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如果說剛才符紙攻擊的聲音不過是雨打芭蕉一般,而此時,當真是驚天動地,腳下的大地似乎都一陣顫抖!
張亭,毅然自爆!
張亭在衝到血鷹很近的地方時,精血元氣自爆!‘血雨飛揚’這一擊,之所以威力很大,就是用邪術吸收修士的生命精血元氣,運用特殊的方法,以精血元氣比擬築基修士無比精純的靈力,形成威力極強的,像築基修士靈力化形的一擊。而張亭在沒有生還的可能下,斷然選擇了拚死一擊!
張亭以全身的生命精血自爆,血鷹,再沒有剛才氣勢驚人,一陣血紅色光芒閃爍,消散了。“啊!”此時,是剩下的四名拱衛軍修士,一聲聲痛心憤怒的嘶吼,向中央的徐唐邪修衝去??????
李承所在的‘雜牌軍’,終於趕到了,可卻被眼前的場麵震驚了,尤其是邪修徐唐施展秘術攻擊的那一段地麵上,無數靈力攻擊過後的痕跡,密密麻麻如緊湊的文字一般書寫在大地上,而他的終點,卻是大片的血跡,那是血鷹破碎和張亭自爆的地方。
“張什長,他,他戰死殉職了?”駱管事第三次呆呆的問道,似乎這個文官還沒有從眼前的震驚中回複過來。的確,他自詡文官坊主的狗頭軍師,那這張亭就是致州坊市拱衛軍中的第二號人物了,兩個大佬掐架,自然不能在表麵上太難看,所以一般是各自的二號人物衝鋒在前。因此,駱管事和這個張什長,嘴架打得實在是太多了,相互也十分的熟悉。
可這樣熟悉的一個人,就,就這樣沒了?駱管事是一個文官,協調民政運送物資無疑是一個好手,卻不是一個合格的軍隊指揮官,此時,在場所有的人,包括拱衛軍剩下的十六人----另一人陣亡於胖修士的自爆中,都齊齊的看向他,不是因為他好看,是因為張亭陣亡後,在場中他的官職最高了。可他,卻發起呆來。
“不對,這其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聽了一名拱衛軍戰士的訴說,李承心中也為那個張什長豎了豎拇指,不愧是拱衛軍精銳,可更多的卻是疑惑,很大的疑惑。最大的疑點就是,為什麼在坊市中,城門口,這些邪修大異往常,甚至做出了自己自爆,為同伴打開城門的事,而在這裏,又恢複了他們的本性,自私自利,壁虎斷尾?
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李承心中思索著,突然,一道靈光從雲層中鑽出,已經向駱管事飛來。這是一張傳音符。駱管事此時才如夢方醒,忙一道靈光打出,接下傳音符。可僅僅聽了其中的內容一半,駱管事的麵色就是一變,“快快,全部人準備會坊市!馬上!”
駱管事神情十分急切,下令道。拱衛軍此時已經群龍無首,自然沒有異議,而雜牌軍更是一群沒有經過戰事的人,這其中就是再有疑點,他們也看不出來。就在此時,李承腦中靈光一閃,已經有了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