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要停下來?不要,不要停下來!我肯定鎮裏全是喪屍!哦,天啊,這個世界怎麼了!”一個抱著頭哭泣的西裝男突然抬起頭來,慘白的臉上滿是驚懼的色彩。
“不加油我們怎麼跑?沒有吃的我們會餓死!喪屍?喪屍有什麼好怕的?在這的誰不是殺了好幾隻喪屍,那些吃人的家夥隻不過長的醜些!我也敢肯定,如果把你餓上三天,你連喪屍都敢吃!”羅伯特仿佛是不滿有人敢反抗他的決定,回頭站著西裝男大吼道。
滿車的人都不敢說話了,羅伯特說的畢竟有些道理,經過一夜的長途跋涉,大家肚都餓了,食物,現在是最重要的東西。
“下一個鎮是康汀鎮,我有親戚在那。那個鎮估計有五萬多居民。”有個穿著藍色的橄欖球衣服,還很誇張地戴著頂橄欖球頭盔的小夥說道,手上的棒球棍沾滿了粘稠的血漬。
“五萬多居民?那麼說明可能就有五萬多喪屍了?”羅伯特殘忍地笑了笑,鼓起全身的肌肉,大聲說道:“那麼,大家準備為了自己的生命而戰吧!”
現在車上幸存的十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地互相望了望,便默默地低下頭,每個人腦都盤算著該怎麼樣保住自己的小命。
黎耀威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剛想閉上眼休息休息,一個輕柔的女孩聲音傳來,卻讓他疲憊的精神為之一振:“黎耀威?你好!”
轉過頭望去,一個容貌並不出色,但看上去很順眼的女孩微笑地望著自己。
“哦,你也好!”黎耀威笑了笑。
“你是佛羅裏達大學畢業的吧!我是安妮呀!你,你不記得我了?”女孩把手的獵槍放下,跑過來與黎耀威坐在一排。
“啊。。。”安妮跑來坐下時,不小心撞到了黎耀威右腿的傷口,劇痛讓他忍不住低低地輕呼了一聲。
“怎麼,你的腿受傷了?”安妮關切地問道。
“嗯,好像是被什麼東西劃傷了。”黎耀威回答道,挪了挪腿:“安妮,你認識我?”
“是啊,我是你的同班同學啊,才二三年,你就把我給忘了!”安妮笑道,“和你一起住的約翰逃出來沒有?他可是在大學裏就和你睡一個被窩的哥們,聽說你們畢業後也住在一起。”
約翰?回想起地下室裏被自己劈開頭顱的室友,黎耀威略帶傷感地說道:“他變成了喪屍,我想,我把他殺了。”
“哦,他變成了喪屍?殺了他也好,希望他能夠進入天堂!”短短的幾天內看慣了生死,看上去膽並不大的安妮輕輕地吐出口氣,在胸前劃了個十字,笑容褪去,憂傷爬上臉龐。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天,遠處一座小小的城市輪廓出現在地平線上,那裏有生的希望,也有死的未來。
“羅伯特,我兒好像發燒了!幫我找找車上有沒有藥!”一個男人衝過,氣急敗壞地四處尋找藥品。
“發燒?怎麼好好地發起燒來?不會是被喪屍嚇得吧?”粗獷的羅伯特斜過眼看了看,不屑地說道。
“我兒現在像火一樣燙!快點幫我找藥啊!”心疼兒的年男人吼道。
“你兒好像被喪屍抓過一把,手臂好像受過傷吧?這時候發燒,難道是。。。。。。?”精明的布魯克斯回想了一下,眯起眼睛充滿疑問地說道。
“SHIT!你這狗屎別開我兒玩笑!”年男人頓時便明白了,不禁勃然大怒,回身抽了布魯克斯一個嘴巴。
滿車的人聽了布魯克斯的話,卻都半信半疑起來,有人站起來說道:“喪屍發作前,確實有發燒的跡象,你兒被喪屍咬傷過,搞不過也被傳染了!”
年男人刷地舉起槍,頂著那人的腦袋大罵道:“FCK!你再說一句,老把你的頭轟開!”
“吱!”輪胎猛裂地接觸地麵,車停了下來。
羅伯特慢慢地轉過頭,滿是胡的臉露出一絲暴虐:“你兒有沒有變成喪屍,無非是等個把小時,老就在這看著,如果他變成喪屍,老一定把他的頭砍下來!如果他沒有,你們兩個也給我滾下車,我這個團隊不需要用槍指著同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