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接話,就將話題轉移了過來,說到:“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這些警察似乎對我們也不感冒!”
“去問問那些村民?他們應該是目擊者。”姚美淡淡的說道。緊接著她便走向了那幾個村民那裏。
我點點頭,跟了過去。
那幾個村民現在似乎已經自由了。那些警察已經對他們詢問過筆錄了。
而此時那些警察也開始忙碌結束了,他們開始收隊回到了警察上。不一會兒過後,這些警察就已經開車離開了這裏。
隻留下了那些被警戒線圍起來的現場。
不過臨走之前警察交代我們任何人都不準踏進這個警戒線。
雖然我們早就來到了那幾個村民的身旁,但是姚美一直沒有詢問任何的問題。
直到那些警察離開之後,姚美才向這幾個村民問道。
“你們知道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嗎?”姚美語氣很和善的問道。
其中幾個搖搖頭,紛紛說道,“我們也不知道,就是過來看熱鬧的。聽說是一個小女孩被挖去了雙眼……唉,真可憐,哪個天殺的竟然這樣殘忍。“
說著那幾個搖頭的村民便離開了。
不過還有一個穿著相對破爛的老人,像是一個拾荒者沒有離開。他的臉色有些恐懼,身體仍舊有些顫抖。
我想這個人就應該是目擊者了。
姚美上前走到這個老人麵前,“老人家,我想你應該是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我沒有想到的是,姚美的話一出,那個老人就重重的歎了一口氣,帶著一絲絲的咒罵的語氣說道:“當然知道了。就是我發現的。哪個混蛋竟然將這樣一個丫頭弄成了那樣!”
說幾句話,老人就罵了了幾次。
在我們的催促下,老人才將完整的過程告訴了我們。
老人是附近的一個以撿垃圾為生的流浪者。他們幾乎沒有固定的生活場所。可能會在一個橋洞下麵生活,也可能在一個大樹下過夜,甚至可能在垃圾堆旁邊過夜。總之他走到那裏就在哪裏過夜。
但是即便是如此不規律的生活,他還是會每隔一段時間洗個澡。將身上的灰塵等都去掉。
所以他會每隔一段時間來到這個土堆的後麵那條河流裏洗個澡。可是當他來到這片荒地上的時候,就感到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這裏散發著一股味道。一種很特別的味道。
因為老人每天都問著各種各樣的垃圾的味道,所以他的鼻子還是非常的靈敏的。當他仔細的循著這味道走去的時候,他竟然最後能夠肯定這是血腥味。淡淡的血腥味。
當他循著這血腥味繼續向前走的時候,看到了一雙黑色的,小小的球狀的東西落在了自己的不遠處。那眼球上麵還盯著一條細線什麼的。隻是有些遠,在加上老人的眼睛不太好。老人並沒有看清楚究竟是什麼東西。
一開始還以為那是兩隻玻璃球呢?
可是當老人走到麵前的時候,才發現那竟然是兩隻眼球。上麵纏繞著一絲絲紅色的血管。
老人當時就嚇壞了,本來想撒腿就跑。可是跑了不遠之後,老人還是壓製住了內心中的恐懼。
他想到,那眼球上麵的血跡並沒有完全的幹透,說明這個眼球並不是放置了很久,說不定這個眼球的主人還在附近。
於是老人就順著眼球的方向繼續向前尋找。
果然在離眼球不遠處的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看到了一個小女孩躺在了一個凹下去的小坑中。
當老人看到那個小女孩雙眼之間空蕩蕩的時候,老人就知道了,那雙眼球就是眼前的這個小女孩的。
小女孩昏迷不醒,雙眼之間流出的血跡將她的臉都暫滿了。血跡還沒有完全幹涸。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味。讓老人即即害怕又非常的氣氛。
老人穩定情緒之後,試了試小女孩的鼻息。老人慶幸這個小女孩還活著。當即便打了警察的電話,也打了120電話。
隨後就站在原來的地方等待著警察的到來。
隻是期間老人一直守著小女孩,也試圖將小女孩叫醒小女孩。隻是小女孩一直昏迷不醒。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暈了過去。讓老人無法判斷。
說完之後,我感覺到這其中似並沒有太多有用的價值。
而姚美卻繼續沉思了一會兒便問道:“老人家,那在你來到這之前有沒有發現有其他的人來到這裏呢?”
老人想了想,說道:“沒有……”
“那小女孩就沒有家人嗎?”姚美問道。
老人沉思了一會兒說到:“這我哪裏知道啊?我也不認識這個小女孩。話說也奇怪,那個家長會讓小女孩一個人來到這樣偏遠的地方啊?唉,這小女孩的父母也是有責任啊?竟然讓自己的女兒一個人來到這裏,現在出了這樣事情,真是不知道怎麼說。”
“是的。那個凶手是罪魁禍首。一定會遭到懲罰的。”我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