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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落西山,夜幕降臨。轉眼的工夫,天色已然是暗了許多。
沒過多久,田鳳兒便是帶著幾個饅頭,返回到了石屋。
剛一推開門,田鳳兒就瞧見謝文趴坐在桌子上,一隻手的手掌心,正是不停地揉搓著額頭。
“咦,小哥,你的頭是怎麼了?”見此情形,田鳳兒的表情微微一愣,將東西放到了桌上,麵帶著幾分疑惑之色,開口問道。
“啊,是鳳兒師姐,沒,沒什麼。”
謝文見到田鳳兒進屋,登時就是紅著臉低下頭去,又是瞥了一眼身後的床榻,支支吾吾地說道:“就是這個床,好像是有點太硬了。”
田鳳兒聞言,不禁是疑惑地扭頭望去,看了一眼床榻,又回過頭來,看向謝文。
待到田鳳兒再是仔細一瞧,這才發現謝文的額頭之上,正是腫起了一個透紅的大包,登時之間,已是心領神會過來。
“哈哈,你不會是拿自己的頭去撞那石床了吧?”田鳳兒話還沒說完,人就已然是“噗嗤”一聲,捧了肚子大笑起來。
“呃,石床?”謝文一聽,頓時間愕然不已。
“哎呀,你當真拿自己的頭去撞石頭呀,哈哈哈!”田鳳兒一見謝文的這般表情,更是快要笑趴在了地上,捂著肚子狂笑道。
謝文臉上一紅,頭都快埋到了桌子底下。
過了好一會兒,田鳳兒才是抹了一把笑出來的眼淚,向謝文解釋起來:“這石床是本宗在開宗立派之時,從附近山上開鑿下來的青筋石所製成,你竟敢用自己的頭去撞它,嘖嘖。”
謝文這時才恍然大悟過來,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怪不得這麼堅硬,原來這床居然是石頭做成的。”
田鳳兒聽後,又是“嗤嗤”地笑了幾聲,扭頭看了一眼窗外,微笑著道:“好了,時候也是不早了,你先吃些東西填填肚子,好好休息一晚吧。”
說著,田鳳兒已是走到了屋門附近,忽然一下又是轉過身來,開口道:“對了,你村子裏的事情,師父說他已經聽說過了。為了此事,本宗的馮長老已經是專程趕過去了。”
見謝文的情緒有些低落,田鳳兒又是安慰道:“你也別太傷心難過了,若是你的好朋友在天有靈,想必也是希望你開開心心的。”
說完,田鳳兒便自轉過身去,走出了門外。
其實說起來,也並非是謝文刻意地去回憶村中發生的那一幕情景。
隻是白溪村中的那一場變故,發生得實在是太過突然。謝文他未能及時地救出劉二猴,以至於劉二猴死後,謝文下意識地將所有的責任歸究到了自己身上,心中愧疚不堪,一時之間,確實是難以釋懷。
不過現在想來,他又能憑些什麼本事,去對抗那幾個邪教修真者呢?
想到這裏,謝文不禁是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抓起桌上的饅頭,胡亂地吃了起來。又是坐了片刻之後,從懷中摸出那塊紅色靈石,擺到自己的麵前。
晶瑩剔透的靈石之中,幾道細若發絲的暗紅光線,正是悄無聲息地緩緩流轉其中,在這入夜時分,卻是顯得格外地清晰醒目。
謝文將靈石拿在手中,呆呆地看了一陣,注視著那幾道暗紅光色的光線,在靈石內部周而複始,循環流轉,心神忽覺一陣恍惚困頓,眼皮也是漸漸變得沉重起來。
這也難怪。
連日來的勞累奔波,再加上一直是處於心神緊張的狀態,使得謝文早已是精疲力盡、疲憊不堪了。此時稍一放鬆下來,自然是抵擋不住那洶湧而來的陣陣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