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就象毒藥,身體被一輪輪的轟炸,海亞蠻才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平時的訓練都白練了,在皇甫曜羽麵前,自己的拳腳全是花拳繡腿,而且,要了那麼多次,還能精神奕奕。
海亞蠻納悶,這皇甫曜羽還是人嗎?是魔鬼,對,絕對是魔鬼,要不然自己不可能這麼慘,慘到被綁架,被囚禁,被蹂躪。
他一連奮戰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他們都朝夕相處,也一直待在這間房內,隻是透過窗戶,知道黑夜白晝。
而她也由剛開始的憤恨,心痛,漸漸被陌生的情YU,充溢著,身體也變得更為敏感,更為適應他,更能融合在他的柔情裏。
隻有趴在那睡覺,她才感覺到清晰的痛,為黃馳守了十幾年的愛,就這樣沒了,一股叫作背叛的負罪感,堵在心裏發慌,而該死的,這一個星期,她居然都忘了他。
海亞蠻騰地翻下/床,大步跨到皇甫曜羽的小書房/門/前,想也沒想,卯足了腳勁。
砰的一聲,巨響
皇甫曜羽驚訝的抬頭,怎麼今天醒來了,這麼大的火氣?
隻見她火氣衝衝的走到書桌前,斥問“什麼時候放姑奶奶走?”
他先是愣了下,悠然的勾唇微微一笑,退椅起身,繞過書桌,他挪步到她身後,溫柔的箍她入懷,寵溺的附唇含上她的耳珠子,邪魅的低喃著“你總不能穿成這樣,就出去吧?”
他的大手,嫻熟的撩撥開她這身吊帶睡裙,略帶粗糙的大掌摩擦著她胸前高聳,溫潤的唇由她的後頸流連似水的親吻著,吻著她身上的傷疤,他的眉心每次都揪得很心疼。
海亞蠻剛剛的怒焰,在他親昵的愛撫下,逐漸熄滅,漸融為迷亂。
推開,需要,絞股成麻花。“不要,不要了……”聲如鶯啼溢出的抗拒,浮柔飄弱的象是種迎合,曖昧得仿佛是一種身體的呼喊。
皇甫曜羽扳過她的身子,近乎好奇的凝望著她那雙撲閃撲閃的星眸,然而也就那麼三秒鍾,為什麼她能讓自己失常,象個愣頭小子失常的與她糾纏七天了,他很討厭這種失常。
他輕輕的啄了幾下她的唇,是該讓她出去了,然後強壓下,剛剛浮起的燥熱,溫燦的揚個魅笑“想出去,就去穿衣服吧。”
“啊?”海亞蠻驚愣,沒想到他今天這麼爽快就答應了,她還準備了一肚子的火,要噴。
其實火在他的攻勢下,也熄滅了。
“怎麼舍不得走?”他邪肆的調侃道,飽滿情YU的雙眼頓時發著野性的光芒,肆無忌憚的掃著她坦露在眼前的身子。
海亞蠻雙眉緊擰,白了他一眼,種/豬就是種/豬,而她剛剛居然會軟在種/豬的懷裏,一股羞憤的味噴腔而出,也不管落到地上的睡裙,大步跨出去。
皇甫曜羽心一緊,想到她就要走了,本想壓下的火,不下反倒蹭的升騰起來,一個箭步跟過去,扣住她,激烈的吻上她,退去了以往的溫柔。
這一次,他很粗魯,是刻意要在她的身上,留下屬於他皇甫曜羽的印記,若是誰敢染/指,他定要他們死無全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