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醒(2 / 2)

影若雲感受到白柔月口裏吐出的熱氣,心裏蕩漾了起來。

這是什麼感受呢?為什麼我心裏跳得這麼快,臉頰還熱熱的。

白柔月似乎也認為這樣有失大體,畢竟自己也是未出閣的大小姐,就算把心交給了他,也不能這麼早的有親密舉動呀!所以在她說完這句話語後的兩秒多的時間,白柔月就撤出了若雲被上緊緊的雙手,與若雲對視著,從始至終,身子都沒有移動一分一毫。

這樣子可以讓保持自己所謂的“清譽”,還可以感受到若雲的氣息,何樂而不為呢?

影若雲開口問道:“柔月姐,那個,我怎麼了?”

白柔月對此也表示很詫異,“就是那天晚上,你拚命不停得撞擊自己的腦袋,直到自己昏過去,怎麼,是不是感到很難受?”白柔月說道那天晚上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絲失落和羞愧感,但是後來提起若雲的時候,焦急之情溢於言表。

影若雲摸了摸頭上的紗布,灑然一笑:“沒了事呢!”

這一刻,他的神情一輩子都銘記在白柔月的心裏最深處,就算是後來,千錯萬錯的時候,想起這個灑然脫俗的笑容,自己那傷痕累累的心靈也能得到慰藉,溫暖的感覺瞬間襲遍全身。

這是值得銘記的一刻!!!

白柔月看得呆了,影若雲補充道:“起碼現在不會感到難受了,以後的就讓以後去說了!”

影若雲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道:“姐,張三狗那個混蛋怎麼樣了?”

說起張三狗,白柔月也顯現出鄙夷的神情。畢竟一個未出閣的小姐,給一個自己不喜歡的人那樣觸摸身子,是個人都會厭惡的。

“爹爹給他的懲罰挺重的,但是二狗叔叔就他這一根獨苗,所以爹爹沒有選擇殺了他或者斷他手腳。”

影若雲也沒有意外,這一項是在大李王朝的法律條文你明確規定的。內容大概是這樣子的:下人不得侵犯主子的財產,權威,以及一切的一切;違令者可處以斷頭,絞刑或者斷其四肢的處罰,一切全部由主子決定。

“但是爹爹把他趕出了相府內院,讓他去柴房旁的馬廄睡了。而且罰他二年薪俸,禁閉思過一個月。”

白展飛的相府裏有兩個馬廄,一個在東南,另一個則在西北處。西北處的馬廄又小又破,已經荒廢了十多年了。至於為什麼不選擇拆除,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相傳在一十三年以前,白展飛剛剛搬入相府之時,就有拆除這棟建築物的思想了。還請教了皇宮風水師——許澤文,侃侃談論府中規劃。可是當談論到這個馬廄的時候,風水師露出驚恐的神情,一個勁地否定白展飛拆除馬廄的計劃,當時說道:“相爺,您可以選擇其他事物來作改變,可是萬萬不能改變這個馬廄呀!”

白展飛表示很疑惑,問道:“為什麼?”

“總之您別問了,您就當坐這個是您相府的立根之本就好了。”

所幸馬廄麵積小的可以,總共隻能一匹馬進入,而且位置還偏僻,處於西北小山之下。所以不了了之了,僅僅四周圈起了石牆而已。

“哦。好吧。”

影若雲點了點頭,眼神瞟了四周。

霎時,他發現了什麼,眼神緊緊盯著地上被白柔月灑出的湯藥,說道“姐,那是什麼?”

對不起了撒!肯定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