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墨抵達鄰水小區的時候已經是10點多,方恒正在勘探現場。見他進來,方恒將徐子墨領進臥室,對他說:“從凶手的作案手法來看,應該不是初次犯案,現場沒有留下任何可疑跡象,而且凶手很輕易的避過了小區的所有攝像,說明他對這個小區,或者可以說他對受害者非常的了解。”
徐子墨走進臥室,法醫正在對受害者進行檢查,他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沒有明顯的打鬥痕跡,受害者的雙手被反捆在床頭,雙目圓睜,身上多處傷痕,大腿內側尤為明顯,致命傷應該是胸前那一刀。他轉頭看向方恒,方恒立馬明白他想問什麼,便回答道:“現場並沒有發現凶器,應該是被凶手帶走了。”
法醫對徐子墨說:“受害者身上的傷全都是死前造成的,不是同一次造成的,應該是長期遭受******,也許跟受害者從事的工作相關。具體的屍檢報告還要等解剖之後才能給你答複。”
在對房間進行一番搜查之後,方恒和徐子墨已經可以確定受害者是一名性工作者,長期從事******。徐子墨問方恒報案者是誰?方恒說:“是受害者的一個朋友,她說她和受害者約好今天下午一起去逛街,但是一直沒有等到受害者前往她們約定的地點,電話也打不通,她以為受害者在工作,便獨自逛了街。逛完街又給受害者打了電話,還是沒有人接,她想起之前受害者告訴她有人一直在跟蹤她,所以她就前往受害人的家裏,敲門沒人應,但是能聽帶電話聲,所以她就叫了保安上來開門。”
“她人呢?”
“現在在局裏做筆錄,保安也在,現場勘探完,我們這邊就立馬回去。”
徐子墨心裏掠過一絲詭異的感覺,他看一眼方恒,方恒明了似的說:“應該不止著一起案件,如果不趕快鎖定嫌疑犯的話,還會出現更多的受害者。”
徐子墨沉思了一下說:“凶手沒有留下任何和自己相關的疑點,說明凶手是一個非常仔細的人,懂得抹去自己在現場的痕跡,並且具有一定的反偵察能力,這一點從他能夠輕易避開小區攝像可以看出。方恒畫像結果出來了嗎?”
方恒接著說:“凶手的年齡應該在22-27之間,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小時候應該遭受重大打擊或者是受人歧視,讓他對從事性工作的女性懷恨在心。這一點可能跟自己的母親相關,也許他的母親曾經是一名性工作者。”
“從受害者身體上的傷痕程度來看,凶手在對她實施傷害的時候是極其的暴躁和興奮的,凶手存在一定程度上的精神疾病,可以重點排查一些最近見過心理醫生的犯罪嫌疑人。”
徐子墨接著說:“受害者與凶手應該是相識的,凶手並沒有采用其他手段進入房間,最大的可能是受害者主動開的房門。”
為了阻止案件再次發生,回警局之後,方恒立馬開始連夜盤查,徐子墨想起自己下午看得報告裏麵有一個類似的案件,便叫負責整理案件報告的許峰準備所以相關資料。
許峰拿好所有資料走進辦公室:“俆隊,資料我已經準備好了,剛才方副隊讓我把上次案件的犯罪嫌疑人資料一起拿過來。”
徐子墨接過資料,對許峰說:“你把犯罪嫌疑人的資料再影印一份送到方副隊哪裏去,他正在詢問案件的相關人員,應該會有需要。”接下來徐子墨一直在研究資料,還原現場,直到方恒進來說:“受害人還有一個在上小學的兒子,在利民小學讀二年級,住讀,一般隻有周末才回被受害人接回家住。”說完方恒就坐在椅子上翻看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