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 能言善辯,花言巧語(1 / 2)

先前的隻是前奏罷了,真正的波瀾便從此處一圈一圈開始擴散。

......

一切都像是夢境一般,張三狗甚至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都不是夢。

他誠惶誠恐地四處張望,看著白展飛那一臉的憤慨以及失望;看著昔日尊敬自己為老大的小夥伴對自己冷漠不視,置之不理。

大堂之內除了白展飛、張三狗、莫容等人;還有張三狗的小跟班一眾,以及守護門口手提杖刑棍的奴才。但是影若雲及白家二姐妹則沒有到達現場。

白震用若無其事一般向著天在看;其實他心裏在暗自發樂,好比除掉了一個競爭對手然後上位的開心感。白震國、白震山、白震林無一不慶幸自己當初的明智選擇:都沒有隨著張三狗來一起瞎搞。兀自悠然其樂,似乎這一切都不關他們的事。

唯有白震正驚恐地站在大堂右邊,小眼睛四周張望;而後看向張三狗。張三狗頓時發現有人在看他,鎮定一看,原來是自己原來的跟班裏最最膽小的一人。

在張三狗原先的跟班當中,白震正是體格最為瘦弱的一人,時常受到眾人的欺辱,更加上張三狗每一天不管心情好壞都要拿白震正的身體練習“拳法”。導致他膽小而且又懦弱的性格。

張三狗素來欺負他欺負慣了,看到白震正此時盯著自己看,不由的惡由心生。張三狗嗬斥白震正,發出“嚇”的聲音。

他更加驚恐了,顫顫巍巍地把頭轉過去,遠離這個使自己懼怕的人物。

主位之上的白展飛意味深長地看著張三狗,似乎想從他身上找到某人的影子。良久,終於放棄了,搖著著頭,歎著氣。

眼裏,似無奈,似憤怒,又似緬懷。

“真是糟踐了虎父無犬子這一句話!”白展飛感慨道。

“我且問你,若雲的藥裏當中的毒可是你下的?又或者是你指使誰嚇的?”白展飛開門見山,亦不含糊不清。

雖然白展飛將整件事情都梳理個透徹。前因後果俱都細細查清,但他還是這麼問了。原因自是不必細說,留的細細體會。

“是又如何!不是有如何!”張三狗囂張得不可一世,而後看了一眼白震正,輕聲罵道:“賤狗奴才,一輩子都隻是下人、奴才。”

白展飛怒氣滔天,但終究還是忍了下去,又問到:“你為何要給若雲下毒,難道隻是小孩子脾氣嗎?”

“這要是有個萬一,該怎麼辦?你想過這個後果了沒有?”

“錯即是錯,錯過了還能怎樣?”張三狗麵不改色。

“好,很好!”白展飛拍案大喝:“杖刑伺候!”

“今日你囂張至極,不懲戒你就對不起你死去的爹。杖刑八十下。”

旁邊早已衝出兩人,架住張三狗就要實施杖刑,可怎麼奈何得了張三狗神力如斯。竟無法把張三狗給摁下去。白展飛冷哼兩聲,眼裏盡是鄙夷之色,嘲諷道:“你剛剛不是說錯即是錯,為何此般竟不接受杖刑八十。枉我以為你真當男子氣色。誰也想不到,你乃是懦夫一個。”

莫容滿滿都是擔憂,輕輕拉扯白展飛的衣袍,眼神示意白展飛這樣子就夠了,不要把關係鬧得太僵。

白展飛朝著莫容望了一眼,微微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