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的明悟並不能立即提升他的修為,但對於他的精神境界卻是有幫助的,使得他對功法修煉又增加了更深刻的理解。
“既然遇到的便是緣,我便去化解它吧。”梁景秋想了想後朝還在剛說完電話但仍在小聲哭泣的郭玉茹走去。
“阿秋,對不起,我有事,我幫不了你找玉芳了。”當郭玉茹發現梁景秋走到身邊時,忍住哭泣後紅著的眼睛說。
“阿茹,你有什麼困難解決不了?我可以幫到你的。”梁景秋平靜地問道。他沒有一下子說出對方遇到的事,就是不想對方發現他有奇異的功法,說白了就是不想凡人知道他是修者身份。
“你能幫忙嗎?”郭玉茹眼睛一亮,連忙又扶了一下黑色寬大的眼鏡看著對方。
“對,但你要說出你遇到什麼困難。相信我,我可以幫到你的。”梁景秋目不斜視地也是望著對方很誠懇地說道。
“真的?真的嗎?那,那……我,我……太好了……”郭玉茹確認梁景秋並沒有說謊後一時卻是詞不達意,不知道要該說什麼才好。她剛才的心情很是煩惱和迷惘,現在聽到梁景烽的話有如在茫茫的大海中抓到一要救命草,她顯些要喜極而泣。
而突然間她發覺,梁景秋的氣質好像有了不同的變化,比之前的更是帶有一種令人安心,是一種值得非常信賴的依靠。
如果隻是以前,梁景秋與別人這麼說話,在他還不是修者時,說出這樣的話來讓人不可置信或最多是令人半信半疑的。但是現在他進入引氣入體後期修為,加上他散發一絲絲的引氣後期那種意念和精神,和發自內心的想法,是真心要幫對方的,因此,讓郭玉芳有這樣的感覺是正常的。如果沒有這樣的感覺,那說明梁景秋的修為還不到家呢。
“嗯,你把遇到的事情詳細說給我聽吧。”梁景秋說道。
“好,好的。”郭玉茹又是擦了擦流出的淚水,然後又說:“我們到另一處說話吧,這裏人多。”
在一間沒有旁人的教學室裏,聽完郭玉茹將她爸現在遇到的事情完本說出來後,梁景秋真的生氣了。他雙手緊握拳頭,一聲不哼。
郭玉茹家的事情是這樣的:她的爸叫郭誌明,是在市裏一家稅務局裏工作,是一名財務人員。郭爸一直都是一名廉法守法的,這麼多年一直安分守已工作,上班下班,平時也沒有怎麼與別人應酬,隻想過平凡的日子,準備過幾年就退休下來。
隻是在前段時間在他在自查財務時發現有幾筆巨款被一名副局長挪用一段時間了,而其它人卻一直沒有發現,或者是說知道了是不敢說出來。
在他還沒有準備做出什麼或也是裝作不知道的時候,那名副局長卻找了一些人陷害郭爸利用職務之便挪用了那幾筆款項。
說起來這人的工作能力很是一般的,但能坐上副局這個位置,皆因全靠關係外,主要原因是是有一名親戚在省廳工作,有一定的影響力。
現在那人不僅拿著那些偽證陷害郭誌明,而且還要威脅郭爸給一筆錢財,隻是郭家那裏有這麼多錢呢。沒有收到錢,那人就安排人在局裏舉報,因此郭誌明被局裏撤職查辦,一氣之下得病住了院。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郭家上下找不到什麼人幫助,特別心煩不已。
而那人今天打了兩次電話來威脅,說給最後的時間,若不然在三天後的法庭上交出那些偽證。
郭玉茹將這些情況下說完抬頭看著梁景秋鐵青的表情,她顯得有些慌亂,“阿秋,你沒事吧?”
梁景秋一征,立即反應過來:“哦,我沒有事,隻不過剛才聽到你爸的事反應氣憤了。”
“這有什麼辦法,對方拿到一些偽造的證據,而且他的後台很硬。”郭玉茹帶有一些惱怒的語氣說:“如果我家的也有很硬的後台,他也不敢這麼做。”
梁景秋聽到這裏,想到如果他去找小月的爸李國富,以對方的社會能力,應該能將這事情辦理好,但他又想不通過別人來幫郭家而是要自己來做以證明自己的能力,因此要找人幫忙的想法隻是一閃而過就拋之腦後。
“既然他們敢這樣做,那我也做吧,你放心,相信我,我幫你解決。”梁景秋又問道:“你知道對方拿的是什麼證據嗎?”
郭玉茹立即回答:“是一些會計單,憑證,上麵有我爸簽名的,但那是假的,是他們偽造簽上去的。還有一個錄音,那是在我爸並不知情,在他們的誘導下說了一些話,就中套了。”
梁景秋想了想,對方為什麼囂張,憑的就是這些偽據和錄音,如果他能將這些證據拿到手,那對方就不能為所欲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