像兩根深深插進水泥地裏的鋼筋,他使出渾身的力氣既拉不動更撕不開。

東山次郎頭上冒出了冷汗,他知道今天遇上高手了。趕忙鬆手,哪知自己的兩臂既酸又痛,像斷了一般。狡猾的東山次郎感到不能和對方撕了,手一鬆就轉身想溜。

狗狗豈肯讓他溜!他跨前一步,伸手抓住東山次郎的兩條腿,大吼一聲:“你這個龜孫子徒弟,去你媽的吧!”話音剛落,他兩手一掰,像掰竹子一樣,把個自稱“天下第一撕”的小鬼子掰成了兩片。

自稱“天下第一撕”的東山次郎死了。他臨死也不明白自己昨會死在小鎮上一個篾匠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