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是在一點點的長大。失去一些,又得到一些。
我永遠都記得,在我成長的天空裏,有一顆一顆的流星曾輕輕劃過我青春的臉頰。
模糊的記憶……
他是我的第一個小夥伴。那時我家住在一個鐵路邊的小鎮。我在一個地方小學上一年級。因為那個學校主要招收對象是廣大農民子弟,所以我的同學基本上都是灰頭土臉的樣子。他也不例外,長什麼樣我已經記不清了,隻記得他老穿的一雙鞋是那種很傳統的中國布鞋。不過他人很好,他們都是很純樸很純樸的。
我們經常在一起玩。那個小鎮有好多鳥窩可以讓我們掏,有好多魚可以讓我們摸,還有天然的遊泳池讓我們玩,當然是免費的啦。他特別喜歡的是跑到附近山上的山洞進行"冒險活動"。不知他從哪弄了一盞很古董的油燈,我們就跟著他躡手躡腳的鑽進去。微弱的燈光更增添了神秘的氣息。不知誰突然碰翻了塊石頭,就都一窩蜂的跑出來。他就開始埋怨是誰一驚一乍的,其實他跑的比誰都快。然後我們就又跟著他一次次鑽進去,一次次跑出來,並樂此不疲。
鄉村的孩子好玩的東西可多呢…… 他最擅長的就是用木頭做彈弓,那時候,這可是值得引以為傲的資本,有好多人成天圍著他求他給做。而我"近水樓台先得月",有幸能在眾人羨慕的可以殺死人的眼神中,率先拿著他給我做的彈弓到處耀武揚威。現在想起來,那所謂的彈弓也不過是找個樹杈,把一根粗粗的皮筋綁在上麵而已。但那會兒,卻是搶手貨,誰都想要。
我一直都想留著那個彈弓,但後來還是給弄丟了,我連唯一可記起他的東西都沒有了,懊悔不已。幸而在多年後的今天,我還能記起這段美好的回憶,但願他現在過的很好。
深懷愧疚
上小學四年級時,我家搬到了一個新的城市。那些純樸的麵孔像電影鏡頭一樣,稍縱即逝,我慢慢都淡忘了。轉到新的學校後,我又有了一個新的小夥伴。
他叫旭。小學生的朋友概念就局限於家住在一起,每天一起回家就是好朋友。而我們正好家在一塊。每天一放學,他就早早收拾好書包,然後我們一起回家。那時侯多純真呀…… 放學路上就是討論張老師今天凶呀,或是李阿姨上課說錯話啦。而我們每天的遊戲就是玩彈珠,拍畫片……偶而也玩"老師學生"這一類益智遊戲。
我清楚的記得有一次,我和他,還有一個同學,我們中午放學回家晚,結果都忘了鎖門。下午鎖子丟了,老師查問中午誰最後一個回家?我們都不敢吱聲。這個老師凶在學校都是出了名的,一個凶悍的女子,她最拿手的是用手背砍別人的脖子,特別恐怖。她嚴厲的目光掃視著我們,我和另一個同學都縮著脖子,一點也不敢動。這時,旭站了起來,他說是他最後一個回家的。之後的結果不言而喻,他被狠狠的K了一頓。但他卻成了我們班的英雄,許多女生心目中的偶像。有好多人說,他站起來的那一瞬間,有一種悲壯的氣氛,像劉胡蘭,盡管性別不符。
當然隻有我和那位同學才知道這其中緣由。心中油然升起一股崇拜之情,感謝之情溢於言表。正義感總是小學生所推崇的,他被稱之為我班最有正義感的小男子汗。之後,班裏再有什麼見義勇為的情況,找誰呀?找他唄。
很可惜,在就要畢業的那段時間,我們鬧了些小矛盾,就一直沒有再說話。那時幼稚的我並不懂得珍惜。其實我應該找個機會向他道歉的,但我最終沒有。我一直很愧疚,因為那次誤會的的確確是我不對。後來上高中後,我們又到了一個學校,同級。以前的矛盾當然早就煙消雲散了,但卻再也找不到當初的感覺了。
智慧型女生大山
很幸運。上初中我連續兩年和一個很漂亮的女生坐同桌。很自然,我們成了好朋友。我一直認為女生因智慧而美麗,因智慧而有氣質。所以我覺得如果你是一個女生,如果你不太漂亮,恰巧又不怎麼有氣質,那你一定要是一個博學內在的女生。我們談天談地,扯東扯西,什麼都能拿過來聊上一會。誰叫我們都是那種對什麼都不精通但又什麼都想知道一點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