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遠不敢不這麼做,我們朝梯子下麵稍微爬了一會,葉遠已經把鐵鏈拉出來,似乎在做熱身動作。
“太奶你剛才倒進去的銀色液體是什麼?”我一直想問就是一直沒時間問。
“水銀,怎麼了?”太奶說。
“倒進去那個東西是幹嘛的?”我問。
“讓水銀鑽洞讓你好把童子尿尿進去,不過現在看來做那一步完全隻剩下多餘了。”太奶抬頭看著葉遠,“你把石門拉開千萬不要立著身體,趴在草地上就行了。”
“知道了,大師父!”葉遠說。
葉遠在山坡上選擇了一個挺不錯的站姿,站在山上左手用力拉著鐵鏈發出‘嘩唥唥’的響聲,隻聽見耳邊傳來石頭與石頭的摩擦聲,還有一種抽風機瞬間發動所帶來的抽風的聲音,墓室右側門被打開了,就在半側墓穴的入口被打開的瞬間,四周的氣流發生了一種十分不可思議的變化,有風不斷的朝著墓穴裏鑽著。
不,應該說是有風不斷的被抽進去,墓穴在抽風,‘呼呼呼’的風聲不絕於耳,天上一隻路過的小麻雀被風吸了進去,在進洞前發出了一聲慘叫,這一切發生的太詭異了,所有人都傻了,尤其是在下麵朝上看的單教授,他跪在地上滿眼含春,眼淚吧嗒,吧嗒的朝著地上留著:“天呐,你們在幹嘛,讓這麼多空氣進去,你們到底想幹嘛?”他用力拍著手蹲在地上眼淚吧嗒。
“你們毀了我!”
這起一共抽了十多分鍾,可以想象這裏麵有多深,多大,太奶帶著我們下去:“單教授,你讓我們來就是讓我們打開墓穴。陪你們完成考古工作對嗎?如果不這麼做我們根本進不去。”
“可是,你這麼做會把這裏的文物給毀了,氧氣一多裏麵所有珍貴的奇珍異寶瞬間會一文不值,我們抗氧處理都沒做,你毀了我們,毀了這一次考古。”
“單教授,你聽我說,我們不這麼做咱們誰都進不去,這裏被人抽空了空氣,損壞一些文物是在所難免的,所以請你不要老拿這個事說事,我們現在的目標是下去,其餘的是以後再說。”平說,“考古應該有取舍,我相信,你一定很明白這事。”
“那咱們現在下去吧?”單教授說。
“現在不行,還有一個朋友沒來,而且不能帶信麼多人,我們得把事故傷亡率降低,你們人就來三個就行了,單教授!”太奶說。
“就來三個開什麼玩笑?”單教授說,“那裏麵文物怎麼辦?”
“先進去勘探虛實,等出了墓穴後再通知人進去搶救文物。”林書說。
“你也看出來了,這墓中並沒有你想想的那麼安全,是不是?”我說,“你的同事之前已經昏迷了三個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後果不堪設想。”
“墓裏麵會有什麼?你們搞得那麼神秘不就是古屍和陪葬品嘛?還能有什麼?”少見多怪的單教授說。