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瀚的宇宙中,漆黑一片,如同冬季下雪般的星辰在這個無比龐大和未知的黑暗空間中散落開來,將原本無限孤獨和黑暗的宇宙又增添了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絲希望的光點。
一顆燃燒的大火球猛烈的焦烤著一塊巨大的大冰塊,看似仿佛逃命的冰塊正拖著長長的水蒸氣尾巴,快速的劃過星際,去尋找它認為可以創造新的生命或枯萎的星球,它用實際行動將生命的盡頭及是新生的開始,完美的演繹出來。
在每個星係乃至銀河甚至整個宇宙,每個不為人知的角落都上演著一顆顆星體正在毀滅或正在爆炸的場景,那是生命完結前所展現出來它最後的美麗,那種美麗是那麼的奪目,那麼的難以忘懷以至於有種悲涼在其中,最終以一道宏偉的加瑪射線噴射向了遠方,仿佛在告訴全宇宙,自己曾經存在過的最後的證據。可是這一切又有什麼實質性的價值和意義了,這種事情在無比龐大的宇宙中根本就是滄海一瓢,無人問及。
在根本不能用數字計算星係的宇宙中,遙遠的深處,一個神秘的紫色星雲中,裏麵有無數個散發著亮點的小星星,其中一個較為燦爛,仔細觀賞才發現這是片旋轉的很快的銀河,而這片銀河裏有一個叫做塔洛克的星係,具有傳奇色彩的星係,沒錯,這個星係被一個名叫塔洛克的星球所徹底統治起來,這個久遠的星球上居住著一群塔洛克星球的原住民,他們是一個科技達到了我們無法想象的高水準,在經過漫長的上幾萬年的領土戰爭中,終於,人們期待已久的正義獲得了最終的勝利。星係其中的一顆星球名叫葉塔星球,我們的故事就從這顆葉塔星球開始了。
葉塔星球上的老一輩稱那場悠久的戰爭叫做萬戰,時光飛逝,轉眼萬戰過去了整整1萬年,而星球上活的最久的一位已久退休了的大首領,還依稀能記起他年輕的時候參加萬戰的場景,經常給他的子孫講述著當時的場景“當年我·····。”“行了,爺爺,我真的聽了差不多超過800遍了,您就不用講了。”一個留著一頭黑色帶有微卷的長發青年不耐煩的說著,看著模樣也就20出頭的樣子,實際上他的年齡已經超過了1千歲了,可是在這個星球平均人的壽命一般是8千到1萬2,這個1千歲還是很年青的。
“葉散迪,你個臭小子,聽我這個老家夥的故事就這麼讓你難受嗎?”老頭不愉快的叫到。
葉散迪一臉無所謂的剛要還嘴,忽然他的通信工具突然響起來了(在他們星球這種通信工具叫做塔耳),他拿起塔耳說“隊長怎麼了?”塔耳的另一邊一個聲音較為沙啞的聲音響起“立即回總部,有任務了。”“知道了,馬上就來。”葉散迪有點小慶幸終於不用再聽他爺爺給他嘮叨了。
掛斷塔耳回頭看著爺爺說“我有事情,回頭再來找您嘮叨吧。”說完,轉身走出屋子,站在大落地窗前,看著眼前一望無際的荒野,不由的輕歎一口氣,突然他縱身一躍跳了出去,筆直的落在了一個,長有雙翼的仿生機械大鳥的背上,當他一坐下,馬上出現一個透明的玻璃罩將他罩住,葉散迪衝著大鳥叫到“總部,急速。”大鳥翅膀噴射出藍色的火焰,輕輕扇動已難以想象的速度向前飛馳著。他爺爺隻來得及伸了伸手,就看見葉散迪急匆匆的走到,臉上浮現意猶未盡的表情“臭小子。”
1500公裏的距離僅僅隻用了10分鍾左右的時間就到達了,他風塵仆仆的從大鳥上跳下來,快速的向一座巨大金碧輝煌的宮殿走了過去,來到巨大的門口,一個警衛看見他後微微點頭以示尊敬說“三號通道,大隊長已經在裏麵等你了。”
葉散迪笑著說“謝了。”說完直接往門口的戰士指向的三號同道走去,剛站上去,一道黃色光芒籠罩他的全身,很快整個人瞬間消失在了原地,隻留下一個猶如雕像一般的戰士。
緊接著他被傳送到了一個碩大的大型會議室裏,暗紅色的帆布圍繞著會場一周,永遠昏暗的燈光,壓抑的米白色的牆壁,整齊簡樸的石頭和木頭混合出來的長條凳子,讓人不禁的在腦海裏想到了肅靜二字。大廳裏麵有一部分人身穿生物研究院統一配發的工服,還有幾個老頑固的政治家,以及兩個這個星球最大的能源公司的掌權人。
葉散迪很快找到了他的組織,快步走了過去,衝著一個中年長相擁有穩如泰山般氣勢的男人說“大隊長發生了什麼事,怎麼葉能源公司的人都來了?”
這時一位身穿和他隊長一樣衣服的年輕美女走了過來,看著他說“葉散迪,好久不見了。”
葉散迪看見身前的女人,略帶欣喜的說“呂拉,是很久不見了,不知道隊長叫我們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呂拉單手環腰,另一隻手把玩著一絲頭發“我也一頭霧水,具體事情你就先不要問了,大隊長大人他現在估計也是不太清楚,我們等就是了。”
葉散迪點點頭,沒有多說話,就這麼站在那裏靜靜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一會,半個小時後,會議室的傳送門裏一陣刺眼的光芒過後,一位身披長袍,裏麵一套整齊的綠色並釋放著微弱光芒的華服的中年男人從裏麵走了出來。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勢感從他身上絲毫沒有掩蓋的釋放出來,壓得幾個還在時不時交頭接耳的人瞬間閉上了嘴,所有人在他的麵前都微微露出臣服目光,隻有葉散迪對此完全免疫,並不是說他目中無人,而是他從小就染指了此類光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