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劍器架在其脖子上,鋒利的劍刃劃破表皮,滲出了絲絲鮮血。
“你叫鄭峰?”
對方抬起頭,眼神惡狠狠地瞪著他,也不說話。
這人是個殺手,隻不過是個業餘的殺手。
劉天豪也不在意對方閉口不言,反正在他的真實之眼下,這家夥的信息早就一覽無遺了。
當然,有了安然這個特例,他現在也不是完全的相信真實之眼所看到的。不過眼前這家夥都已經被他打趴下了,顯然不會是安然那種隱藏起來的超級高手。
“第一個。”劉天豪嘴裏念叨一句。
劍器切割,一顆鬥大的頭顱跌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死不瞑目!
割掉的頭顱上,一雙滿是怨毒的眼睛還惡狠狠地瞪著他,值得佩服的是,他眼中並沒有畏懼的神色,當然了,也許是因為劉天豪並沒有給他畏懼的時間就已經割下了他的腦袋。
哢嚓~!
一腳踩碎了跌落在地的頭顱,一時之間紅的、白的濺的到處都是。
劉天豪一點也不在意眼前的汙穢畫麵,一腳踩碎頭顱後,他看也不看一眼,徑直朝前走去。
嘴裏嘀咕:“第二個任務完成,嗬嗬。”
身後,隱身一路跟隨的安然看了眼地上血腥的景象,眼中也是不由地閃過一抹訝然之色,她知道劉天豪殺人不眨眼,可對於方才發生的一幕,也是暗自驚訝不已。
人都殺了,還把人腦袋踩碎,這是什麼心理?
她當然不會明白劉天豪的想法,其實他隻不過是從未這麼做過,一時好奇試一試罷了。
這就像小時候我們對那些螞蟻所做的一樣,別人怎麼樣他不清楚,反正劉天豪小時候可是經常性的折磨那些小家夥,不是用滾水燙,就是用火柴燒,要不然就直接一腳一腳的碾碎它們。
從這一點上看來,人的內心其實從小就隱藏著極大的暴力因素,隻不過是長大後變得更加理智,加上十幾二十年的教育束縛了心中的暴力而已。
“啊~!”
就在安然駐足思考的幾秒鍾時間,前方又是一聲慘叫聲響起。
這讓她回過神來,跟著不再多看地上的屍體一眼,隨手將其冰封後,快步離開了這裏。
時間,進行到上午的8:25,外麵的世界一片祥和,誰也不知道,就在他們腳下十幾二十米深的地方,一條條鮮活的生命正在吟唱著生命的讚歌,述說著對這個世界無窮的眷戀,然後硬生生地被死神剝奪了他們活下去的機會。
嘭~!
一扇鐵門被重重地踢開。
屋子內,三道黑影衝了出來,回應他們的卻是三道冰藍色的劍光。
叮~!
“咦~!竟然沒死。”劉天豪嘴裏發出一聲驚咦,目光看向那個唯一擋住他一劍而不死的家夥。
隻見那家夥雙臂暴露在空氣中,帶著銀白色的金屬色澤,上麵一道幾厘米深的傷口,正在緩緩愈合。
“不錯的能力,哦~!原來你就是周斌。”劉天豪似是自言自語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