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爺子的手上黑色的氣以漩渦的形式在手上盤旋著,陰氣逼人,不知道是不是我接觸多了對陰冷的氣息特別敏感的原因。
“爸,要殺要剮隨你便,但是請不要傷害你孫女!”
“你不要叫我爸,我沒你這個兒子!”說話間老鬼的手瞬間落下,隻要碰到他兒子就算不死也殘廢,這這包裹著陰風的巴掌可不是鬧著玩的。
手起手落就在一瞬間,我顧不來那麼多,左腳向後用力,身子如同繃直的弓箭大步走了出去,一把抓住他的手,二話不說就把他倒扣在地上。
“你在幹什麼?”張先生看我這麼做十分的不理解,他問到。
“我這是在救你,你知道嗎?這一巴掌下去你就報廢了!”我說。
“小兄弟你一而再,再而三管我家事你是不是沒事做?”想老頭子腦袋朝著我這邊轉了過來。
“你這一巴掌下去你兒子就死了!”
“我就要這種效果!”張老爺子這麼說。
聽到張老爺子的話,張先生頓時愣住了,估計他以為讓自己父親回心轉意就好本來就是陰陽相隔。以前做的再不孝如今人已經死了物是人非還能怎麼樣?
“爸,你真殺我?你下的去手?”張先生說。
“哈哈,我都說過了我沒有你這個兒子,我恨呐,當初生你的時候為什麼不把你給掐死!”張老爺子似乎有些憤怒了……不,應該說早就瘋了。
他身子一閃有一次打算掙脫我束縛,可是我先他一手,我的手心裏早就藏好了一個符咒,此時已經發動,他是跑不掉了。
“你不願立地成佛,那今個我就替你兒子殺了你,你將沒有投胎轉世的權利,暫時是沒有的。”我從口袋中抽出爆魂符貼在張老爺子身上,他現在身體動不了,因為我的定身咒起了效果:“魂飛魄散,逍遙萬世,於天地同壽,與萬物同根,急急如律令,破!”
符咒貼於張老爺子腦門上,口訣念閉,緊接著張老爺子額頭處發出白色的光芒,整個身體炸開了,星星點點的光斑如同繁星點點從天空的星河墜落一般。
“我爸呢!我爸呢?”張先生淚流滿麵,以至於氣沒有喘勻實就又昏倒了。
“張太太,你家有燈管嗎?我承現在幫你裝上,估計張先生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了。”我把凳子放在炸掉的燈座下找了上去。
“這哪能讓你做啊?”張太太想讓我下去,可是我都已經上了板凳了裝一個燈管沒什麼。
“把燈管給我就可以了反正現在我閑著也是閑著。”
她把電閘扳下來,張小姐幫我打了燈換上燈泡,我順手又把張先生抱回了主臥,我把兩位老人的照片和排位摘了下來,“這些東西也就在過世就天擺擺就行了,沒必要一直供著!”我對張太太說。
“我爸呢?他之前還在這,現在人呢?”張太太說。
“他已經消失了,對了我先去問一下為什麼張先生的父親這麼怨恨張先生?他們好歹也是父子關係有什麼深仇大恨解不開嗎?”我問。
“這話一說就長了,當初他們兩老夫老妻要和我們住我們也沒有什麼怨言,可能是每個人評判孝順的標準不同吧,爸爸他總是對我們做兒女的有意見,唯獨咱媽什麼都不說。”張太太似乎要給我講故事,我就這樣聆聽著。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就像張老爺子一家,別看他們外表是個十分和睦的好家庭,可是在張老爺子的眼裏卻是個就這樣一般化,甚至不孝順的家庭。
張老爺子聽說以前是老革命,參加過革命的人一般都是一根筋‘強石頭’,他也不例外,後來分配了工作慢慢生活好了。找了個女孩結了婚生了孩子。
張老爺子生前沒什麼愛好,除了抽抽煙喝喝酒啥也沒有,到了中年幾乎是抽煙如命,一小時不抽一根就難受的地步。
後來到了晚年在醫院體檢中發現,他得了嚴重的哮喘,肺泡幾乎是潰爛的了,煙民大多是這樣隻要沒有查出什麼疾病在自己身上自己就拚命抽煙,如今在知道自己的肺已經潰爛的事後他連忙把煙全丟給兒子了。
醫院說這病估計治不好了,隻能保守治療能拖今天就是幾天,醫生最後下達了能活多久的通知:“你家父親有嚴重的哮喘和肺泡潰爛,按照保守的估計,你家父親估計還有兩年的時間,甚至還有半年的世間,這得看你父親是不是生命頑強。”
後來他心情變得很不舒服整天抑鬱寡歡,見什麼事什麼事不爽,幾乎眼睛裏變得揉不進沙子,總是挑三揀四,脾氣都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