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馮風告訴我,其實他們部門裏還有一個員工的。隻是這幾天她都請假了。
那員工叫做韓芳,是負責新聞稿件的最後審核。是一個不太愛說話的人,心中總是裝著不為人知的心思。
就在我們談論到韓芳的時候,姚美也從她的位置上走了過來。來到我們三人麵前。
她的目光看向了馮風和鄭麗問道:“今天韓芳還沒有來嗎?”
“是的啊?”鄭麗一臉不解的說道,“都已經第四天了呢?她請假從來沒有超過兩天的。大多數隻有一天,如果她還想續假的話,也會提前打電話給我們的。隻是……”
“隻是怎麼了?”看到鄭麗的臉上露出一絲絲擔心的神色,我也跟著緊張起來問道。
此時姚美的眉頭也是緊緊的皺了起來。一種不安在她的心間開始縈繞起來。
馮風看著鄭麗那種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自己倒是接上了話繼續說道:“隻是這已經是第四天了。韓芳不但不打電話給我們虛假。我們打電話過去詢問,卻發現她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
姚美的眉頭皺的更加的緊湊了,她自己在一旁小聲的嘀咕著,“這個丫頭究竟在搞什麼名堂?”
很顯然他們這裏的幾個人都不知道韓芳為什麼會這樣消失不見了。
沉思一會兒之後,姚美說道:“你門知道韓芳究竟因為什麼請假的嗎?有沒有說明什麼原因?”
馮風搖搖頭:“這個我倒是不好打聽,鄭麗跟她走的近一些,你問問她。”
姚美的目光看向鄭麗,鄭麗眉頭思索,像是在回憶著什麼,最後她說道:“說實話我也是不太清楚。請假的那幾天你基本上不再公司。來了也沒有進我們辦公室,都是直接的去往社長辦公室的。所以韓芳的請假並沒有從你那裏直接請假。而是直接的從公司的人事部門請假的。但是在她請假的前一天,她在與我聊天的過程中似乎與我說到過這個問題!”
“她怎麼說的?“姚美連忙問道,她的神色告訴我,她在為韓芳擔心。
“她說他估計會請幾天假,可能這幾天都不會過來上班。”鄭麗說道:“當時我也沒有多想,就隨口應道對她說,沒事,小美會同意的。她就是感謝了我一下。”
“你就沒有問她究竟為什麼要請假嗎?”姚美問道。
鄭麗點點頭,說道:“當然問了,隻是當時韓芳就是吞吞吐吐的,說是自己的私事。不過我從她臉上看出來,她的心思很重。而且好像有一種很不安的樣子。當時倒是沒有多想,還以為她是因為是私事不好意識說出來的。我也就沒有追問。”
“她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們。而且是一件對她很重要的事情。”我說道。
“這個我當然明白。隻是現在說什麼也晚了,電話現在也聯係不上她。韓芳不會出什麼事情吧?”說著說著,鄭麗就開始露出那種強烈的不安,擔心起來。表情變得恐慌起來。
“鄭麗,你就別多想了。韓芳不會有什麼事情的。可能隻是被她的事情耽誤罷了。不方便與外界聯係罷了。”馮風說道。
“可是為什麼這幾天我們都聯係不到她啊?她及不回來上班,也不給我們回個信,而且也聯係不到她。你說我能夠不擔心嗎?”鄭麗果然是一個敏感的人。說道最後,她都有了一種要哭的感覺了。
我也被感染了,感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姚美倒是顯得有些冷靜,隻是臉上依舊掛著一絲絲的擔心。
“你們不要瞎猜了。我會想辦法聯係上韓芳的。她不會有事的。我絕對不會再讓我的同伴有事情了。”姚美的話透出一絲絲堅強,那種堅定。
那種神情,讓我看了都有一種可怕的感覺。她似乎對韓芳的事情格外的看重。神情都變得異常的凝重了。
“好了,你們都工作吧。韓芳的事情我來解決。你們不用擔心她。我也向你們保證,一定將韓芳找回來的。”姚美的語氣中充滿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堅定。
讓馮風和鄭麗都不在去亂加的猜測了。
隨後姚美倒是自己一個人離開了這個辦公室。
我在這裏倒是不知道做些什麼,隻能夠跟在馮風鄭麗兩人後麵看著他們做事。
隻是現在的他們兩人算是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
整個場麵有些尷尬起來。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子。
我剛進入這個團隊之中,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
我問道:“韓芳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呢?你們根據她的性格能不能夠猜測她會是因為什麼樣的事情請假呢?”
我的問題打破了沉默,馮風和鄭麗對視了一眼之後,將目光都看向了我。
最後馮風說道:“韓芳?怎麼說呢?從工作方麵,那是沒得說,勤勤懇懇的。從來不會有什麼抱怨的。隻是在生活方麵的話,她是一個和不愛講話的人。除了工作上的問題她會經常與我們交流外,其餘的都不怎麼跟我們講話。偶爾的小美叫我們一起出去聚餐什麼的。她基本上都找借口推脫了。實在是推脫不了的話,她在聚餐過程中也基本上不與我們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