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風此時正吻著夏如謹的美脖,陶醉間忽然感覺有東西滴落在自己的臉上,滾燙滾燙的,這讓他從情欲中恢複了清明。他緩緩的抬起頭,看向淚流滿麵的夏如謹,心裏一陣難受。他在想,他剛才在做什麼,怎麼能這樣做,這跟他討厭的人有什麼區別,一時之間,他心裏自責不已,毅然的轉過身,背對著夏如謹說:“對不起。我隻是一時情難自禁。你放心,隻要是你不願意,我便不會強求。但是,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給我。你繼續在這裏泡吧,我現在就走。”說完,自個兒利落的上去,走到屏風後穿好衣服,然後麵無表情打開門離開,從頭到尾都沒有再看夏如謹一眼。天知道這短短的一小段路對他來說有多折磨,他很想很想再看一眼,就一眼,隻是他也很清楚這一眼足以又讓自己情難自禁,恐怕會變成禽獸那樣撲向夏如謹,有好幾次他都感覺自己快要失控了,那短短的一小短路頓時讓他覺得無比的漫長。這時的他,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狼狽。
墨如風打開門出去,一個眨眼間便已遠去,等心蘭反應過來時他已消失在轉彎處。心蘭見此便急忙推門而進,見到夏如謹正在安然的泡著溫泉,心裏頭的緊張散去,而疑惑卻上心頭。
夏如謹見推門而進的心蘭不解的看向自己,笑道:“怎麼,改變主意了?”
心蘭的嘴張了又合,最終才低下頭說:“對不起,奴婢一時莽撞了,請小姐原諒。”雖然心裏頭有些疑惑,但是見夏如謹安然無恙,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心蘭自知要不是自家小姐不想說,要不就是不值一提,無論是哪個皆不宜相問,所以最終她便沒有問出口,倒變成了認罪。
夏如謹卻是笑了,“你並無做錯,何來原諒。無事還是趕緊把門關上吧。”雖然這裏比較偏僻,沒什麼人來,但是有些事不怕一萬,就怕有個萬一。萬一又被別人瞧見了自個兒的身子,還不知會怎樣呢。
於是心蘭趕緊的退了下去,把門關上。
夏如謹在裏麵邊泡邊胡思亂想起來。方才她賭贏了,隻是心裏卻添堵了,她心知墨如風對自己是有幾分真心的,說實話,墨如風長得不賴,可以說甚是好看,各方麵都不錯,除了他妻妾成群外,似乎也沒什麼是夏如謹不能接受的。在夏如謹眼裏,墨如風是一個不可一世的鳳凰男,又總是一副冰山臉,但是經過這兩日的相處,她發現其實那些都是他的偽裝,他不懂得怎麼與別人相處,也不願意給別人看到他真實的一麵,隻是他想要真心相待的,雖然骨子裏難免霸道,但是他也並非絕然的蠻不講理,至少他會尊重,會在意對方的感受,如同孩子那般的真摯又幼稚笨拙。夏如謹再想到他之前說的那些話,那些女人不是他娶進來的,他從未正眼瞧過,這樣一來他的妻妾不就是可有可無,似乎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然而,想到這裏時,夏如謹不禁醒悟,自己想得太多了,都是不應該的,管他怎樣,也不能和他在一起,才走出狼巢,豈能又進虎穴。
當夜,夏如謹和國公夫人一起在清風苑用了晚飯。晚飯後,兩人去散了一會兒步,再下了幾盤棋,方去安歇。一夜好眠。
接下來的兩天,墨如風及其眾妻妾皆沒有在清風苑出現,連同那些宵想苗國通行證的人鼠狼之輩也不曾來打擾,夏如謹自當是墨如風府裏的守衛好。這兩日夏如謹樂得清閑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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