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前,這天葛塞帶著斯蒂爾依舊在病房外等待著,而撒旦就在醫療室外麵轉悠,直到最後一個看望葉散迪的人離開了醫療室,他才慢慢悠悠的走了進去。
當他看見門口隻有兩名助族護衛和葛塞他們後,他微微收拾了一下衣服,走了過去。
葛塞回頭看見撒旦,但是他對他沒有什麼印象,所有還以為是來看望葉散迪的人,就衝他微微一笑。
撒旦點點頭,輕聲說道“你好,葉隊病情怎麼樣了?”
葛塞單手摸了摸頭“醫生說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現在隻等他自己蘇醒過來了,你是···?”
斯蒂爾看了看撒旦“哦···我想起來了,難怪看你這麼麵熟的,你是以前學校裏的那個學弟吧,好像叫泰什麼的,泰米爾,對吧”
撒旦擺了擺手“學姐好記性啊,不過我在出發前,母親有給我改了名字,我現在叫撒旦了。”
斯蒂爾不解到“改名字,好好的改什麼名字啊。”
葛塞不悅的皺起眉頭,看著撒旦“要敘舊以後有大把的時間,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聽到葛塞的話,斯蒂爾衝他吐了吐舌頭。
撒旦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後腦勺“不好意思啊,我來隻是想看看葉隊的情況,沒有想到會遇到學姐,既然這麼巧,不如過一會我在活動室裏請二位和點酒吧,我這次來執行任務,也帶了點自己母親在家裏做的酒,就是不知道學姐和學長會不會嫌棄味道不好,而不肯來。”
斯蒂爾看了看葛塞的一張臭臉,不由的偷偷一笑“去,我們一定去。”
葛塞皺著眉頭“好吧,給斯蒂爾個麵子,晚上去,但是我希望我們不要再站到病房門口聊天了行嗎?”
撒旦趕緊雙手攤出“不說了,晚上活動室等你們,那我先走了。”
在撒旦走後,門口的護衛助力笑著說“你們看我幹什麼,葉隊早都醒了,他又沒有吩咐不讓別人在外麵說話,倒是你個醋罐子,這才幾天,就真當是人家斯蒂爾的什麼人了。”
葛塞頓時啞口無言,對自己剛才對撒旦的態度也有了點感覺自己的不是。
而斯蒂爾卻紅著臉,衝著助力說“要你管我們家的家事啊。”
助力一聽馬上嘻嘻的小聲笑起來“不管,不管,我可管不了。”
葛塞頓時覺得眼冒金星的,看來這句話的殺傷力很強大啊。
晚上,活動室裏,昏黃的吊著幾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在裏麵燃燒的燈,反正挺耐燒的,金屬的牆壁開始被長時間的熏製變得發暗,挺大的一個場所,就稀稀拉拉的放著幾張桌子,也沒有什麼人來,滿打滿算除了角落裏的撒旦外,就隻有3桌有人,整個看起來就像黑店似得。
就在撒旦無聊的等待過程中,葛塞帶著斯蒂爾才姍姍到來。
一見麵斯蒂爾率先開口“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撒旦擺了擺手“沒有,我也剛到不久。”接著他從身後的包裏,取出來了2瓶自己帶的酒,和白天做好的烤肉
一場小小的聚會就在這仿佛黑店的活動室裏有說有笑的進行著,2個小時過去後,葛塞被徹底喝趴下了,而斯蒂爾也暈暈乎乎的,而撒旦提前準備好的醒酒的藥物,所以基本上沒有什麼醉態。
撒旦見葛塞有些站不穩,趕緊過去將他扶著,衝著斯蒂爾說“他好像醉了,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
斯蒂爾單手扶頭搖搖晃晃的說“也好,我也快不行了,那麻煩你了。”
將葛塞送回家的路上,他一邊發著酒瘋,叫著要送斯蒂爾,一邊吐,就這樣走走停停的,終於將他送回了自己的宿舍,到了家門口,葛塞一把抓住撒旦的手激動的說“你我都是葉散迪的追隨者,實話告訴你把,這次有人暗殺葉隊,我們都很氣憤,但是不管是助族那邊還是呂隊那邊都對此事毫無頭緒,要是有一天讓我親手抓住那個幕後的黑手,我一定會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